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機靈鬼」子玨模了模她的頭,很是寵溺。
「又冷又困,回去睡覺了」
華如月被他溫柔的眼神看得有些不紅意思,一陣涼風襲來,正好找個借口回屋。
她搖著輪椅朝屋中走去,沒想到啊玉也跟了過來,她進屋轉身看著他半只腳邁進了屋。
‘‘這麼晚了回吧‘‘
‘‘今晚月色正濃 ,不如留我在此共度良宵‘‘
子玨一臉笑意低頭看她微紅的臉頰。
‘‘出門左轉不送‘‘
華如月說完將他整個人推出門外, 當一聲關上房門。
華如月解決完這幾名殺手的事情,搖著輪椅走到床前 ,雙手撐著床 ,一下子爬到了床上倒頭就睡。
次日清晨一頓急沖沖的敲門聲,華如月從睡夢中驚醒,不知誰這麼煩人耽誤她睡美容覺。
她穿戴好,下床坐到輪椅上,搖著輪椅去開門。
門被打開,一位尖嘴猴腮的小丫鬟站立在門口。
「二小姐讓奴婢送封信給大小姐」
小丫鬟說著便從懷中掏出一封信紙遞給華如月,不等華如月開口問及轉身離開。
心機婊送信給她準沒好事,華如月打開信紙一看,只見信上僅僅數字寫著
姐姐丫鬟小蓮在我院中,速來。
華如月進屋準備些東西便搖著輪椅出了門。這個華如春又在搞事情,還沒完沒了。
「大小姐來了,快屋里請,我們小姐已經等你多時了」
一個小丫鬟在門外將華如月迎進屋中。
「呦!姐姐來了」
華如春坐在上座上看著輪椅上的人,語氣冷淡,臉色少了往日的紅潤,有些蒼白。昨日半夜她一覺醒來,發現一個死人在她床下,當下嚇個半死,驚叫之聲響徹屋外,回想昨夜的一幕,現在還是心有余悸。
「妹妹昨日睡得可安好?怎麼如此憔悴」
華如月明知故問,專門戳她痛處。
「這就不勞姐姐費心了」
華如春臉色越發的難看。
「你就別裝了,虛偽的表情讓我覺得惡心,我也不和你拐彎抹角了,趕緊將小蓮給我放了,不然別怪我就把你做的破事抖出來」
華如月可不想跟她廢話,直接點明主題。
「剩下的三位黑衣人我已經派人將他們全部殺了,現在是死無對證,怎麼你能奈我何?」
華如春一臉的得意,她一步步的走近姐姐身旁,居高臨下的看著輪椅上的人。
「妹妹做事夠絕,姐姐我望塵莫及」
華如月冷笑道,她有心放幾個殺手一馬,沒成想死在毒婦手中,這她倒是沒算到,可是長了記性,像這種毒婦還是救出小蓮趕緊遠離才好。
「你這個殘廢怎麼還不去死?」
華如春面露凶狠,眼中滿是恨意。
「妹妹放心,姐姐什麼優點都沒有,唯一點命大,但凡姐姐有一口氣在,就輪不到你嫁入三王府」
華如月對上妹妹的目光,眼中滿是譏笑,這話一出氣得華如春面目猙獰,在原地只跺腳。
華如月見妹妹離她越來越近,在她面前低頭抬起雙臂推向她的身體,似乎想將她整個人從輪椅上推倒。
就是此時華如月伸出手,將手心里早已準備好的一捧藥粉,揚向妹妹俯身而來的臉。而她則還是穩穩的坐在輪椅上,分毫未動,一臉鎮靜的看著妹妹驚慌失措的捂著臉。
「小姐,沒事吧?」
一旁站著的幾名丫鬟見狀趕緊跑過來關心。
「我的臉很癢,不知道華如月這個殘廢撒了什麼藥粉在我臉上,癢死了」
華如春一臉的痛苦,臉上的奇癢讓她忍不住伸手撓著。
「小姐不能撓,撓壞了會留疤」
她的貼身丫鬟伸手抓住小姐的手腕制止著。
「華如月你把什麼粉揚在我臉上,快把解藥給我,癢死了」
華如春實在忍不住伸手輕搓著臉,以此緩解臉上的癢。
「自作孽,不可活,快將小蓮放了,把解藥給你」
華如月威脅妹妹,對于毒婦就不能心慈手軟。
「還不去放人」
華如春推搡著身邊的其中一位丫鬟,急著開口。
很快兩個丫鬟架著小蓮便回來了,只見小蓮渾身都是血道子,稍加留意就能看出是鞭子抽打留下的痕跡。
「小蓮,是我,讓你受苦了」
華如月搖著輪椅走到小蓮身邊,伸手輕輕的踫她的身體,一臉的心疼。
「小姐,你快走,不用管我」
小蓮听到小姐的聲音,睜開眼楮一看,只是她不能連累小姐。
「你們竟然對我的丫鬟用刑?」
華如月冷聲質疑,這神情隱忍著似乎下一秒就會發飆。
「大小姐不要生氣,小蓮這丫頭太不听話,奴婢也是替大小姐教訓一下」
架著小蓮膀子的丫鬟辯解著,很自然的說著,一個坐輪椅的殘廢能有什麼好怕的,她就不怕。
「你過來」華如月朝她招手示意丫鬟過去。
「大小姐,找奴婢何事?」
丫鬟緩緩走過去站在她面前。
「跪下跟我說話,誰允許你站著的?」
華如月抬頭望著丫鬟,明明是妙齡卻透露出不和年齡的威儀。讓人心生畏懼。
「這麼不服管教,是不想要解藥了?」
華如月見丫鬟還愣在那里,未听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