家附近的自行車店里兒童的腳踏車只有2種,于是柴咪驅車前往專賣店……
「你好,這邊是偉三世……沒干嘛,寫故事唄。」
在自宅接到電話,劉偉知道妻子終于買到禮物準備歸來,但是要他支開女兒,好讓她把車子偷偷藏到家里。
「是媽媽嗎?」抱著女圭女圭的女兒立即湊過來,她也很好奇媽媽到底出去干嘛了。
而自行車之所以沒有放在後備箱,等女兒生日那天搬出即可,全因柴咪還買了一堆配件。
「花了不少錢呢。」
「有什麼的。」
等女兒入睡,他們鬼鬼祟祟來到家里的客房,「這個是?」
「熒光貼紙。」
「車子已經夠花哨了。」偉三世打了個哈欠。
「所以你扣下來,貼我中意的。」
「誒。」劉偉照著去做,結果發現那根本就是油漆,「扣不下來啊,話說熒光有什麼用。」
「你說呢。」柴咪站起來閉燈,貼紙果然閃現出微弱的光芒,「漂亮吧。」
可是要黑燈瞎火才能看見!劉偉暗自琢磨。
「那這跟桿子呢?」
「焊在車後面。」
「干嘛?」劉偉沒好氣道。
「插旗子啊。」
「哦——」偉三世隨即去翻動箱子,「所以旗子呢?」
「沒有。」柴咪理直氣壯,劉偉搖搖腦袋,打算先去睡覺了,「明天再弄吧。」
「你不好奇我打算怎麼弄到旗子嗎?」柴咪跟在丈夫的後面,見對方沒有留步的意思,她拽住劉偉的褲子。
「會掉的。」劉偉提起來。
「不問問我嗎?」
妻子無敵的套路偶爾會被丈夫冷落,她便主動詢問,全然一副期待的模樣,非常可愛。
「旗子要怎麼弄到呢?」劉偉配合道。
「嘿嘿嘿,我們自己做一張。」
所以才不想問嗎,劉偉捂住臉。為此他們兩個還設計了一面「家旗」,一個在桃子的自行車上,另一個則在家里二層的朝陽窗戶上。
……
偉三世回想當時的情況,便如實告訴媽媽是怎麼準備這份禮物的,至于之後小女孩每天堅持騎一會兒車也全是她自己的判斷。
————
如此一想,丟那個自行車出去的東西讓劉偉心生怨恨,但他很快壓制住這樣的情緒。
正在與他對視的是一雙清澈無比的眼眸。「今天時間過走得很快。」小女孩說。
看到桌上的彩色畫,父親問︰「桃子,快問快答。待在游樂場,時間會變?」
「快?」桃子不太確定。
「是的,因為桃子感到快樂,所以變得很認真,時間就會變得很快。」劉偉略作解釋,隨即問道,「那看《屎殼郎的一生》,時間是會變?」
「唔……」小女孩思索片刻,「沒那麼快了。」
那是一部紀錄片,起先桃子被吸引住了,只是它畢竟不是個兒童片,加入了不少生物學知識,以及很多大人自以為的生命哲理。
「在這里呢。」父親指的正是犬景飯店。
「……桃子不知道了。」
「那今天和昨天比?」
「快了!」桃子指著她的畫作,「還想畫給爸爸這幅畫,可是桃子有點累了。」
他們身後的床上布置了30多個大小不一的千紙鶴,有些站立,有些倒下。折紙的柴咪頭頂還立了一只,是想吸引女兒的注意。
當劉偉望過去,她會扭過頭,假裝對劉偉談論的話題不屑一顧,以示對丈夫搶走桃子的不滿。
其實吃完晚飯,小女孩也想和媽媽一起玩,不過想到答應給爸爸繪畫女人沐浴的場景,桃子便一直畫到現在。
桃子對事物的觀察比較細致,畫畫時也不急不躁,通常這個年紀的孩子畫起畫來頗有抽象派大師的風範,而桃子的作品有已經有長她好幾歲的學生風範——不用她本人解釋,父母便可理解。
于是桃子在父親的慫恿下畫了一整天的畫,其中有很多幅是一家人去游樂園的場景,劉偉欣賞著畫作,發現進步明顯,便為桃子思考起她還能畫些什麼。
「花媽媽洗澡的畫面怎麼樣?」
好的作品都需要一段香艷的鏡頭,而美女沐浴首當其沖。劉偉向女兒解釋說,「但是爸爸是個大人,思維容易局限。」
故而想要從女兒那里得到點啟發。
小女孩完成這副畫作已經是十點有余,帶著父母的肯定,她心滿意足進入被窩。
「真的過得很快,今天……」她在枕頭邊上放了一只媽媽的千紙鶴,「每天過得這麼快,桃子是不是能快點長大?……」
片刻後,女兒安穩入睡。而劉偉拿著女兒畫欣賞︰桃子描繪是母女倆在浴缸里眯眼享受的景象,讓他感覺心神寧靜。
只是忽然間,他發現紙上浴室門的附近有兩團小黑影。
「你就這麼想看我洗澡?」已經躺下妻子問道,平常她總能比女兒睡得早,而現在柴咪的眼楮很精神地睜開,沒有絲毫的倦意。
「我要再寫一會兒,不用等我的。」劉偉沒有回頭。
「真的很想看嗎?」
「一般般啦。」丈夫停筆,喝了口溫熱的咖啡,「我覺得表現女性魅力未必要通過這種描寫。」
「我正好有點想洗澡……」柴咪小心翼翼從被窩里鑽出,「你要去看嗎?」
生怕吵到女兒,二人皆是細聲交流。偉三世听到妻子悄聲說話,覺得像是要領他干什麼壞事,轉瞬間燃起興致。
「真的,我沒問題的,你明天還要陪桃子早起呢,不用管我。」
只是吃過的虧實在太多,偉三世考慮到妻子八成是在試探自己,既然得手不了,不如堅定拒絕,誰知此時她已然月兌下睡衣,以半果的狀態從背後抱住自己,「真的不看嗎?」
劉偉的脖子感覺癢癢的,他回過頭去確認,卻只能看見妻子的露出肩膀,「突然怎麼了?」他忍不住問道。
「覺得給你看看的話應該沒問題——本來我們就是夫妻。」她小聲嘀咕,像是在勸服自己。
女子青澀的狀態讓劉偉完全放下鋼筆,滿腦子都是香艷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