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躲不了的蔡揚

作者︰浪子邊城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範師西可不是在說瞎話,這都是事實,而事情的始作恿者正是忠國公沈傲。

兵部那里的事情很好解決,沈傲決定在新建房屋中在拿出一千間優先供給兵部,程柏林尚書當下就笑得合不攏嘴,那此時再提什麼條件,對方自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工部尚書明善可是與戶部尚書芮不通是兒女親家。沈傲出面找到了芮不通,做通了他的思想工作,便等于做通了明善的工作,即等于是做通了工部的工作。

如此兩個鐵器需要大戶就都成為了趙家的重要客戶之一,市場份額自然是加大了許多。

同理之下,趙家的份額擴大了,範家的份額就縮小了不少。原本還想著趙家畢竟剛進入到鐵器行業不久,產能有限,還需要多多依仗範家,只要他們適當的讓利之下,大家就可以和平共處的一起賺銀子了。現在倒好,也不知道怎麼的,兄長就惹到了沈傲,人家態度上突然來了一個大轉變,範家由此也變得危險了起來。

「有這樣的事情。」範師通的臉色在听完了弟弟的這些話後,也不由是大變,撲通一聲座回到了椅子之上。

對于範師通而言,慶王就是他的希望,範家就是他的根。

也可以說,慶王代表著的是權勢,範家代表的是用之不完的金銀,兩者可謂是缺一不可。

現在好了,權勢之路還沒有看到希望,另一條腿便已經要出問題,他如何能夠不急?

沒有了銀子,以後還讓慶王如何和其它皇子去競爭,如果得到其它人的支持。就像是蠻人,之所以願意幫助慶王,不就是因為可以從他們這里得到源源不斷的好處嗎?

如果不能在給予對方任何之物,那會是什麼樣的結果,怕是用大腳指頭去也是可以想到的吧。

「忠國公,你好狠!」座下半天,範師通終于還是吐出了這句話來。

這不過就是感概之言。日子還要過下去,範師通便問向著範師西,「現在你去向忠國公服軟,可否讓他們收回公告?」

「很難。愚弟上一次因為慶王的事情已經去找過一次忠國公,人家很給我們面子。現在再去,怕是很難可以說服對方了。或許兄長前去忠國公應該可以賣一個面子吧。」範師西搖了搖頭,表示著自己無能為力。

「某不能去。」範師通再一次站起,並搖了搖頭。想必沈傲雖然沒有證據,也能猜到在忠成侯的事情上,自已是做了一些工作的,不然的話,為何他會在那天晚上出現在忠成侯府呢?

即是沈傲認定自己參與了,那現在去低頭,誰知道對方會提出什麼樣的條件?倘若是因此而讓自已去揭露誣陷忠成侯的陰謀之事,他要如何回答,又要如何去做?

這根本是無法回答的事情。

這也是一個死結,事情解決不了的話,去見沈傲何益?

「好,兄長不去,那短時間內範家便無法顧及旁人了,告辭!」看到範師西如此快的就做了決定,還一幅斬釘截鐵般的模樣,範師西就知曉,在說些什麼已是無用,即如此,便不在多言,一臉憤恨的抱拳離開。

看著範師西離去的背影,這一刻範師通生出了一股力不從心之感,心底里也生出了一絲的悔意。為這一次參與其中而後悔。

百里家的情況同樣也好不到里去,未用多久,百里祥也是一臉憤怒的離開了右僕射府。當這些消息一一傳回到沈傲的耳中時,正在畫著蔡揚肖像的沈傲臉色上並未有任何的變化,而是以一句知道了表達自已的心情。

之前範師西的確很支持大乾錢莊。做為回報,沈傲也給足了對方的面子。但這一次的事情涉及到自己的叔父,那是誰的面子也不會賣的,就像是他回來已經快一天了,卻連去皇宮走一趟都沒有去做。這便是他在自己的態度,在叔父的這件事情上,對乾文帝所為不滿的一種表示。

沒有絲毫的遮掩,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告訴旁人,他生氣了。

這也是沈傲依仗著年紀小的原因。若是換成其它年老穩重的重臣,這般去做的話,怕是皇帝的臉面會掛不住,就會治罪。但他只有十七歲,少年嘛,都習慣將喜怒哀樂表現在臉上,這樣的人要求就不能那麼高了。

其實有關沈傲回來的事情,一早乾文帝就知曉了。見過了一個下午都沒有過來之後,也就明白了對方的心思,但只是搖了搖頭並沒有放在心上。沈傲越是這般的表現,越顯得沒有城府,他反而就越發的放心。

