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點了點頭,「嗯,三天的時間,你照顧好媽咪,我會盡快回來。」
「我會的。」安安神色堅定。
另一邊……
傅淼淼洗完手,從洗手間里出來,迎面跌跌撞撞走過來一個男人,一身的酒氣。
傅淼淼下意識地朝一邊避開,正欲越過那個男人離開,那男人卻一把拉住了傅淼淼的手腕。
傅淼淼也沒有掙扎,就那麼站在原地,神色輕松地看著面前的男人,「這位先生,你是在耍酒瘋嗎?」
男人嘿嘿笑著,眯著眼楮看著傅淼淼,「我認識你,傅淼淼,徐校堂的前女友。」
原來是徐校堂認識的人。
那她可就不客氣了。
傅淼淼神色之間掠過了一抹小邪惡之色,眸底凌光一閃,視線就落到了男人不老實的爪子上。
「那你是想……」
男人笑得有些猥瑣,「徐校堂玩過的女人,老子也想試一試,要不你陪我一晚啊,如果你伺候我滿意的話,我還可以考慮考慮包養你。」
傅淼淼挑了挑眉,聲音里含著笑意,「好啊,那現在就來吧。」
她聲音無邪而天真,說完這句話,就朝男人走近了一步。
男人也上前,閉上了雙眼,噘著嘴巴朝傅淼淼湊了過去,真的就要在走廊里來一發。
結果,預期中的吻沒來,反倒是……
「啪!」
傅淼淼揚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了男人的臉上。
男人瞬間就清醒了,睜開眼楮愣愣地看了傅淼淼幾眼,然後就怒了。
「你特麼……」
「啪!」第二記耳光落下。
男人都被打蒙了。
傅淼淼就歪著小腦袋朝男人眉眼彎彎地笑,「怎麼樣?我伺候得還滿意嗎?」
男人再次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連續挨了兩巴掌,臉上寫滿了暴怒,「我你……」
「啪!」第三紀耳光響起,打斷了男人的話。
傅淼淼嘻嘻笑著,看上去像個小惡魔,「現在呢?滿意嗎?哦,還是不滿意啊,沒關系,可以繼續啊。」
話落,傅淼淼就再次上前,一把抓住男人的衣襟,手起掌落,仿佛不知道累一般。
很快,男人的臉就腫得跟豬頭一樣,可偏偏他沒有傅淼淼力氣大,怎麼也掙扎不開。
這丫頭看上去年紀不大,柔柔弱弱的,怎麼這麼彪悍啊?
男人都要哭了。
就在這時,酒樓的工作人員慌忙地跑了過來,攔下了傅淼淼即將落下的第十五記耳光,「顧客,我們這里是不允許打架斗毆的。」
傅淼淼也不為難人家工作人員,松開了男人的衣服,拍了拍手,「那好吧。」
她對男人無邪地笑著,「那今天就到這里哦,我先走了,拜拜。」
說著,傅淼淼就要離開。
「蛋肚!」因為臉腫了,嘴也瓢了,男人說話有點大舌頭。
傅淼淼反應了足足兩秒,這才意識到,豬頭是讓她站住。
她轉過身,朝工作人員很有禮貌地笑笑,然後又看向豬頭,「人家都說了,這里不能打架斗毆的,乖啊,今天先到這。」
說完,傅淼淼就轉身,再次邁步。
男人一把推開工作人員,大步上前,再次抓住了傅淼淼的手腕。
傅淼淼終是不耐煩了,咬了咬下唇,臉上的神色變得暴力,直接一個過肩摔,就將男人摔到了地上。
她站在原地,居高臨下地睥睨著躺在地上齜牙咧嘴的男人,「給臉不要臉的垃圾。」
話落,傅淼淼抬起腳,邁過男人直接離開。
回到包間,傅淼淼早已卸下了一身的暴力氣息,笑著問道︰「點菜了嗎?」
安安點了點頭,「點了,媽咪,你怎麼才回來?」
「哦,沒什麼,就是處理了點垃圾而已。」傅淼淼神色輕松。
父子倆對視了一眼,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又過了一會,服務生陸續將司徒寒和安安點的菜都送了上來。
傅淼淼拿起筷子,正欲去夾菜心,突然「 」的一聲,包廂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幾乎是同一時間,傅淼淼站起身來到安安的身邊,形成了保護的姿態。
而司徒寒正好擋在兩人前面。
「就是她,給我打!」被打成豬頭的男人指著傅淼淼。
一聲令下,他身後的人就紛紛沖了進來,然後……就又一個個被丟了出去。
傅淼淼還沒動手呢,但是司徒寒在她前面,簡直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根本沒有她動手的機會。
原來司徒寒這麼厲害,傅淼淼真的才知道,司徒寒也這麼能打架。
嗯,她喜歡。
因為有司徒寒,所以傅淼淼只要負責捂住安安的眼楮就行了。
司徒寒將人都丟出之後,也跟著出去,然後關上了包廂的門。
傅淼淼這才松開安安的眼楮,「嚇沒嚇到你?」
安安搖搖頭,「沒有,爹地呢?」
「出去了。」傅淼淼回答,朝門口看了看,不僅有些擔憂。
司徒寒就算再厲害,可對方人多,會不會寡不敵眾啊?
可是她還得照看安安,沒辦法出去。
外面,見司徒寒出來,一直隱在暗中的暗衛都紛紛出來,將豬頭跟他的人全部桎梏住。
司徒寒又在最里面開了個包廂,帶著人進去。
這會,他坐在桌邊,豬頭則被他的人押著,站在他的面前。
「干什麼了?」司徒寒聲音里帶著徹骨的寒意,整個人周身散發著害人的戾氣。
暗衛的頭兒肖飛一腳踹到了豬頭的腿彎處,「 當」一聲,豬頭直接跪到了地上。
「說話,你對夫人干什麼了?」肖飛陰鷙的聲音質問道。
豬頭男人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還是不服氣,恨恨地瞪著司徒寒,「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們特麼……」
肖飛根本不給豬頭機會把話說完,猛地一腳,狠狠地踹到了豬頭的後背上,豬頭由跪在地上變成了趴在地上,樣子狼狽極了。
「哎呦!」
他正要爬起來,肖飛卻一腳踩住了他的手指,狠狠碾了一下,豬頭的慘叫聲瞬間響徹整個包廂。
司徒寒蹙了蹙眉。
「說,你干什麼了?」肖飛似乎殺紅了眼,又一把抓住豬頭的頭發,給他腦袋拽了起來
豬頭疼得嗷嗷叫喚,「我錯了,我……我就是踫了一下她的手腕,沒有再做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