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番文見馬飛章沒有行動後,這才朝著馬飛章額頭看過去︰「原來只是0階的拯救者,難怪不救人,你是連自己都救不了吧?」
「拯救者?」馬飛章反應過來,之前曹項明說過了,自己這個任務是第一次的拯救任務,因此會被特殊對待。
眼前這個人該不會就是,曹項明口中的特殊對待吧?拯救者的支援人員?
可是,這個支援人員,也一樣被綁在了鐵凳上啊,他能起到什麼作用嗎?不能吧?
還不是跟自己一樣,被這個牢固的鐵凳給困住了?
再有,他剛剛說什麼,連自己都救不了,難道他能自救?
我不信!不過,不過也有可能!畢竟拯救世界以及拯救者們,都不能用常理來推斷。
馬飛章在這一段時間,想了很多,基本能判斷吳番文被另外一名拯救者附身了。
「你也是拯救者?你快救她啊!」馬飛章抱有一絲期待,期待著他能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那人高傲地看了一眼馬飛章,露出一抹微笑︰「0階的拯救者,你著急有什麼用呢?」
從他的這句話來看,能證明他確實是拯救者。
但是好像自己與他的什麼階等級不一樣,他似乎因此不太願意理會自己。
有關階的等級,馬飛章沒從曹項明那里了解到,再說了他也沒有問,現在只能猜測。
「啊!住手!」這時候吳番巧尖叫起來,馬飛章回頭看過去,發現她身上的衣物已經被撕破了一個角。
馬飛章見那個拯救者不願意行動,自己就嘗試著掙扎,然而掙扎卻使得鐵刺,刺破自己的手腕皮膚乃至肌肉,刺得生痛且流血,仍舊沒用。
然而這時候,吳番文卻在一旁說風涼話︰
「喂喂,你在干嘛,你掙扎什麼,你不會痛嗎?
你這又何必呢?這鐵銹刺破傷口,在這個醫療不發達的時代,很容易導致破傷風死亡!
我跟你說,別再動啊。等會受傷了,還不是要我來治療?」
馬飛章見實在是沒有辦法掙月兌開,意識到這種掙扎是沒有用的,看來還是要向吳番文求助。
「吳番文,我求你了,如果你有辦法,你趕快救人吧!」馬飛章語氣低微,他並不想看到不好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眼前。
「哥!救命!」吳番巧地呼救已經帶有一絲哭腔,但是她被三個人控制著,身為弱女子的她完全無法掙扎。
她地呼叫,使得馬飛章更加緊張了,而吳番文卻一臉無所謂。
吳番文看到馬飛章緊張的神情,一臉鄙夷的看著馬飛章︰
「呵,你不是吳番奇,你是拯救者,她真是你妹妹嗎?
她不是,你是拯救者,你要記住,你永遠是拯救者,而且你的名字是,馬飛章95827。
再說了,我不是吳番文,我是何嘉石KHK!叫我何嘉石,懂?」
關于他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甚至知道了自己名字後面的編號,馬飛章並不清楚。
而對于他這些話,馬飛章按照他所說的邏輯想了一下,在邏輯上這事情確實如此,但是馬飛章並不這樣想。
馬飛章只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
這事發生在他眼前,那不管他是什麼人,他必須管上一管,而且不管能力是否足夠!
馬飛章怒斥何嘉石︰「你何嘉石,算什麼拯救者,你身為拯救者,你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別人受害?」
「我要是有能力,我肯定第一時間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在我眼前就是一個真實的人,你知道她有多絕望嗎?你有沒有點同情心?」
何嘉石看到馬飛章的這個反應有些愣神,似乎自己在很久以前也是這樣的,自己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樣的人呢?
而王興為剛剛還興奮地扒著吳番巧的衣物,卻突然听到那邊兩個人相互之間罵上了,這是怎麼回事?
