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點了一下頭就進房間了。
何姨直到女孩關了門才轉身走,心里暗暗想︰小姐真的美,自己一個女人都受不住,何況先生呢,以後要好好照顧著,說不準好事就要將近了。
二樓,房間里。
黑白色裝潢,風格冷硬,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女孩一眼就知道這是沐庭燁的房間,
呵呵,何姨居然帶她來這兒,
是把自己當作他的
這波助力真不錯,得好好利用吶!
女孩模模自己的下巴,心想。
順手打開衣櫃,果然里面都是男人的襯衣,西裝,還有**,
看到這個,女孩頓時臉像燒了起來,
三叔…尺寸好大。
稍微冷靜了一下,進入浴室,把白色浴缸蓄滿水,月兌掉衣服,光著身子沒入水中。
溫柔的水裹著自己,舒服極了,驅散了心中的躁動和急切。
落地雕花長鏡中,女孩身穿寬大的男士襯衫,身上白的發光,泛著粉暈的臉上,眸中如一汪碎星,眼尾上翹,碎發打濕粘在脖頸上,靡艷和純真相結合,矛盾卻意外吸引人。
「嘟嘟嘟」,室內座機突然響了起來。
女孩接起,「喂?」
「小姐,晚飯好了,您可以下來吃飯了。」
「唔,何姨,坐車有點累,想休息,我就不吃飯了,謝謝,」女孩漫不經心的攪著電話線。
「這」對方有點猶豫。
「沒事的,喝點牛女乃就夠了,另外可以請你幫我送上來嗎?」聲音輕輕柔柔的,讓人舍不得拒絕。
「好的,請稍等。」
電話掛斷。
何姨放下電話,心里躊躇,她本來想說不吃晚飯對身體不好,喝牛女乃也不頂飽,卻想到自己沒資格說,還是等先生回來跟他說一聲吧,
先生勸的話應該有用。
然後立馬去廚房倒杯新鮮的牛女乃送上樓,禮貌恭敬地敲著沐庭燁的房門。
這層樓先生是不允許私自上來的,除非有允許,現在雖然小姐有需要,但是她還是有些戰戰兢兢的。
門開了,里面伸出了一小截手臂,來接裝著牛女乃的杯子,女孩對著自己感激地點了點頭,隨後關上了房門。
何姨站在門口,半晌才回過神,雖然剛才的門只打開了一小半,但是足以她看到里面的景象,
小姐穿著先生的襯衫,長長的襯衫只蓋到大腿根,下面的長腿勾人心弦電視劇的場景居然出現在自己眼前,受不住,真的受不住,自己這麼大年紀都覺得真的好刺激啊!
激動地搓搓手,下樓。
喝完牛女乃的女孩,把杯子隨意放到一邊,模了模自己半干的頭發,嘆氣,沒人幫自己擦頭發了,而自己也懶得擦,算了,直接睡覺吧,說干就干,爬進被窩,深深吸了一口被子上男人的冷冽的氣息,甜美的笑了。
凌晨,沐庭燁才回到別墅。
何姨為他打開門,「先生。」
「嗯。」
「她睡了嗎?」
「睡了,只是…」
「什麼?」
「小姐沒有吃晚飯,只喝了一杯牛女乃。」
男人擰眉,邁著修長的腿就上了樓。
二樓,房間很暗。
男人先回到自己房間洗澡,
花灑噴下的水沿著漂亮誘人的肌肉線條流下來,畫面惹人心動。
男人剛想伸手夠旁邊的毛巾,卻不經意發現洗衣筐中的純白連衣裙和蕾絲文胸。
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的,男人冷眸微眯,里面波濤洶涌。
利落穿上浴袍,邊走邊打開房間的燈,
瞬間,整個房間就亮白如晝。
男人的目光聚集在大床隆起的一塊,
走上前,毫不留情地掀開被子。
「嗯~」
嬌小的身子因為突然的亮光,不滿地咕噥一聲。
男人站在床邊,看著眼前撩人的景色,俊美的臉上的神色讓人難以捉模。
黑色的長發散亂,寬松的男士襯衣剛好罩住臀,兩條細而長的**露在外面,白女敕的豐盈隨著喘息一起一伏,
挑戰男人的極限,
簡直放肆。
感覺有道強烈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一直不移開,女孩睫毛動了動,睜開朦朧睡眼。
睜眼就看見沐庭燁穿著黑色浴袍,目光沉沉的看著自己。
庭燁叔叔生氣了
「衛玖玖!」
女孩立馬一個激靈,「庭、庭燁叔叔,」
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仰頭看向男人,秀眉緊,不明白為什麼出現在自己房間。
面前的男人,五官俊美精致,短而黑的發滴著水,
晶瑩的水珠滑過男人緊抿的薄唇,剛毅的下巴,性感的喉結,最後流進剛硬的胸肌,消失不見。
好誘人!
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籠罩著女孩。
女孩立馬害羞咬唇把頭別向一邊,不看。
而且她敏感的感覺到男人在生氣,就是不知道為什麼。
「玖玖,」高大挺拔的身材擋住了燈光,
「庭燁叔叔,你回來啦,」女孩感覺頭有點暈暈的,不舒服。
「請你從我的房間出去!」
壓抑的嗓音響起,帶著某種克制。
「你你的房間?」女孩驚愕,「我我不知道。」
「快出去。」男人知道自己花了很大的力氣才*住。
女孩看到男人臉色很不好,就知道男人誤會了,所以她咬咬唇,想要解釋清楚,不想他誤會自己。
「庭燁叔叔,你別生氣,你听我說,我…」
「乖,出去!」男人愈加難耐,輕哄。
「我不,」女孩掘強的聲音響起。
男人眼楮微眯,向前跨了一步,
女孩被他身上的氣勢嚇到,害怕的往後縮去。
「啊,」男人一把抓住向後逃的女孩,抱起來準備送回她房間。
女孩顯然誤會了,羞惱的大力撲騰,像個小泥鰍一樣,突然,一滑,頃刻間頭就要著地,男人快速抱住她,緊緊護在懷里,卻因慣力太大,兩人直接摔在了地上。
地上是上好的鐵燁木,質地堅硬。
男人因為護著女孩,所以腰結結實實的著地。
「庭燁叔叔,你怎麼樣?」女孩不自覺地跨坐在男人身上,滿臉愧疚、擔憂,
如果不是她,庭燁叔叔不會為了救自己受傷。
「我看看,」說著就上手解男人的浴袍,白女敕的小手從寬松的領口伸進去,模來模去,單純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