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你才沒有腦子呢

傅淼淼對自己的智商一直都有很準確的認知,她也確實挺聰明的,可是這會,她「是」了半天,腦子就是不轉彎,怎麼都想不起來該說什麼。

員工低頭笑了笑,「總經理,我懂得。」

傅淼淼︰「……」

不,你別懂!

丟臉死了。

員工又抬頭看了眼傅淼淼,輕咳了一聲說道︰「總經理您放心,我嘴很嚴的,絕對不會說出去。」

傅淼淼都快要哭出來了,「如果我跟你說,我說的熱情,不是那件事,你相信嗎?」

員工又點了點頭,「老板,我懂得。」

傅淼淼︰「……」

她是哭喪著一張小臉出的公司。

司徒寒倚著車門站著,遠遠的就看到傅淼淼垮著小臉出來,忍不住低低笑了出來。

傅淼淼瞪了眼司徒寒幸災樂禍的樣子,快走了幾步,一陣風似的鑽進了車子里,又朝司徒寒招手,催促道︰「快點快點!」

司徒寒朗聲笑了出來,迅速上車,啟動了引擎,「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

「還不丟臉!」傅淼淼聲音都帶著哭腔了,「司徒寒,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往那方面引我啊?你明知道我……你不勾引我,我都把持不住,還是在公司里,幸好那個員工說她自己嘴很嚴,嗚嗚……希望真的如此,否則我明天就沒臉去上班了,以後在家工作好不好?」

司徒寒含笑點頭,「好啊,那樣你就有更多的時間陪我和安安了。」

傅淼淼哀怨地白了司徒寒一眼,拒絕跟他說話。

司徒寒雙手控制方向盤,指節分明的大掌握著方向盤的時候,更顯得修長。

他側頭看傅淼淼一眼,繼續目視前方,低笑著說道︰「不應該啊,那件事不是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你這是怎麼了?」

傅淼淼撇撇嘴,「我知道,可是也沒必要拿到面上來說吧。」

「是我們兩個私下說,只是不小心被人听到了而已,況且,你只說了你晚上很熱情,又沒說什麼熱情,你可以說你晚上在練習斗牛舞。」

傅淼淼︰「……」

還是你腦子快。

「餓不餓?」司徒寒岔開話題。

傅淼淼搖搖頭,「我晚上吃過了,而且你不覺得我最近胖了很多嗎?我臉都圓了一圈了。」

司徒寒無聲一笑,「胖點好看。」

「你才胖呢!」傅淼淼閉著眼楮吼了回去。

混蛋,他真覺得她胖呀!

司徒寒感到很無辜,「我是順著你的話說的。」

傅淼淼嫌棄地看了眼司徒寒,「你不是挺能撩的嗎?現在又不會了,我教你吧,以後我說我胖的時候,你就要說我不胖,哪怕我說我肚子疼,你也要說,別鬧,你哪有肚子,懂了嗎?」

司徒寒點頭表示懂了,又舉一反三地問道︰「那如果你頭疼呢?」

傅淼淼︰「……閉嘴,你才沒有腦子呢!」

又白了司徒寒一眼,傅淼淼才恢復正經,「對了,今天小念跟我說件事,倒是提醒我了……我到現在都還沒有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你會不會有什麼想法啊?」

司徒寒眼角抽搐了一下,「婚姻是我們兩個的事情,為什麼是你給我?」

傅淼淼張了張嘴,「司徒寒你真是個大直男,你咋還摳上字眼了呢?」

司徒寒被傅淼淼的話都笑,不過她說的沒錯,重點不應該是他們的婚禮嗎?

「我不會有想法,不過對于婚禮,我有很多想法,但是每一種想法,都建立在我們彼此相愛的基礎上。」司徒寒意有所指地說道。

自從意識到自己愛上了傅淼淼之後,他就不止一次想過,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可是……

側頭又看了眼傅淼淼,司徒寒在心里搖了搖頭。

再等等吧。

傅淼淼眨了眨眼,「我們現在不是彼此相愛嗎?」

司徒寒點了點頭,「確實是相親相愛,可你對我的感情,跟你的親人和朋友,有區別嗎?」

「當然沒有啊,我都是一視同仁的,你們在我心里,都同樣重要。」傅淼淼真誠地說道。

司徒寒︰「……」

這就是他說再等等的原因。

他岔開了話題,「今天中午飯吃得怎麼樣?」

傅淼淼立刻跟上司徒寒的節奏,「還不錯啊,傅宴丘對瀾姨應該是真愛,至少我看到的確實是這樣,不過這份真愛能維持多長時間,我就不知道了。」

說到最後兩句話的時候,傅淼淼的聲音有些縹緲,視線落到了窗外。

司徒寒知道,傅淼淼對愛情白痴,可她卻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她要的是一心一意,哪怕平淡一點,卻也是細水長流的。

這樣的愛情,司徒寒確定,他可以給她,從認定她的那一刻開始,他便確定。

但這不是誓言,不是用來說的。

他總是埋怨傅淼淼對愛情很白痴,卻很有耐心,一步步去引導她,等著她。

傅淼淼又側頭看向司徒寒,「你說,男人的心頭是不是永遠都有一抹朱砂痣呀?你也有嗎?」

司徒寒︰「朱砂痣?」

是什麼?

傅淼淼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第二天上班,司徒寒叫來了顧墨。

「朱砂痣是什麼?」

他昨晚上網查了一下,朱砂痣,是痣的一種。

但傅淼淼明顯不是再跟他討論一顆痣。

顧墨有些悶逼,「你突然問這個干什麼?」

司徒寒給了顧墨一記「少廢話」的眼神。

顧墨立刻開口︰「說到朱砂痣啊,你可算問對人了,我這個大情聖,什麼不知道呢?」

司徒寒嗤之以鼻。

顧墨︰「……」

有被冒犯到。

他撇撇嘴,「單身狗怎麼了?單身狗我不也是你的愛情顧問?」

他輕咳了一聲,繼續說道︰「這個朱砂痣啊……這麼說吧,也許每一個男子都有過這樣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得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黏在衣服上的一粒飯粒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司徒寒︰「……這是你說的?」

顧墨有些心虛地笑了出來,撓撓頭說道︰「不是不是,張愛玲說的,我這不是給你講解一下嘛,借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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