此時的吳番巧早已經哭紅了眼,衣服也被撕掉一半。
她仍舊拼命地掙扎著,並且拼命用手臂將關鍵的位置,給遮擋起來。
王興為終于停下了,是因為馬飛章跟何嘉石那邊的動靜而停下的。
王興為感到很奇怪︰「咦?你們這是怎麼回事,你們不為吳番巧的遭遇,感到緊張嗎?」
「你繼續你的,管我干嘛?信不信我踹死你啊!」何嘉石很不爽地說道。
王興為听了這話後,他朝何嘉石瞪了一眼,凶狠地說道︰
「你小子被我綁成這樣了,還敢嘴硬?信不信我用鐵烙,燙你的臉?」
何嘉石卻一臉不屑地看著王興為︰「你可以試試啊!呵呵!」
「來人啊,給我拿燒紅了的鐵烙來!嘿嘿!」王興為樂了,這人現在這個處境,居然也敢這麼囂張,憑什麼?
那三個黃瘦獄卒听聞放開吳番巧,去準備燒鐵烙。
吳番巧害怕地顫抖著,蹲體蜷縮在角落處。
在她看來,弟弟跟哥哥,想了個辦法暫時讓她得救了,但是她不敢往下想,接下來自己又會怎麼樣?
她整個頭埋在,有著還未消去紅色手印的膝蓋處,小聲地哭著,抽泣著。
得意的王興為奸笑著坐在馬飛章對面的凳子上,一臉得意的看著何嘉石。
馬飛章不知道何嘉石,是不是已經答應救人了,又或者說想到什麼辦法了,不然的話他又何必頂撞王興為呢?
最起碼,現在看的話,吳番巧暫時得救了,就是不知道何嘉石是怎麼想的,只能靜觀其變了。
很快獄卒就將鐵烙給燒好了,那帶「罪」字眼的鐵烙紅通通的,這要是燙在臉上,疼痛先不說,怕是一輩子臉上都要帶著這個字了。
「嘿嘿,知道這個是什麼字嗎?‘罪’字,燙在你臉上你這一輩子都完了。」王興為拿過鐵烙,比劃著鐵烙,樂呵呵地笑著。
何嘉石卻很輕描淡寫,且不屑地問道︰「是嗎?哎喲,我好害怕啊!」
看到何嘉石臉上的不屑,王興為臉色由高興轉變成氣憤,胸口頓時堵得慌,猛地站起身來︰
「好啊!我現在就燙死你!」
然而這個時候的何嘉石卻突然變了個臉色,剛剛的囂張氣焰已經全部消失,他眼神看著王興為手上燒紅了的鐵烙,神情恐懼的搖著頭︰
「不!不要!不要燙我,我知道錯了,你去燙我哥!」
馬飛章一瞧眉頭皺起,這何嘉石該不會在這個關鍵時刻,離開了吳番文的身體吧?
不然的話為什麼臉色,突然變得那麼快呢?那這又是怎麼辦到的呢?靈魂連接後可以主動解除連接的嗎?
