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陳一川也是有點心虛,一直掐算著時間。
畢竟這東西只在狗子身上試過,反正狗子到最後已經拉的虛月兌了。
用在人身上還第一次,不過看效果應該沒有問題。
袁征嘶叫兩聲不見有人經過,對著陳一川大喊;
「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專門找你?」
「你覺得說這些對我有用嗎?」陳一川淡淡回答著。
其實他也沒有想殺人,下藥也只是想試試這人到底有什麼目的。
可沒想到這袁征會對自己痛下殺手。
別人要殺你的時候,你還要聖母心泛濫,用愛去感化他,放過他,做一個白蓮花一樣的人,這種事情陳一川做不出來。
或許是受到了以前世界的影響,讓他下不去手罷了。
畢竟這永樂縣城,治安還是挺嚴格的,自己可不想在這個世界體驗一番坐牢的感覺。
但陳一川始終沒打算放過袁征,只是理智告訴他這樣殺人實在是不明智的行為。
再不動手,這袁征肯定會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到時候可就麻煩大了。
陳一川模索著下巴,環顧一圈,心中有了辦法。
緩緩向前移動,再三觀察袁征的狀態,
「殺了我,你也活不成。」看著陳一川向自己走來,袁征連忙出聲。
「嗯,我知道。」陳一川淡淡點頭,左手化刀使盡全身力氣朝著袁征脖頸砍來。
袁征慌亂想要中抓住陳一川的衣服,好用力爬起來。
但虛弱的他連抬手的機會都沒有。
「你~」袁征悶哼一聲。
也許是受了這麼一擊,袁征混沌的腦袋卻感覺到了肚子的絞痛變成了翻滾。
「這不是毒藥~~~~」
看其還有反應,陳一川掌變為拳,給袁征的太陽穴狠狠的來了一記重擊。
袁征這才徹底倒了下去。
陳一川也知道打脖子不會讓人直接昏迷,但誰還不是個武俠迷來著。
但這里總歸不是以前的世界。
其實也不能說完全沒有效果,只能怪自己太弱了。
是得想辦法加快修煉的速度了。
「今天就讓你爹我來給你上一課。」
陳一川說著還不滿意,狠狠踹了幾腳。
陳一川是真的沒想到袁征直接會暴起,好在自己也是留了一手,要不然現在早就一命呼嗚,神游天外去了。
由于是早晨時分,過往的路人也不多,沒有人發現里面的情況。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只要有人路過就能看到里面情景。
擔心袁征醒來,索性來上兩針,跟老郎中學習醫術這一段時間來,陳一川雖然沒有對人使過針,但人體的脈門穴道他卻了如指掌,對付已經昏迷的袁征他還是有些自信的。
將其隱藏起來,陳一川趕緊向城中的租車行跑去。
「小哥,到了地方你就放了這畜生,它會自己回來的。」
「好,多謝了。」
陳一川牽著驢車朝著小巷走去。
好在隱藏的夠好,沒人發現袁征。
費勁力氣,才將其拖上車。
噗~
噗~
陳一川牽著驢車,手掌在鼻子周圍煽動,想將這股臭味驅散,可是毫無效果,一直環繞在四周。
路過的行人也被這股味道沖得難受,紛紛避開。
運氣使然,這一路倒也沒有遇見巡街的官差。
城東,一間殘敗不堪的小屋中。
陳一川將袁征捆綁在房柱上,繞著全身,瞬間一個黑色木乃伊在他完美的手工下制作完成。
為什麼是黑色的木乃伊?
只因陳一川這次用的是鐵鏈,主要他還是害怕,畢竟誰還沒有個第一次嘛。
生命高于一切,安全重于泰山的思想陳一川絕對是貫徹到底的。
袁征睜開眼楮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
褲襠傳上來的感覺,讓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殺了陳一川,然後自殺。
「說吧。」陳一川沒理會袁征要吃人的眼神,淡淡的說道,只是捏著鼻子的手用力了幾分。
「小子,殺了我你不僅會死,而且還會死的不明不白。」不知道是憤怒還是被羞辱的。袁征臉色漲紅看著陳一川。
「這會倒是有些聰明,你認為我把你帶到這里來,只是為了撬開你的嘴,不敢殺了你?」
袁征嗤笑一聲,沒有回答。
陳一川點了點說道︰
「是啊,殺雞我都不下去手,更別說殺人了,你告訴我你的目的,我就放了你,怎麼樣?」
「小子,過來我就告訴你。」袁征現在也明白費這麼大力氣,將他帶到這里,肯定是有目的,不會這麼輕易下手。
陳一川對著袁征點了點頭,忍受著惡臭慢慢向前走去。
不過只是移動兩步,又站在原地,嘴角微微上揚,靜靜的看著袁征。
「我突然又不想知道了。」
袁征疑惑的看著陳一川,剛想張口說什麼,突然胸膛傳來一陣疼痛,呼吸不暢,而且越加沉重。
「你~」
「其實你想說什麼我沒興趣,你為什麼來找我,我也不想知道,不怕告訴你,藥是在你吃飯的時候下的,因為你爹會魔術,至于現在,你也好好體驗一下吧,畢竟因為窒息而死的感覺真的很難受啊。」
「殺~了~你~」
袁征沒想到,剛才開好好的,為什麼變成這樣,他又是什麼動的手。
呃~
啊~
一點一點,袁征掙扎的身體也滿了下來,到最後他也沒有明白陳一川為什麼突然會改變主意。
看著袁征緩緩低下了頭,陳一川也是雙腿發軟,全身冷汗連連,癱坐在地上,看著顫抖的雙手,臉上一片蒼白。
我殺人了。
害怕,恐懼後悔各種情緒一時間佔據陳一川的心頭。
盡管知道這是個危險的地方,可這一天來的太快,快到他承受不了。
他從來沒想到會走到這一步,也沒想過要殺人,可是你不殺別人,別人就要殺你,這就是現實。
陳一次如同入定一般,呆坐在原地,腦海中思緒翻滾。
好大一會。
陳一川才深吸幾口氣,慢慢站了起來。
只是看著已經死亡的袁征還有些不適,緩緩穩住心神。
敲了敲發軟的四肢,使勁擺了擺的臉頰。
拖著尸體向挖好的大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