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妻主和離了嗎【21】

滄南接紅衣男人的水之前就檢測過了沒有異樣成分,但是張子瑞的里面卻有,雖然她不知道這異樣成分到底是什麼。

張子瑞皺了皺眉︰「妻主就如此不信任我?」

滄南當然不可能因為張子瑞一句話,去喝有問題的水,「嗯」了一句,就準備去找水喝。

是的,找水喝。

安排這個集訓的人可真不夠貼心,完全沒有準備好水,結果滄南剛剛走了兩步,就又接到了一個水囊。

遞給她的還是那個紅衣男人。

水囊和水杯不一樣,水杯明顯就是早有準備,而水囊怕是自己喝的。

紅衣男人依然是一臉不情願,仿佛有人逼著他給滄南送水一樣,只听他道︰「我沒有喝過的,你放心吧。」

紅衣男人這句話說到了滄南心坎里面,她最在意的就是這個,其次就是是否有異常物質。滄南用道具檢查了一下情況,一切安全。

「你到底要不要?」

「感謝,」滄南再次表示了感謝,「你也放心,我會把水囊洗干淨再還你的。」

紅衣男人卻是搖了搖手,大氣的說︰「送你了。」

「也行。」一個水囊而已,滄南不覺得有什麼好推遲的。

不過,紅衣男人和司徒明以及祁陽都是同一個類型,寧可行動對你好十分,不願意嘴上對你好三分。

而張子瑞看著滄南和紅衣男人,一直握住水杯的手沒有松開,卻是沉默不語,一如臉上的平靜。

很快陸陸續續有其他人到了,幾乎都是癱倒在了地上,而此時主管者才走出來道︰「還沒有到的人過會全部加訓,最後到的幾個人你們很幸運。」

最後幾個人頓時喜笑顏開,覺得自己逃過一劫。

然後主管人的下一句話卻讓這些人如喪考妣︰「幸運兒也是有獎勵的,就獎勵你們把跑不動的人背回來吧。其他人抓緊時間吃早飯,半個時辰後集∣合。」

除了最後幾個人,其他人頓時眉飛色舞,還有人朝著最後到的幾個人幸災樂禍的喊讓她們快去領取她們的禮物。

一頓飯雖然比較寡淡,但是吃得很安靜,過程無波無瀾。

時不時有人瞄瞄滄南風華絕代的夫郎們,但是礙于滄南在,都不敢靠近,更加別說動手動腳。

畢竟滄南那是威名在外,她連四品武官上官馥都可以虐著打,何況她們這些殿試都不知道能不能拿到好成績的人。

吃完飯也是平靜的訓練,很苦很累,但是明顯很苦很累的行列里面沒有滄南。

紅衣男人不知道從哪里搞了一個巨大芭蕉葉給滄南遮陽,當然他依然臉臭得和有人逼著他來做這種事一樣。

而顧修讓滄南靠在他懷里面,給滄南捏著肩膀。

顧修這個世界的母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醫女,太過精深的醫術她沒有辦法教給顧修,但是簡單的對著穴∣道按∣摩卻是教了顧修。

只不過這里人太多,顧修除了滄南的肩膀不方便按其他地方而已。

主管人倒是很想管管滄南,但是想想那個「後媽臉」的囑咐以及女帝對滄南的看重,幾次話都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來。

而且滄南雖然休息時比別人享受,但是該做的訓練都做了,而且一切不涉及耐力的,那是門門第一。

比如射箭,她們為了提高難度刻意找了移動速度很快的動靶,但是對于滄南來說,動靶和靜靶似乎區別不大,一樣是箭箭紅心,無一落空。

那些月兌靶或者僥幸射中靶子邊緣的姑娘們看著滄南此刻的樣子,只有羨慕和嫉妒卻不敢恨。

畢竟人家的夫郎願意伺候她那是她的事,總不可能讓她的夫郎來伺候她們吧?

滄南的十一個夫郎雖然有幾個人給姑娘們送了水,但是明顯摘芭蕉葉遮陽和捏肩膀這種事不會為姑娘們做,畢竟他們現在還算滄南的人。

此刻滄南的十個夫郎只是看著滄南漂亮的臉,偶爾對視兩眼,默不作聲。

他們本來就不是愛多話的人,最愛頂撞滄南的人,現在給滄南舉著芭蕉扇。

而且他們也實在說不出不好听的話,滄南那一手箭術實在是太過驚艷了。哪怕之前還有人對滄南不滿,這一手後不滿的成分也少了幾分。

在場所有人都知道滄南的鞭子使得一絕,卻沒有想到滄南連箭術都這麼厲害。

如果說滄南的箭術成績最後得了一百分,那其他姑娘好一點的都是十幾二十分,不好的則是吃了圓溜溜的鴨蛋。兩者之間完全沒有可比性,就像是一個班級活動中負責表演節目的人和國際影後比演技一樣。

如果齊琳在這里,一定會說︰「你們想不到的還多著了。」畢竟滄南最厲害最慣用的是劍,一柄長劍所向披靡無人可敵。

瞿鳶國尚武,全民以武為尊,相看時女子面容家世都是其次,武藝卻是沒有人會忽略的重點。

在瞿鳶國,一個相貌丑陋家境貧寒的大力士肥婆比一個長相清秀家境富裕,手無縛雞之力的嬌滴滴大小姐要受歡迎得多。

之前漁亦歡的夫郎之所以討厭漁亦歡,就是因為漁亦歡是後者。如果不是上官莎比較殘暴,上官莎可比漁亦歡受男人歡迎得多。

十人中的桃花眼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上的扇子,又看了一眼滄南,微微一笑,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躺下了。

他可不會去獻殷勤。主動貼上不如讓滄南來主動追他。

他不是綠衣男人和紅衣男人那種沒有連女人小手都沒有牽過的人,他可是閱女無數,甚至御女無數。

就像他第一次見滄南說的「贖身」,他本來就是小館出身,還是小館里面的頭牌。

在十二個夫郎中,唯獨他對漁亦歡沒有怨恨,畢竟漁亦歡是給他贖了身的。

只不過,他也有點看不懂漁亦歡,給他贖了身,卻是踫都不踫他。他倒不是饑渴,單純就是好奇。

好奇妻主是不是真的相信「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謬論」,瞿鳶國哪里有一夫一妻的,哪怕是窮得吃不起飯的人家家里面都有好幾個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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