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術近乎每天演出。每當表演結束,他會第一時間確認收益。
雖然那是既成事實的數字,但數字代表錢,劉偉總是把持不住,想要確認賺到手中數額。
櫻悄然接近劉偉。
魔術師助手對此事不太贊成,只是偉哥聲稱自己將收益的數值當做直播質量的反饋,她便沒有多說什麼。
此刻,壞人已經確認完數字,櫻探著腦袋,發現劉偉早已返回到應用界面——屏幕上放推薦了一個直播間,上面放著誘人的圖片。
房間名叫做「1米3的腿」。
倘若現在阻止,劉偉定會抵賴,于是櫻等對方伸出手指,抓壞人一個現行,「你要點什麼哇!」
「喔噢哦哦!!」劉偉嚇了一跳,「你倒是弄出點聲音啊。」
少女總是將在外的行為習慣帶到家中,靜悄悄的,比貓還安靜。
「給你裝個鈴鐺。」
「我不是貓!你逃避問題。」
「是是,我是沒有只看收益。」劉偉坦然承認錯誤,不過他將屏幕湊到少女身前,說︰「你不好奇嗎,她的腿都有小夏人那麼長了。」
「不要。」櫻斷然拒絕,劉偉便將手機往床上一丟,「看好,我要回歸現實了。」說著,變態開始端詳起身前的少女,「我能看見輪廓,就算你穿著背心。」
自從櫻換裝以後,劉偉並沒有覺得誘惑降低。誰讓他滿身浴火,而櫻隨著食量和營養的跟上,胸部和皆有些增大。
雖然胸前不算飽滿,但隆起的輪廓仍舊讓他浮想聯翩,「你知道怎麼樣讓變態熄火嗎?」
少女正要罵他變態,听聞劉偉的話語,她立馬道︰「割蛋蛋。」
「那是貓!」劉偉當場被嚇到,又後怕良久。以至于他想提出的熄火建議不敢說出口,櫻幾番追問,壞人才緩緩道︰「你保持原生態。」
「原生態?」少女困惑。
以前櫻常光著身子,可少女‧干瘦,劉偉真的沒有用的眼光去看待她的身體。
「就是月兌光衣服。」壞人說道。
可現在,情況發生了改變——櫻健康的身體讓他充滿期待。大變態覺得與少女生活在一起,總歸會沾點春光,誰知櫻最近防守得異常優秀,未留任何破綻。
「割蛋蛋。」少女即刻回應,主人立馬縮起身子。「哇。」她現此話震懾力驚人,眼楮睜得滾圓。
瓦能制服變態了!
「唔……蛋蛋。」
「別啊。」劉偉開始冒起冷汗。
「蛋蛋。」
「嗯,你只是在逗我嗎?」
「蛋蛋。」櫻嚴肅道,誰知這回,變態反而來了興致,「再一次?」
「蛋、蛋。」
「不行,你太色‧情了。」偉哥露出笑容。
「混蛋哇。」櫻感覺到不對勁,她的臉蛋鼓成球狀,微微泛紅。
天色比往常暗的都早,劉偉拉開窗簾,推開陽台的門,才發現雨勢已經變得很大。
他將空調關閉,打開風扇。
偉哥接下來向櫻解釋他的想法︰
讓變態瀉火唯有是令他習慣刺激,最好的方式正是讓少女一絲不掛,在劉偉身邊形影不離。
看多了,見怪不怪以後,年輕人自然不會像以前那般。
劉偉睜眼說瞎話,櫻卻當真。少女沉默些許,然後提出交換的條件……-
末班車-
當時劉偉還不認識困困,少女則在為店員的願望絞盡腦汁。
她跟蹤女孩回家。雖然接近深夜,但中途一站點依舊有不少乘客下車,車廂隨之變得空蕩蕩的。
櫻隔玻璃窗相望,發現下車的乘客竟然全低著頭,他們望著掌中亮光的屏幕,匯聚在下行扶梯口。
緩步行走,無一人抬頭。
少女的腦海中浮現出四個字——百鬼夜行。
適才她安慰自己乘車期間,大家用手機打發時間不算奇怪。此刻,少女捂住嘴巴,生怕自己發出聲。
那麼為什麼人們開始走路,魂魄仍舊像是被手機吸引住了?
每一秒變得十分煎熬,櫻等待列車駛離站台。
窗外重歸黑暗,列車 當 當地在隧道中行進,櫻以為這是通往寂靜之地的末班車……
幸好困困沒有在看手機,女孩打著瞌睡。而在下一站,櫻仔細觀察,還是有一兩個人沒有盯手機走出車門的,她稍稍呼出一口氣。
自此之後,少女對于這種怪象耿耿于懷。
咚咚咚咚。
家門被敲響,偉哥以為是緒禮要來練鋼琴。只見年輕人的臉上笑容洋溢,可發覺門口站著一位人妻,他臭臉一拉。
小白再度震驚,「我有那麼討厭嗎……」
「他沒下班?」偉哥姑且讓女孩進來。
她提著淡藍色的透明雨傘,不知將它放在何處。興許衛生間是不錯的選擇,但凶巴巴的劉偉不讓她進廁所。
小白打算向對方炫耀一下透明的雨傘,她買來近半月,終于遇到雨天能盡情體驗,使用下來的結果也挺好——滴水不漏。
不過她終究什麼沒說,見陽台門敞開,她將傘放在那里。
「他要加班到10點。」小白說。
劉偉沉默不語,小白感到尷尬,她習慣性地去模手機,不料竟被偉哥厲聲制止︰「不許!」
「嗚……」她當場被嚇到,緩過神來,她強忍住要哭的沖動。偉哥看在眼里,內心實在過意不去,方才解釋道︰「在我家,不讓玩手機。」
劉偉跟櫻承諾不再看手機,除非有人打電話,或者劉偉要打電話。
而且他沒有讓少女月兌掉衣服作為交換。不忍欺負櫻是一方面,另外他同樣認為將時間浪費在那東西上面毫無意義。
既然有了契機,一並戒掉絕非壞事。
「我知道了,對不起。」小白手機調成靜音,發現劉偉目光落在上面,女孩連忙將它關機。隨即她正坐在劉偉身前。
今天她顯得特別安靜,甚至被要求不玩手機,她都沒有詢問原因,乖乖照做。此時女孩光著腳丫,劉偉自責地嘆口氣,他離開臥室去給客人拿拖鞋。
回房間的一剎那,小白抹著眼淚。但她連忙收手,頭斜向上,眼楮睜大,企圖風干。奈何下雨濕氣大,眼淚愣是掉了一滴下來。
其境遇怎一個慘字了得?
「我有一個朋友,可能要現在來。」劉偉沒有注視小白的勇氣,他走到窗邊,尚未發現女孩真的哭了。
「我礙事嗎……」
「不不,男的,你們相互可以認識下。」
偉哥被二狗抓住把柄,恰好小白在家,他打算讓黑瘦男見見白妞。
「奇怪。」
隔壁那棟樓的窗戶空空如也,年輕人作勢轉身,鳥窩頭漸漸升起,兩人就這麼對視三秒。
來啊。劉偉甩頭示意,二狗先是蹲下,發現自己已然暴露,他索性光明正大地看起摯友家的臥室。
來啊。偉哥晃得有些眼花。
…
「原來狗偉不是在跳舞!」二狗終于會意,興奮沖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