然而此刻,讓馬飛章感到更加怪異的是,王興為猙獰的笑容突然停了下來,他突然神情恍惚搖頭晃腦地想了想,隨後那猙獰的笑容再次出現了︰「哦,對,是的,應該燙你哥哥才對!」
「額?不是?何嘉石,你到底做了什麼?」這時候馬飛章發現此時的何嘉石,原來並沒有離開吳番文的身體,只是不知道他做了什麼,才使得王興為神情恍惚,並且突然改變主意的。
何嘉石見馬飛章也不蠢,看出了這當中的端倪,也不繼續遮掩了,而是笑出聲來︰「你管得著咩,哈哈。」
「何嘉石,你記住了!我有機會的話,一定不讓你好過!」馬飛章此時掙扎著喊著狠話,然而那塊燒紅了的鐵烙,已經朝他的臉部燙了上去。
「啊!」一陣慘痛的尖叫,是出自馬飛章口中。
疼痛,馬飛章能感受到清晰的疼痛,自從他接管了這個身體,他所有的感官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結束之後王興為一臉滿意的笑著︰「哈哈,叫你們囂張,現在知道痛了吧?」
馬飛章渾身是汗,臉上的灼熱感仍舊疼痛,這種疼痛使得馬飛章有些恍惚。
這要是多來幾下的話,馬飛章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
有關拯救系統的靈魂連接到底有多牢固,馬飛章並不清楚,他感覺要是再來幾下的話,自己怕是要因為過度痛苦而斷開連接了。
然而馬飛章這才松了一口氣,何嘉石又開始耍花招了︰「喂喂,死老頭,來燙我!」
「你不能只燙我哥,這不公平!」
王興為一听他這話,瞪著眼楮看著他,並因此而笑了,感覺像是見到了這世界最可笑的事情,笑著跟獄卒們說︰「嘿嘿,我還從沒見過這種人,自己討苦受的!」
「嘿嘿,你們說這人是被嚇瘋了還是被嚇傻了啊?哈哈?」
「好啊,好!我成全你,就讓你常常這鐵烙的厲害!」
「made!」馬飛章口吐芬芳,他此時猜測何嘉石又要耍花招了。
再然後讓王興為繼續燙自己?這簡直混蛋,無恥,太過分,不當人啊!
但是馬飛章發現自己什麼都做不了,自己不是拯救者嗎,為什麼沒有像何嘉石那樣的能力呢?
他現在陷入了深深的懷疑,不是說系統會給他這個新人特殊對待的嗎,就這樣特殊對待嗎?
王興為再次拿著鐵烙,嘿嘿笑著朝著何嘉石走過去,然而這一次的何嘉石並沒有像上一次那樣求饒。
馬飛章看著也是感到奇怪,難不成他想自己感受一下鐵烙的燙嗎?
難道這世上還真的有人,自己找苦受嗎?
馬飛章看著鐵烙緩緩的被抬起,然後緩緩的朝著何嘉石的臉部而去。
而此時的何嘉石,只是得意微笑地看著馬飛章,他似乎是想要表演一出好戲給馬飛章看。
不知為什麼,此時何嘉石的笑容,讓馬飛章感到膽寒,這種笑容似乎是惡魔的笑容,能夠掌控一切的笑容。
滋!
鐵烙觸踫到何嘉石的臉上,由于燙到臉上發出清脆的一聲,像是燒紅了的鐵觸踫到水一般。
「啊!」一聲滲人的慘叫聲響起,然而慘叫的那個人,並不是何嘉石。
而是王興為,他突然猛的丟掉手頭上的鐵烙,雙手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左臉部。
一股焦味傳來,馬飛章能夠隱約的從王興為手縫中,看到王興為此時的左臉已經燒焦了,並且上面還有著一個「罪」字。
鐵烙明明是燙到何嘉石的左臉上,但是王興為的左臉上卻出現了灼痛,並且出現了「罪」字眼的字跡,這是怎麼回事?
這何嘉石到底使了什麼花招,又或者說是超能力,一種馬飛章從未見識過的,超能力?
一種存在于拯救世界,但他不知道的超能力?
那麼自己是否能獲得這種超能力,像何嘉石那樣把自己身上的傷害與效果,轉嫁到別人身上去?
馬飛章頓時感覺,這簡直太神奇了,這太超月兌他的理解了。
並且馬飛章意識到,就算之前第一次王興為將鐵烙燙在何嘉石的臉上,那他真想整字跡,也能用這種超能力,讓自己的臉上出現灼痛感,並且出現「罪」的字跡。
「啊!這是怎麼回事!混蛋,你到底做了什麼?」王興為捂著自己的臉部,當他模到自己的臉部上的灼傷處,驚恐又憤怒的怒斥道。
獄卒們見狀很慌亂,在他們的認知當中,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鐵烙燙在罪犯的臉上,而烙痕卻是出現在另一個人臉上,這簡直見了鬼了。
故此他們也是很慌張的,見鬼不可怕,怕的是鬼纏上自己啊!
