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馬,此刻都已經完全驚呆了。
沒想到人參果居然會自己出現,並不需要他們去想辦法。
不過就是眨眼之間,五莊觀里你已經出現了許多人參果樹,並且順利的結滿了人參果!
光芒消失了!
五莊觀里面的人參果,已經完全恢復了舊關!
騰起在空中的兩個人,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二師兄,你看到了什麼?」
卷簾大將臉上還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你不用懷疑,就是那麼回事兒!」
天蓬元帥立刻敲響了山門。
他不管那人參果究竟是怎麼出現的,要的就是把師父給放出來。
山門隨即打開,又是剛才那個白衣童子。
「你想干什麼?剛才的話難道你听不懂嗎?」
白衣童子聲音冰冷,身上釋放出巨大的威壓。
「我當然能夠听懂你所說的話,但問題是我們已經讓五莊觀里面的那些人參果樹恢復如初。」
天蓬元帥一種言辭,完全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卷簾大將見到眼前這樣的情形,立刻嘆了口氣!
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還能夠這樣操作!
這就是他們之間巨大的差距!
「你有病吧,胡說八道什麼呢!」
白衣童子伸手指著天蓬元帥,身上的殺氣已經頭提而出。
這白衣童子的實力十分強大,卷簾大將和天蓬元帥自認都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去看看自然就一目了然。」
天蓬元帥非常平靜的說。
白衣童子見他這樣篤定,便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你是豬頭好生無禮,既然這樣我現在就去看個究竟,如果敢騙我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白衣童子進去片刻之後,就帶著非常吃驚的神色回到了門口!
有些不甘的嘆了口氣!
「算你們運氣好,現在就進去接走你們師父吧!」
天蓬元帥暗暗松了一口氣!
給卷簾大將打了個眼色,牽著白龍馬立刻進入了五莊觀!
很快就在白衣童子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座異常高大的建築旁邊。
江流兒孤零零的站在這座建築的門口,看到了兩個徒弟,也沒有什麼表情的變化。
五莊觀的鎮元子站在兒的身邊,面無表情的看著天蓬元帥和卷簾大將。
目光咄咄逼人!
給鎮元子這樣的眼光一看,二人頓時覺得渾身都有些發麻,一種說不上來的驚悸之感。
「這些人參果樹都是你們恢復正常的嗎?」
鎮元子問。
卷簾大將看向了天蓬元帥,天蓬元帥搖了搖頭!
「是自己恢復如初!」
「既然如此的話,你們為何還要站在這里?我不是以為我好說話?」
天蓬元帥看向了江流兒,此刻他有一些詞窮。
「莊主是不是夠了?」
江流兒突然嘆了口氣。
鎮元子正要說話,突然冷冷的看向了虛空。
把虛空之中站著三個男子,生的一模一樣,眼神也一模一樣,盯著鎮元子這邊。
這三個男子出現的太過突兀,把眾人都給嚇了一跳。
就連鎮元子這樣見過無數大場面之巔峰強者,也不免狠狠吃了一驚。
但是眼底深處,卻掠過了一絲驚喜!
等了這麼長時間,總算沒有白等。
「你們是什麼人?」
「還不報上名來,為何會出現在五莊觀?」
白衣童子的話音未落,一道幽光,從他的身上掠過。
鎮元子伸手相護,拍出了一道金光,將兩個白衣童子包裹住。
卻不想那幽光,根本就不受金光所阻礙。
轟然一聲巨響,金光消散。
幽光擊中了兩個道童的身體,立刻就將他們變成了兩具枯骨,所有的骨肉筋皮,通通不知去向!
兩個白衣道童的元神從枯骨之中飛了出來,正要離開。
那道幽光突然間化作了一只大手,將兩個元神抓住。
「豎子敢爾!」
鎮元子發出一聲怒吼。
雙手一合,頓時就有一道極為鋒利的氣息如同刀劍一般射出!
那鋒利的氣息瞬間就將那只大手一切為二!
卻並沒有什麼用處!
幽光所化大手突然一攥,那兩個元神消失無蹤。
「何方妖孽,居然敢在我五莊觀放肆,還不將我弟子放出來。」
鎮元子已經祭起了九天玄黃塔!
九天玄黃塔飄浮在空中,不停的旋轉射出金光,將那三道黑色身影都罩入其中。
鎮元子突然口誦真言,一道道金色符文,從那九天玄黃塔之中飆射出來。
這些金色符文,組成了一道道陣法,一層層將那三個黑色身影封禁在其中!
卻不想那三個黑影突然從封禁之中消失,突兀的出現在了鎮元子的身後!
鎮元子還驚訝于這三道黑色身影究竟去了什麼地方,卻不想那三道黑影居然已經到了他的身後。
天蓬元帥和卷簾大將眼見這般情形,頓時都覺得背後直冒涼氣。
雖然鎮元子和他們並不是一條戰線,此刻卻還是不由得說了一聲小心。
鎮元子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險!
整個身體瞬間虛化,眼看就要消沒于虛空之中。
卻在這時。
那三道黑色身影,都撲入了虛影之中。
鎮元子頓時發出一聲悶哼!
那三道黑色身影消失了,鎮元子又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卻不知何故,感覺他和剛才已經截然不同!
鎮元子眼神陰沉,淡淡的掃過了師徒三人。
「你們可以走了!」
鎮元子說完一揮手,三人一馬立刻就出現在了萬壽山的範圍之外。
上一次是被趕到了五莊觀之外,這一次又被趕到了萬壽山之外!
天蓬元帥和卷簾大將把目光投射在了江流兒的身上,充滿了疑問。
剛才所發生的那般情形實在過于詭異,那三道黑色的身影究竟來自何處,又去了哪里!
江流兒的眼中閃爍著一樣的光彩。
「世間種種,自有天定!」
江流兒說完,便騎在了白龍馬身上,繼續往西行去。
對于剛才五莊觀所發生的一切,似乎已經完全忘記,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師父,我們是不是要等等大師兄?」
卷簾大將低聲問。
「一切隨緣吧!」
江流兒一行人剛剛向前走了,不到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