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七章 裝神弄鬼自己耍自己的南極仙翁(求訂閱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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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姬昌,其實卻並沒有變,不過是形象變化的太大,實在無法再聯想到從前的姬昌,所以才讓西岐所有人都感覺變了個人一般。

同樣對于姬昌,隨著身體的徹底變化,心境也不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仿佛破罐子破摔一般,反正都已經變成如此模樣了,就是再虛偽些又何妨。

即虛偽不虛偽都已經無所謂了,既然這散宜生要將自己塑造成聖人形象,那自己就做個聖人吧。

而朝歌羑里城一段時間,也終于是想明白過來!自己當初根本就沒有必要吐血的,那大商君主為何要拉自己提起擋箭?

因為有洪荒練氣士要對付其大商,要亡其大商!所以才需要拉自己為其擋箭!

關鍵洪荒中的練氣士,要對付的卻是大商,而不是自己西岐,那麼就算自己西伯侯替其擋了箭,難道那洪荒中的練氣士,就不會對付大商了嗎?

同樣將大商的亡國之禍嫁禍給西岐,雖然陰險卑鄙無恥,但自己同樣沒必要郁悶吐血的,因為同樣說明洪荒中有練氣士要亡大商!

而那洪荒中的練氣士,要亡的卻是大商,並非西岐!自己有必要吐血嗎?就算那大商君主嫁禍,真就能嫁禍得了嗎?

那所謂左道邪教練氣士終南山雲中子,雖不知為何要陷害自己,又給自己安排什麼百子,但顯然要亡大商的,便當是那雲中子背後的左道邪教了。

可惜羑里城的一段時間,本想從那尤渾小人口中套點消息的,那小人嘴巴竟滴水不漏,現在也沒搞明白那終南山雲中子背後的左道邪教到底是什麼勢力?

同樣那火燒大商歷代先王靈位太廟的靈寶大法師,明顯想要亡大商的左道邪教,便當是那雲中子、靈寶大法師背後之教了。

自己西伯侯,不過是被‘連累’的而已,那雲中子又是題詩聖德播揚西土,又是給自己安排百子,難道那洪荒中的左道邪教,精要輔助自己西岐不成?

且洪荒中的練氣士大教要亡那大商,那大商又如何能夠抵擋?眼下雖然什麼天譴而死了兩個練氣士,只怕並不是天譴而死的,自己這西岐不如便且坐觀下去。

于是不動聲色,夜夢飛熊?棟梁之臣?心中自也忍不住期待,這棟梁之臣,會不會就是那要亡大商的左道邪教之人,前來相助西岐的?

很快漁人被請到面前。

只見漁人竟也不恭敬跪拜,但想到這東南有君候夜夢飛熊的棟梁之臣,南宮適、毛公遂、辛甲等老貨也都不由忍住一聲大喝。

姬昌肥臉上依舊讓眾人看不出表情,直接似乎微激動道︰「孤听作歌,韻度清奇,內中定有大賢,敢問老者,此歌是何人所作?」

漁人卻是不卑不亢,微微一禮道︰「此歌確非小人所作。乃是離此三十五里,有一磻溪,溪中有一老人,時常作此歌,我們耳邊听的熟了,故此隨口唱出此歌,實非小民所作。」

離此三十五里?磻溪之中一老人所作?

瞬間散宜生、南宮適、毛公遂,一眾西岐土著老貨都是不由老眼中精光一閃,同樣跟著的姬發、姬伯安、周公旦、姬叔度等九十八公子,也都是不禁神色一動。

明顯君候(父親)所夢飛熊,所應西岐棟梁之臣便當是那磻溪中的老人了,且離此就只有三十五里遠,頃刻卻就可一個來回請來。

于是緊接浩蕩的隊伍便又往磻溪方向而去。

然而不想剛走不遠,突然便又一樵夫迎面作歌而來道︰

「鳳非乏兮麟非無,但嗟世治有隆污。

鳳興雲出虎生風,世人慢惜尋賢路。

君不見耕莘野夫,心樂堯舜與黎鋤。

不遇成湯三使聘,懷抱經綸學左徒。

又不見一傅岩子,蕭蕭笠甘寒楚。

當年不入商王夢,霖雨終身藏版土。

古來賢達辱而榮,豈特吾人終水滸。

且橫牧笛歌清晝,慢叱黎牛耕白雲。

春水悠悠春草奇,金魚未遇隱磻溪。

世人不識高賢志,只作溪邊老釣磯。

王侯富貴斜暉下,仰天一笑俟明君。」

這歌作的什麼意思?

瞬間一歌落下,姬昌老眼中也不禁閃過思索之色,這是又來給自己指路的?告訴自己那溪邊垂釣的老叟乃是一位高賢?

上大夫散宜生老眼中同樣不禁微微思索,如此卻已是說的再明白不過。

而對于南宮適一眾老貨,則就只有最後一句好理解,仰天一笑等候明君?等候明君就等候明君,為何還要仰天一笑?難道君候夜夢飛熊,竟是有此裝神弄鬼之人給君候托的夢?

先是給君候托夢夜夢飛熊,告訴君候棟梁之臣在東南方向,結果君候來了這東南方向,便先是一漁人作歌指路,接著又一樵夫作歌言有人仰天一笑在等候明君。

姬昌同樣不動聲色不由心中微動,想到往朝歌路上遇到的那左道邪教雲中子,卻也是如此的裝神弄鬼般。

難道真是聖德播揚西土?前方磻溪之地西岐的棟梁之臣,莫非正是那雲中子左道邪教之人?正是要亡那大商的左道邪教之人?

而姬發、姬伯安、周公旦一眾的九十八子,則也都是听懂了最後幾句,尤其是最後一句,仰天一笑等候明君,這是有人在等候父親?父親便就是那明君?

于是眼看樵夫走到近前,姬昌也再次不由洪亮聲音問道︰「此歌韻清奇,敢問樵夫此歌是何人所作?」

只見樵夫也是在西岐一眾老貨矚目下,同樣不卑不亢一禮道︰「此歌乃是前邊十里,地名磻溪,其中有一老叟,朝暮垂竿。

小民打柴回來,磻溪少歇,朝夕听唱此歌,听得熟了,故此隨口唱出。不知君候駕臨,有失回避,乃子民之罪。」

又是磻溪老叟?

那夜夢飛熊的棟梁之臣竟作歌仰天一笑等候明君,莫非真是那左道邪教的練氣士?西岐也要有練氣士了?如果不是練氣士,怎可能如此裝神弄鬼?

頓時散宜生、南宮適一眾老貨,同樣姬發、姬伯安、周公旦九十八子,也都是再次不由神色一動,浩蕩的隊伍繼續往前方磻溪而去。

但看不到的緊接身後。

樵夫卻突然摘下頭上的斗笠,現出一個大肉頭的老貨,也不禁點點頭兀自輕聲道︰「如此卻就可應師尊的幾句鈐偈了,磻溪石上垂桿釣,自有明主訪子賢……

也罷,此西岐既已安排妥當,我且再往那朝歌看看,不知那大商背後究竟是何人?」

于是無聲無息便又戴上斗笠土遁往朝歌而去。

與此同時的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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