再加上有一個獄卒神神叨叨的在念叨著︰「見鬼了,別靠近他,鬼纏住是要死人的。」
其他兩個獄卒,就更加的慌亂了,其中有一個膽大的,問候王興為。
「官爺,您沒事吧!」這個獄卒小心翼翼的靠近去,生怕他們口中的鬼怪要纏上自己。
王興為捂著臉痛苦的申吟著︰「你們還在等什麼,快點給我倒點冷水來,還有給我打他,往死里打!」
獄卒在這個時候,多嘴問了一句︰「打哪個啊?用什麼打?」
王興為連連擺手︰「兩個都給我打,往死里打!用鞭子打!」
馬飛章听到之後冒冷汗︰「這個獄卒,能不能不說話!我TM躺著也中槍了。」
「呵呵?怕了?」何嘉石听到了,朝著他呵呵一笑。
馬飛章咬咬牙,有些憎恨的罵道︰「我臉上的烙印,就是因為你造成的!!!」
何嘉石眯眯眼︰「哈哈,今天我不來的話,你很可能被打死在這里。」
「你不來,也很有可能有別的拯救者來,偏偏來的是你這種貨色!」馬飛章听曹項明說過,自己第一次是會被特殊對待的,沒想到居然讓這麼一個人來幫我,實在是不知道倒了多少輩子的霉。
何嘉石繼續眯眯眼︰「呵呵,你倒是挺懂,我現在認真了,我要開始做任務了。」
馬飛章干脆不看他了,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現在自己這麼慘了,甚至接下來還要被打。
但是他的內心,一方面是對他的厭惡,另外一方面卻是對他的期待。
厭惡是厭惡他剛剛的做法,為什麼要用手段虐待他,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期待是期待他神秘的能力,憑借他的能力,也許自己能少受一些苦,又或者順利的完成這次任務。
不過听他說,他開始認真了,要做任務了,這讓馬飛章松了一口氣。
也許他的任務跟自己的任務是一樣的,那做完任務自己就能回到拯救者的世界。
到時候就可以再尋找到曹項明,繼續向他詢問回去自己世界並且不死掉的辦法。
「啪!」獄卒手上拿著鞭子一甩,發出響亮的一聲。
而此時王興為早已經躲避到後面很遠去了,在稍遠處的他罵罵咧咧︰
「可惡的小子,不知道耍了什麼花招,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們!」
他身旁的一個獄卒用著毛巾沾著點冷水,踫了一下王興為臉上的燙痕,痛的王興為吸了一口涼氣,閃避開來,並且罵罵咧咧︰
「嘶,狗ri的,你給我小心一點!」
「是是是!」獄卒連連點頭,戰戰兢兢的服侍著他。
此時的何嘉石像瘋了一樣說道︰「很好,來啊,抽打我啊,用力的抽打啊,哈哈哈!」
而馬飛章則是不說話,他不像何嘉石那樣有著超能力,打在身上的每一下可都是實實在在的疼痛,實在是受不起。
然而獄卒顯得比較聰明,他看著何嘉石囂張的樣子,似乎是想到了之前王興為的遭遇,並沒有直接就動手。
而是說道︰「官爺,這個人有古怪,我們還是先打那個人吧?」
說著他指向了馬飛章,馬飛章看到他的手指,指向自己時,心涼了半截。
咬咬牙罵道︰「何嘉石,你整出來的好事!」
何嘉石沖他笑笑︰「果然還是害怕了!」
王興為听聞說道︰「打!都打!一人一下的打!給我用力的打!」
王興為不信了,自己在這麼遠的地方了,那小子還能耍什麼花招不成?
