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失而復得

Oh!

這些該死的雜種!

這些雜種身上移植的蟲子器官,一般是比原有的蟲子器官,要大上成百上千倍的。

這也導致布魯斯此時受到的臭氣攻擊,也比一般的臭氣濃郁了數百倍。

即使這些臭氣,並不能對他產生生命上的直接威脅。

但光想想此時就等同,幾百只臭屁蟲在一起撅著對你放屁,是一件多麼糟糕的事!

換成再凶猛的野獸,怕是也要立刻繞道而行。

就在布魯斯知臭而退的時候。

只見屎黃色的霧氣中,似乎有一道黑影在陽台欄桿上快速閃過。

「想跑?給我回來!」

反應迅速的布魯斯,見狀頓時大吼一聲。

臉色只猶豫了瞬間,便咬著牙一頭扎進了那團屎黃色的霧氣中。

同時閃電般伸出手臂,迅速往外一撈!

準確地抓住了對方剛剛躍出陽台的腳踝。

隨即用力往後一拉!

啪!一個背生雙翅的光 女人,像甩燒餅一樣甩落在地板上!

異常惱怒的布魯斯,此時已顧不得房間里的惡臭,雙手拽住對方的腳踝,再次用力蕩起。

把對方甩在頭頂上,像流星錘一樣揮了一圈,再次狠狠地朝地上砸去!

啪!

啪!啪!

啪!啪!啪!

強壯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高高掄起雙臂,再猛然錘落。

毫不留情地,一次次將那只四腳朝地的母雜種砸在地板上。

整塊地板已在沉重密集的撞擊下,龜裂出了蜘蛛網一樣的裂縫。

更是砸得那只雜種滿臉血污,暈頭轉向,七葷八素地媽都認不出。

怕是整張臉都要被撞成平底鍋了。

「夠了。隊長。它快死了!我們還沒進行拷問呢。」

娜塔莎捂著鼻子,一臉不情願地走進房間勸阻道。

也就是這些非人雜種還算耐操。身體遠勝于常人。

換成一般的普通人,被暴戾的隊長這樣弄上幾下,早就像塊碎西瓜一樣砸開花了。

另外兩個仿佛事不關己的混蛋,此時正站在門口看好戲似的偷著樂呢。

畢竟能讓隊長吃癟的事,太少見了。

現在滿屋子里,都是「椿象」(臭屁蟲)釋放出來的惡臭味。

要不是眼看著憤怒無比的隊長,已經快把對方給活活地摔死。

娜塔莎才不想在這時候進來呢。

布魯斯碧此時的眼里冒著陣陣凶光,恨不得馬上砸死手里的這只臭雜種。

但他終還是忍住了。

畢竟大家伙是雇佣兵,要恰飯的。

首要的任務,還是要先拷問這個嫌犯。

至于拷問過後……

這就難說了。

本身就是只喜歡吃人內髒的雜種,私底下不知道干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

不宰了它,難道還留著過年?

男人伸手一把捏住,那張和地板親吻了無數次,已變得面無全非的臉。

斜著嘴罵道︰「這只母雜種!太惡心人了!居然敢放那麼臭的屁來燻老子!

要不是還需要驗證份,老子真想現在就它給弄死!」

說話的同時,身為隊長的他冷冷瞥了一眼,在大門處掩不住偷笑的兩位手下。

隨即大手一拋,將渾身還散發著余臭的女人丟向了門口。

「羅蒙、伊萬,這雜種就交給你們來審問!搞快點!」

娜塔莎原本平靜的目光里,頓時流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味道。

五大三粗的爆破手羅蒙,和黑矮緊的阻擊手伊萬,在接到隊長的命令後。

兩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他們同時低下頭看了一眼,那個滾落到他們腳邊上的奄奄一息的女人。

那團白花花的,還在往外徐徐冒著黃煙的,正好朝向他們。

一股辛辣的惡臭味,帶著殺人不見血的刺刀飄然而來。

兩人苦笑著相視一眼。

極其自覺地解下西裝上的領帶,然後像絲巾一樣裹住鼻子。

「該死的,叫你嘲笑老大!這下好了,大家有臭共享了!」

「你笑得不比我少,混蛋!」

「!這娘們被老大揍了那麼久,身上還是好臭啊~」

「少說點話,小心吸進去了。這玩意即使沒什麼毒,估計吃了也會鬧肚子。」

「要不把她拖到衛生間里去吧,用蓮蓬頭沖干淨了再審問?」

「那如果是沖不干淨呢?」

「那就用蓮蓬頭給它堵上!」

「好主意!」

……

娜塔莎捂著額頭,無奈地轉過身去。

她不想看,也不想听。

接下來審問那女人的事,和自己無關。

這兩個混蛋隊友,簡直跟隊長是一個德行。

每次做任務,不是莽夫似的橫沖直撞,就是突發奇想的瞎搞一通。

「隨他們折騰去吧。

我們只需要正確的結果。」

一張溫暖又寬大的手掌,從後面輕輕拍在娜塔莎瘦削的肩膀上。

這是隊長布魯斯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在主動「安慰」她?

娜塔莎肩膀微不可察的輕顫了一下,隨即細若蚊吟地「嗯」了一聲。

還好此時她背對著對方,他看不到她那張忽然變得微醺的小臉。

作為小隊智囊的她,經常會因為這三個糙漢子的行事莽撞,徹底地失去存在感。

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

至少是現在。

娜塔莎在心里輕聲低語。

沒人能听見。

兩座高山一條溝,一年四季水長流。

不見牛羊來吃草,只見和尚來洗頭。

百無聊賴地陳魁,趴在陽台上吟著他的小黃詩。

反正近在咫尺的那只怪物,她又听不懂。

這不是智商問題,而是經驗問題。

身體向外坐在陽台欄桿上的九九,兩條雪白的小腿在半空中蕩來蕩去。

裙子下那條勒得緊緊的迷人腰線,便是少年創作靈感的源泉。

或許自己也只剩下這種,當著對方面偷偷用言語調戲下的倔強了。

其它時候,都是被九九毫無懸念的一面倒碾壓。

女人想咬就咬,想強就強。

不分時間和地點,只看她想不想。

自己就像是一只被人豢養而飽受摧殘的金絲雀。

想飛怎麼也飛不高啊。

唉。最近我嘆氣的時候有點多啊。

想我堂堂一校之草,沒想到也會淪落到如今悲慘淒涼的地步。

可悲,可嘆,可惜。

「舅舅……」

一個清脆又有些尖細的聲音響起。

嗯?是在喊我嗎?但我才十六歲,哪來的便宜佷女!

陳魁滿臉疑惑地循聲望去。

發現坐在欄桿上的九九,正嘟著小嘴,眼楮眨巴眨巴地望著遠方的星空。

「舅舅」聲是從她嘴里發出的。

而且並沒有立刻停止。

這一次的「啾啾」聲,听起來點怪。

不止音節在不斷變化,氣息也顯得婉轉悠長,更像是在吹口哨一樣。

「舅舅啾啾九九,九九啾啾舅舅,舅舅九九啾啾……」

雖然都是同一個詞,卻硬是讓少女哼出了節節不同的韻味。

這韻味還挺獨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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