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要讓相府絕後

靖玉權嘶吼著,捂住靈沫的嘴,生拖硬拽著將她拖去了手邊的房中。

房內打掃的下人見狀,被嚇得不輕,「三公子,你這是……」

「給本公子滾出去!」

一聲尖叫到了半路,靖玉權不厭其煩的,一腳狠狠踹過去。

下人忙不迭爬起身,關上房門前,偷看了一眼被靖玉權禁錮的女子,沒看錯的話,那人不是大小姐身邊的貼身侍女嗎?

從前他在霍春鳳的洗腦下,對大小姐有些意見,處處不待見,經過最近一段時日的觀察,意外的發現大小姐,並不如霍春鳳口中的那般不堪。

只要不主動冒犯,簡直溫善到了極點。

眼下三公子,如此對待她的貼身侍女,要是被大小姐得知……

不行!他必須得趕緊告知大小姐一聲!

下人雙腿邁得飛快,一路狂奔沖進靖雲蒻別院,連門都顧不得抬手去敲,急促開口︰「不好了大小姐!小的剛才親眼看到,三公子將你的貼身侍女靈沫,拖去了廂房中,恐怕大小姐,再不趕緊過去制止三公子,靈沫她清白不保啊!」

「什麼!」

靖雲蒻猛的跳起身,臉色重重一變。

又是靖玉權。

她臨出門前,抓起腰間的銀針,涂了一把藥粉在上面,眼中的陰狠之色一掠而過,靖玉權,不是不給你機會,這可是你逼本姑娘的。

房門「 」的一聲巨響,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房內,靈沫劇烈掙扎著,仍是逃不過外衫被盡數撕碎的命運,只剩下一件能夠勉強避體的肚兜,搖搖欲墜著掛在她胸前。

「靖公子……」

靈沫險些沒哭暈過去,靖雲蒻見此情形,頓覺哪怕是將靖玉權千刀萬剮,仍不足以平息她的心頭之憤,她沖上前幾步,一把惡狠狠的,將靖玉權整個人用力摔倒在地面上。

手中銀針飛出,直中靖玉權的關鍵部位。

「啊!」

慘叫聲自靖玉權口中發出,幾乎要掀破整棟房頂。

靖雲蒻厭惡的瞥了一眼,注意力盡數落回到靈沫的身上,她抽出床上的被褥,心疼不已的將人護住,「抱歉靈沫,是我來遲一步,竟然真叫這惡心人的人渣,有機會再對你下手。」

「不怪姑娘,要怪就怪靈沫太沒用了些。」

靈沫正是自責愧疚,哪里听得了她說出這種話。

主僕倆正心心相惜著,門外,被靖玉權的慘叫聲吸引來的霍春鳳與靖修賢,快步跑了過來,一個溫水澡泡下來,靖修賢雖精神氣仍舊不足,臉色卻已經恢復了不少。

沖進房內,他見到這場面,可謂萬分驚詫,「你們這是……」

「爹,娘,你們要為玉權做主!」靖玉權捂住關鍵部位,嚎啕大哭著撲上前,一把拽住兩人的衣擺,口中不忘惡人先告狀︰「靖雲蒻這個賤人,她不知在銀針上抹了什麼,扎的兒子的命根子,疼痛難忍,只怕是已經廢了啊!」

沒有哪個男子,能夠忍受自己的命根子,被這麼折騰。

靖玉權怒火中燒,一時間,哪里還顧得上收斂對靖雲蒻的恨意。

靖修賢深深蹙眉,尚且來不及開口。

「你說什麼?」

霍春鳳臉色一變,她還指望著等靖修賢一走,靖玉權好順勢繼承這丞相之位,要是靖玉權真被這一針扎出了問題,那還得了?

霍春鳳恨極,不管不顧的控訴起來︰「雲蒻,你先前再怎麼胡鬧,我都一忍再忍,可玉權是我們相府唯一的獨子,以後相府,還指望著他來開枝散葉,延續相府的香火,你這麼做,簡直是要讓相府絕後,是要我跟你爹的命啊!」

依照霍春鳳看不慣她的程度,自然是如何夸大如何去說。

靖修賢聞此,注意力亦跟著,從靖玉權的身上,挪到了靖雲蒻的身上,「雲蒻,你霍姨娘和玉權說的可是真的,你真傷了玉權的命根子?」

「那還能有假?」靖玉權簡直要被活活氣死,他都被靖雲蒻害成這副模樣了,他爹難不成,還要向著靖雲蒻一頭?

靖玉權疼痛得整張臉都跟著扭曲,「爹,娘說的沒錯,我看她分明,就是想斷了你的後!她用心歹毒至此,已然不止是在針對我跟娘,爹,你這次一定不能再輕饒了她!」

我歹毒?」靖雲蒻嗤之以鼻,美眸看向他的目光當中,要多嘲弄有多嘲弄,「要不是你肆意妄為,欺辱我的貼身侍女在先,我又怎會用銀針扎你?況且,你現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既然這麼畏懼,我幾次三番的提醒你,你為何不放在心上?」

靈沫就在一旁,渾身發抖的用被褥包裹住整個縴薄的身子。

地上還散落了一地,被靖玉權撕扯碎的外衫。

僅憑這些,靖雲蒻的話,顯然要比靖玉權說的,有可信度的多。

除此之外……

靖雲蒻密睫輕抬,不咸不淡的開口︰「爹,我明白靖玉權,是相府唯一的獨子,所以不敢太胡來,所作所為,只是想讓他記住這次教訓,日後不敢再犯,至于銀針上抹的藥粉,雖然痛感強烈,卻也無非,是讓他疼上幾天罷了。」

頓了頓,靖雲蒻嘴角勾起諷刺的弧度,「不過有一句話,我要事先提醒爹,你若真有心,想日後將相位傳于靖玉權,可得好好考量,只怕是靖玉權的性子,接手相位,只會為非作歹。」

憑靖玉權現在的德性,能有什麼大作為?

靖修賢幾句話听下來,同樣對靖玉權失望透頂,狠狠閉了閉眼,猝然抓起桌上放置的瓷盞,用力沖著靖玉權的方向砸去。

「你自己有錯在先,還有臉面在這給我哭鬧,你這個樣子,哪有半點,像是我靖修賢的兒子?還不快給我站起來!」

隨著怒吼聲,瓷盞爆裂開來,碎片迸濺了一地。

靖玉權躲閃不及下,被一塊碎瓷片將皮膚割開一個小口子,冒出了鮮紅血珠來。

一旁的霍春鳳見狀,立時驚叫一聲,聲淚俱下的將靖玉權護住,「相爺,你這是在干什麼?玉權是你的親生兒子,他出了這種事,你不好好安慰他也便罷了,怎的還這般嚇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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