話說,這事情也真是奇怪,這小子究竟是怎麼辦到的?
不管了,先打了他再說,于是再次怒喊道︰「快!使勁打!」
在王興為的催促下,獄卒也無可奈何,他也生怕打上去是自己身上受傷啊。
于是第一下先是嘗試了一下,小力的抽打在何嘉石的身上。
馬飛章一直都是盯著何嘉石看的,只能听到「啪」一聲響,卻不見何嘉石喊痛。
這什麼原因?是不痛嗎?還是何嘉石再次使用了自己的超能力?
獄卒先觀察了一下自己身上,發現沒有任何的傷痕,于是就放心了。
此時王興為見獄卒這輕輕的一下,感到很惱怒,暴躁地催促道︰
「你小子沒有吃飯嗎?給我使勁,使上你全身的力氣!」
獄卒這才開始用力抽打在何嘉石身上,王興為滿意的點點頭︰
「來人啊,給我倒茶,給我打一個時辰,再給我停手!」
他身邊的那個獄卒,這就跑去端茶倒茶,而他拿著濕毛巾捂著自己被灼傷的臉部。
負責行刑的那個獄卒,抽了好幾下,愣是發現他沒有任何的動靜,這事情還真奇了怪了。
並且他覺得怕是中邪了,繼續打下去自己身上會不會跟王興為一樣出現傷痕啊,感到有些害怕。
而他一直記得王興為說的兩個人要輪著打,于是並沒有忘記坐在一旁的馬飛章。
在抽了幾下何嘉石之後,立即盯住了馬飛章。
馬飛章尷尬笑笑︰「呵呵,兄弟,打的時候,能不能別那麼用力?」
「哼!要求情,向我們官爺求情,向我求情沒用!」獄卒說著就舉起手,拿著鞭子朝他抽了過去。
只听到一特別響亮的聲音︰「啪!」馬飛章也因此,被嚇到緊閉著眼楮。
然而,等了一段時間,馬飛章並未感覺到疼痛,這是怎麼回事呢?
馬飛章恍惚的看向何嘉石,何嘉石得意的看著馬飛章,而這時候鞭子再次抽了過來。
「啪!」又一響亮的一聲,這時候只覺得自己身上有著一個很薄的膜,就是這個膜阻擋著鞭子的抽打,將鞭子抽打的力量全部吸收了。
馬飛章知道是何嘉石幫助了自己,也不知道是出自什麼原因,明明之前還整自己,現在卻要幫自己。
不過也好,自己不需要受皮肉之苦了,感謝的話就不說了,畢竟何嘉石剛剛還整過自己。
就這樣,獄卒使勁的抽打著,然而過了好一段時間,他們倆身上卻沒有任何的動靜,甚至連衣物都沒有破損。
獄卒也不是傻子,見他們一直安然自若的坐在那里,見衣服沒有一點的破損。
他因為這事情,而感到詭異乃至恐懼,他抽著抽著漸漸的,就不敢繼續抽下去了。
他害怕著後退著,口中喊著︰「見鬼了,他們一定是被鬼怪附身了!」
何嘉石笑道︰「這才一刻鐘的功夫呢,快點動起來,听王興為的打滿一個時辰!」
行刑者听聞連連搖頭︰「不不,我不打了,要打你們打,啊啊!」
他瘋了,直接將鞭子交給另外一個人,而他往外面跑走了。
王興為看到這一幕張著嘴愣住了︰「這沒出息的家伙,哪來的鬼怪?!!!」
另外一個獄卒潺潺地拿著鞭子,不知如何是好,听他們說是鬼怪在作怪,他也有點怕。
再加上之前做這種事情做多了,他腦海中就不斷的閃爍出。
之前在他們嚴刑拷打之下死掉的人,想到他們冤屈的表情,想到他們憤怒的話語。
他的手就越顫越抖,王興為斥責道︰「打,你不打,等會我就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