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柯心下一顫,語調不禁拔高,「你不要亂來。」
傅斯年手上不規矩,低頭淺淺地吻她的唇,一邊吻一邊道︰「嗯,你讓我不亂來,我就不亂來,都听你的。」
她猛地伸手扇了他一巴掌,「我都說了,別這樣。」
傅斯年被打的臉偏向一邊,火辣辣的。
這姑娘下手可真沒留情。
他舌頭舌忝了舌忝後槽牙,沖著她的臉伸出手,一副狠樣,作勢要打回去。
易柯以為他要打她,趕緊閉上眼楮,視死如歸。
他見狀,笑著收回了手。
跟女人動手,不是他的風格,但是在床上,他有的是辦法收拾她。
被耍了。
易柯臉因為憤怒逐漸扭曲。
他沉聲道︰「我不喜歡你跟安延眉來眼去的。」
「我沒有。」
「我也不喜歡你這麼抗拒我。」
不喜歡這個,不喜歡那個。
他是真的煩人。
易柯一把推開他,他這次倒是沒有強迫她,順著她的力道坐了起來。
她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爬下床,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眼里盡是滄桑,短短幾天,她感覺自己像是過了幾個世紀。
「傅斯年,你是不是跟我的親生父母,或者跟我的親戚有什麼過節?然後遷怒于我?」
她的頭腦還算清晰,自認為邏輯沒什麼問題。
傅斯年卻撲哧一聲笑了。
她回頭看他,火氣蹭蹭又往頭頂冒。
「你笑什麼?」
「我就說年輕小姑娘,小說得少看。」
她被他懟的說不出話來。
他爬下床,走到她身邊,兩個人並排站著。
「所以你現在打算怎麼對我?你要讓我做你見不得人的情婦嗎?」易柯開口問他,語氣冰冷。
「嗤,做情婦要身材好,活好,還要听話,」傅斯年說完上下打量了一下易柯,「你好像都不佔。」
睡了她,還鄙視她。
不要狗臉。
易柯咬著唇,回頭看他,「所以你想要我怎麼樣?」
「白天當親人,看你和安茹恩恩愛愛,晚上當暗娼,任你玩弄索取?傅斯年,如意算盤不是這麼打的。」
她自說自話,越說越絕望。
他模了模她的腦袋,輕笑一聲,「怎麼這麼想?」
她歪了歪腦袋,抬手推開他的手,「別踫我。」
「柯柯,你乖乖听我的話,沒人能對你怎麼樣。即便是別人知道了,我也能護你周全。」
「你有病吧?我需要你護?你離我遠一點,這一步就省了。」
傅斯年沒有接她這句話,轉移了話題,「老人家知道你要出國的事情了。」
易柯驚訝地看著他,「你說了?」
「整理房間的時候她看到了。」
她冷笑一聲,「看到便看到,爸媽知道你這麼對我,一定會支持我。」
「你覺得傅氏的存亡跟你比起來,哪一個更重要?」
傅斯年一句話成功地讓易柯變了臉色。
是的,跟傅氏的存亡比起來,她根本不值一提。
他抱著她的腰,手指在她腰上細細地摩挲著,語氣充滿曖昧,「不要浪費這麼好的夜晚。」
「我會知道真相的。」
她用力掰著他緊扣著自己腰的手。
「嗯?」
傅斯年不等她再說一句話,將她推到床上,壓了上去,不顧一切地吻著她,手在她身上游移。
上頭的時候,他開始變得無法溝通。
不管易柯怎麼反抗,怎麼求饒,他都不管不顧。
「柯柯,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我要嫁人的。」
易柯抬起頭,滿臉倔強,猛地在他肩膀上咬了口,紅紅的牙印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曖昧。
他悶哼一聲,愈發瘋狂,額頭的汗水順著臉往下滴,滴在易柯的胸前。
他像一匹餓狼,滿身野性。
「你這輩子都別想嫁人了。」
他語氣狠狠的。
男性荷爾蒙的味道令易柯有點招架不住,她開始低低地抽泣起來。
見她哭了,傅斯年有點想笑。
還以為多硬氣,沒幾下就求饒。
他手上拍了拍她,有點輕浮,壞笑道︰「以後你也找不到比我更能干的人了。」
「能干」兩個字,尤其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