說起心理學來,沈傲玩起來可是絲毫的不遜于常人。他也通過這件事情告訴其它人,忠成侯的事情他很生氣,而這一切不過就是剛剛開始而已,他的報復舉動還在後面。

唯如此,才能讓大家都變得緊張起來。

緊張之下,便往往是做什麼錯什麼。做的越多,錯得就越多,他的機會便出現了。

快到天黑的時候,第一批畫像出爐,這里不僅有沈傲自已畫的,還有不少其它畫家模仿而成的作品。當時可是沒有復印機,一切都要靠自己畫,一個人是玩不轉的。

足足百幅畫貼在大梁城中一些重要的街道之上,著著要說的是最下面的獎勵,找到人竟然給十萬兩銀子,即便是能提供有用的線索,證明的確是真的,也有一萬兩銀可拿。

往往官府中也曾經用過類似的方法通緝過要犯,但也不就是賞銀十兩,多了也就是五十兩一百兩而已。這一下子就翻出了上百倍,一時間得到消息的大梁城子民們都振奮了起來。

尤其落款上還是忠國公府,百姓們便是連懷疑都沒有,吃過了飯後就開始滿街亂竄的開始找人。

如今的大梁城,沈傲的名氣之大,已經遠超朝中的那些重臣,僅僅只是排在皇帝之下。

皇帝被譽為上天之子,可不是常人可以與之相比。而除此之外就要屬沈傲了。

想一想,因為沈傲的出現,多少的百姓有了工作、多少的百姓有了房屋可住、還有多少的百姓開墾了良田,有了屬于自已賴以生存的營生。

加上一直以來,忠國公一向是說到做到,更沒有發生過虐待百姓的事件。久而久之,他就成為了一個金字招牌。莫說是有重獎刺激著大家了,即便是沒有什麼獎勵,還是會有不少百姓會積極的響應,全力的配合。

這便是百姓的力量,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的。可如果真有需要整合的那一天,一旦沈傲高處一站,震臂一呼的話,會有什麼樣的結果怕是誰都不會知曉,誰都不會知道會發生一些什麼吧。

通緝蔡揚的畫像一出,不少人也跟著著急了起來。尤其是武勇侯等人,他們深知這就是一個定時炸彈,一旦讓沈傲先把人找到了,他們就將處于非常危險之地。但他們又不能做什麼阻止之事,沒有看到連大理寺都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嗎?

顯然這是皇帝默許的事情,他樂得在一旁看著雙方斗法。

即是不能阻止,現在武勇侯等人要做的事情就是想著辦法提前一步找到蔡揚,生死不論。只要此人死了,這件事情就會成為無頭冤案,任沈傲有天大的本事也是無法翻案

西城區,古道街。

街面上同樣張貼了幾張蔡揚的畫像,惟妙惟肖,當真可以達到以畫認人的目地。

一位身材壯實的男子默默得在大街上走著,從最開始的不急不緩,直到最後越來越快,有意無意之下還將頭上的氈帽向下壓了壓,盡管這並沒有什麼作用,但于心理上卻是不小的安慰。

怕是沒有人會想到,這個光明正大出現于大街上的人,就是幾方勢力都在尋找的原忠成侯府的親兵隊長蔡揚。

都說狡兔三窟。

蔡揚不算是狡兔,但卻也提前準備了一處安身之所。

甚至為了不被別人找到,他選擇的還是距離軍營最近的西城區。

東城區住的多是權貴,想在那樣的地方買房子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如果誰是新搬來的,定然會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不是藏身的最佳之所。

南城區是貧民區,那里雖然魚龍混雜不假,但是誰都會想到先搜查那里,加上百姓是最好管閑事之人,也不是躲避之所。

北城區屬新建之地,房屋整齊,街道干淨,實在沒有什麼好躲藏之地。

便只剩下西城區。雖然說這里是軍營駐地,還有許多有爵位之人,似是忠成侯、武勇侯等人就是居住于此,原本應該是最危險的,可正因為此,蔡揚認為躲在這里,才無人能夠想到,這便屬于燈下黑了吧。

不僅如此,蔡揚選擇的院落還是距離忠成侯府只有兩條街道之地。這里原是一個千戶之所,後來因為犯了事得罪了上官,被發配到邊軍,這便想買了房產舉家搬離,價格並不是很貴,蔡揚便出手了,準備的是安放小妾之所,想不到的是,現在真派上了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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