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哥,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安寧愣愣出聲,語氣里都是彷徨。
南宮玉緩緩搖頭︰「你從來沒做錯什麼。」
南宮玉已然咬牙切齒。
難道不是嗎?
一開始不讓他的安寧進,等安寧好不容易進來時就突然結束會議。
就算是事情討論已經結束了,難道就再不能等等。
和他的安寧比起來,那女人的心里簡直住著魔鬼。
「可能,她還在為比賽的事生氣吧,畢竟我是她最大的競爭對手。」安寧嘆息著,好心替武則天找著借口。
她這樣,讓南宮玉更加感動她的善良。
「我要找她理論!」
……
此刻的安氏集團大廈里,安逸在前牛南和薄南傾在後,一層層的巡視現在安氏的面貌。
現在的安氏,雖然沒怎麼大整,但有些地方還是稍微改了。
安逸每巡視一層,心里的傷悲就會多一層。
因為,這里好多地方都有過父親忙碌的身影。
「你會喜歡南宮玉嗎?就像南宮女乃女乃說的那樣?」
身後這道陳述伴著茶香傳來,安逸听的一愣︰「你在說什麼?」
「我都听見了,電話里南宮女乃女乃說,要南宮玉好好表現,對你好些,還說不讓他跟安寧糾纏自毀前程。」面具下薄南傾說著,就越發不開心了。
這些話都是他親耳听見的。
就在安逸將手機遞給南宮玉時,他就听到了南宮女乃女乃說的這話。
他很生氣了,為什麼那個老夫人要搶他的小姐姐。
聞聲,安逸嘴角一勾︰「這個老夫人,還真是讓人無奈、」
她都說了,她不喜歡南宮玉。
也聲明了,不可能喜歡南宮玉。
現在老夫人這麼一說,那南宮玉豈不是給更看她不順了。
這南宮玉要是個普通人也就算了,她隨便就能收拾了。
可現在……有南宮老夫人在,她重不得輕不得。
怎麼辦!
「武則天,給我站住!」
安氏集團大廈外,安逸帶人剛出門,南宮玉就追了過來。
怒氣沖沖中,南宮玉撞開牛南,推開薄南傾,抬手就抓安逸的肩膀。
啪!
是手拍肩膀的聲音。
「你給我道歉!」南宮玉咬牙怒不可歇,緊跟他身後而來的是一臉擔憂的安寧。
「玉哥,我沒事。」
安寧這聲溫柔傳來間,左右兩只大手猛然扣上南宮玉的肩頭,若有鐵爪鉤子。
「吸!」南宮玉被抓的疼出聲來。
「敢拍我姑女乃女乃!當我是死的?」牛南出言不遜,手下再一加力︰「誰也不能欺負她,知道嗎,就算是你也不行!」
牛南臉色鐵青,怒火熊熊燃燒。
只是,他這燃燒中,四周突然陰冷,讓他不禁一顫。
這什麼情況?
扭頭朝旁邊正對著他的面具看去,只見那面具上依然覆上了一層薄冰。
「你……」牛南被這磅礡的氣勢驚得一口吃︰「看我干什麼……」
嚓!
是骨頭錯位的聲音。
就在帶薄南傾重重按下南宮玉肩頭的瞬間。
骨頭錯位,雖然沒斷,但那骨膜的擠壓和骨頭的錯綜的痛楚,是難以隱忍的。
眼看著南宮玉臉色蒼白,被疼的一頭冷汗,牛南下意識收手。
而他這收手的下一秒,薄南傾帶著茶香的警告飛射穿來。
「下次是你!」
什麼?
他有做錯了什麼嗎?
牛南心里一虛,立即朝安逸看去,求助了。
看著牛南的樣子,安逸無語一笑︰「小南,這是牛南,我們自己……」
「救你,只能我是第一個。」
呃……好吧。
這樣的要求,真的很薄南傾。
側頭朝牛南一個聳肩,安逸無聲暗示他要忍耐。
「嘶!」南宮玉這發出撕疼聲,突然鋸齒一般,讓人听的心疼。
看著南宮玉手臂垂掉的模樣,安逸一伸手︰「你過來。」
到底是南宮女乃女乃的孫子,被她的人傷了,她也不好交代。
再說了,自己孫子被打,老人家會心疼的。
只是,就在安逸伸手的瞬間,原本站在南宮玉身側的安寧突然擋在了上去。
「你想干什麼,武小姐,你有什麼怨就沖我來,別傷我玉哥,他是無辜的。」
舍己為人?
看著安寧那一臉的決絕和神情,安逸厭惡的直接抬步上前。
南宮玉不過來,那她過去好了。
反正,只要南宮玉手臂沒事就好。
「站住,我說了,別靠近我玉哥,求你了別在害他了。」安寧這一歇斯底,連說話上都顫的厲害了。
那樣子,既害怕又堅決。
看著這樣的安寧,安逸不禁朝南宮玉楊眉看去。
奇葩!
換她是男人的話,就算是瞎了眼也不會愛上這種女人。
「小寧乖,我沒事,你讓開。」南宮玉朝安逸一陰森︰「來啊,我就不信,我女乃女乃現在還會信你!」
南宮玉話音一落,咬牙笑出了.
他知道,他的女乃女乃很喜歡這個女人。
但他不信,他受傷,女乃女乃會無動于衷。
要知道這是南宮家從未受過的屈辱。
他的想法,安逸自然知道,看著他臉上的篤定,不禁一搖頭。
這南宮玉,不禁手臂錯位,連腦子也錯位了。
錯骨復位而已,對她來說也就是一捏一提就能復原的。
所以,她不會給他告狀的機會。
這麼想著,安逸繼續朝前,至于安寧她壓根就沒放在眼里。
「別過來,你不要在折磨他了,有氣你可以撒在我身上,我求你了,不要過來,玉哥的手臂已經掉了,你就放過他吧!」安寧的弱小求饒已經演繹到了極致。
看著這個極致,安逸不禁蹙眉。
可就在她這皺眉間,身後一道飽受過風霜的聲色,蒼勁有力傳來。
「玉兒,你怎麼了!」
糟了!
南宮老夫人來了!
安逸心中一驚,不禁回頭朝身後看去。
可不就是不久前給她打過電話的南宮老夫人來了。
不過,此刻的老夫人臉色不怎麼好看。
「玉兒,你的手怎麼……」
「南宮女乃女乃,你快救救玉哥,她的人弄斷了哥的手臂。」一說到斷字,安寧已經抽噎的說不出話來。
那痛哭又擔憂的模樣,瞬間將氣氛搞得又悲又慘。
南宮老夫人皺眉朝南宮玉看去,似乎不想听安寧的話。
屆時,南宮玉聲色一低︰「我的手……斷了。」
「南宮女乃女乃,是她,就是她讓她的人弄斷了玉哥的手臂。」安寧以為自己抓到了證據,表演的更加用力了。
「是嗎?」南宮老夫人終于回望了安寧一眼。
屆時,安寧更加奮力的開始解釋剛才的那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