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色犬馬的酒吧里,楚均逸大口大口的喝著悶酒。
透明的玻璃杯,刺激的酒精,喧囂的音樂聲,還有男男女女扭動著身體。
楚均逸身形高大,長相俊美,加上一身價值不菲的穿著和卓然的氣質,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女人的目光和注意力。
一個帥哥,還在酒吧買醉,一看就是個不可多得的一|夜情對象。
「帥哥,要不要一起喝一杯?」又有穿著性感的外國女人,說著流利的中文上前勾搭道。
楚均逸頭都沒有抬一下,一個回應也沒有。
他選擇直接無視,畢竟這已經是今天晚上的第七個了,自己實在沒有這個紳士風度,更沒有這麼多的精力去應付。
見自討沒趣,外國女人只能無趣的離開了。
酒吧里其他的男人都露出羨慕嫉妒的表情,而女人都是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
只可惜,這個男人壓根不為所動,他的眼里只有面前的那一排排酒瓶。
「再來一杯!」楚均逸對著侍從說道。
侍從看著他面前一排喝空了的酒瓶,不敢多說,連忙給他又倒上了一杯。
心里還暗暗嘀咕︰原來帥哥也會受情傷啊。
楚均逸看著重新被倒滿了的酒杯,正要一飲而盡。
口袋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riog……
楚均逸煩躁的掏出手機,只見上面寫著司徒寒三個大字。
按下了接听鍵,直接「喂」了一聲。
那頭傳來司徒寒疑惑的聲音︰「怎麼在喝酒,一個人嗎?」
「一個人就不能喝酒嗎?說吧,打電話找我什麼事。」說完,楚均逸咕嚕咕嚕又喝了一杯。
「沒什麼事,前兩天在忙,今天想起來你要我幫忙的事情,所以打電話過來問問進展如何。」
說到這個,正好戳中楚均逸的傷口。
「上次你說要用細節打動她,不管用,她根本就不想和我再有任何的交集。」楚均逸苦澀地說道,說著,又讓侍從倒酒。
那頭傳來司徒寒疑惑的聲音。
「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過……」聲音頓了頓,突然沒了聲音,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
楚均逸疑惑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估計是淼淼用我的手機發給你的。」司徒寒帶著笑意說道。
楚均逸︰「……好吧。」
「你們現在是什麼情況?」司徒寒又問。
楚均逸只能把這兩天發生的事和司徒寒大概的說了一遍。
「也就是說,你們現在已經陷入了僵持的階段?」
「可以這麼說吧,準確的說,是我在不放過自己,她一直都只是在拒絕我的靠近而已。」
「未必,你怎麼知道她一點點都沒有被你打動。你不能光看表面,她表面上冷若冰霜,嘴上說不要,可是心里可能在期待著你的下一步表現。」司徒寒以一種過來人的身份說道。
「那你覺得我接下來還可以做什麼。」
司徒寒微微沉默了一下,然後在楚均逸期待中緩緩說了一句話。
「沒有什麼比上床更直接有效的方法了。」
楚均逸一听這話,差點被自己口里的酒給嗆死。
「咳!你等等,我沒听清楚,請你再說一遍!」
司徒寒勾起唇角,故意回答道︰「好話不說第二遍。」
楚均逸放下酒杯,臉上也不知道是喝酒紅的,還是其他原因紅的,此刻十分誘人。
「喂,你這個家伙給我說清楚了。真沒想到你司徒寒原來還有這麼狂放不羈的一面啊。」楚均逸壞心的問道,「不知道我們家淼淼知不知道。」
司徒寒故意道︰「她如果不知道,那安安是怎麼來的呢?」
楚均逸︰……
他怎麼忘了這回事了,之前自己也听說過兩個人的戀愛過程。
當時听到傅淼淼把司徒寒當成了鴨子,還以二百五的價格睡了一夜,甚至生了個孩子之後才重逢,再結婚的時候,自己真的震驚了。
「你贏了,真的。」楚均逸無言以對,「不過曼禾不是淼淼,我們也不是你們。生米煮成熟飯這種事……這麼說吧,雖然之前我和曼禾的婚姻有問題,可是我們是有名有實的夫妻。而且如果我因為這種事讓她重新接受我,以她的性格,那是不可能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
楚均逸當然想試,可是一想到如果真的這麼做,他可能就會讓黎曼禾恨死自己,然後徹底的失去她,他就不敢冒險這麼做。
「算了吧,曼禾會恨死我的。司徒寒,你就不能想個其他的方法嗎?」楚均逸頭疼道。
司徒寒沉思了片刻,一臉認真的回答︰「我是個商人,追求的是付出最小,收獲最多。這已經是我能夠想到的最完美的最快速的方法了。」
楚均逸︰……無言以對。
「反正不管如何,你答應我的那塊地皮可不能少。」司徒寒補充道。
楚均逸無語︰「這才是你打電話來的最重要的事情吧?」
司徒寒十分無恥道︰「也不能這麼說,只能說第二重要吧。」
還沒等楚均逸說話,那頭突然傳來傅淼淼的聲音。
「老公,毛巾放哪兒了,幫我拿一下。」
「來了!我送進去給你。」
司徒寒話音剛落,就對這頭的楚均逸快速的回了一句︰「好了,我要去忙了,下次再說,再見。」
忙?你這是要忙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了!
楚均逸此刻無比後悔找司徒寒幫忙,天天吃狗糧。
掛了電話,面前的酒杯已經自覺被倒滿了。
可是這個時候,楚均逸忽然覺得索然無味,他的腦海中浮現出黎曼禾曼妙的身影。
包括之前他們在無數個夜晚的輾轉纏綿……
這麼一想,楚均逸頓時有點控制不住了。
身體很快不負眾望產生了反應,而且越發控制不住。洶涌的就像潮水一樣,佔據了他全部的腦海,而這些,也只想對一個人展現出來。
酒精的勁頭逐漸上來了,楚均逸的頭開始變得越來越痛,他只能用手撐著頭。
過了半會,他也不知道借著什麼勁,走出了酒吧,一路跌跌撞撞的,也不知道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