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氣吐山河

作者︰珠山原石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幾天後唐研新把藥鋪交給苗老五,他與金世遺轉道去九華山會趙無極。

黃興為了籌集革命經費與陳煥新去租界,南洋,而慕華林卻為了方便聯系其他同志留在廣州。為了掩護身份她到藥鋪幫苗老五從而學得苗老五的醫術,毒術,成為一代毒王。

唐研新兩人經過半月時間來到九華山,一打听金池寺已不叫這名現在叫金池村,因天理教作亂九華山各寺院道觀,聯合黃山,武當南方武林門派在二十多年前與天理教大戰一場,天理教就搬出金池寺到別的地方隱蔽下來。

兩人打探不到天理教的總壇只得去無相寺找悔恩大師探。

一早來到無相寺,一六十五六的老僧接待他們,大家寒暄後唐研新拿出佛珠。

這高六尺八的瘦高老僧正是悔恩,他雙眼象草原上的鷹眼,很是空明仿佛要看穿世間一切。雖是六月天,但他還是穿著兩層僧袍一副心靜自然涼的感覺。

悔恩接過佛珠念道︰「阿彌陀福,你們是苗老的弟子?」

唐研新作揖道︰「我乃唐門之人,這位是義妹。我們是苗老至交。現在他老在廣州打理藥鋪。我們是因趙無極而來,還請大師指點他的去向。」

悔恩看了看四周道︰「我們隨我到後院。」兩人點頭。

後院深牆高院,在悔恩僧房中小僧奉上茶品,悔恩道︰「清怡,你出門把院門關好不要人進來。」小僧點頭而去。

等了一會悔恩道︰「天理教傷天害理,尤其是這趙無極當上教主更是喪心病狂他抓童男童女來練功使其陰陽雙修內力平衡不走火入魔,這十年間他慘殺了幾百上千的小孩飲其鮮血來供練功,听他手下一來寺進香人講他的天魔七煞功已練到最高境地,這兩年他還在修煉一邪魔功夫叫化血魔功,這功夫練成就是高他數倍功力的人他運此功就可輕松在打斗中把你的血液吸出體外,使你精血干竭而亡留下一干尸。」

唐研新與金世遺大赫天下怎有如此歹毒的功夫,悔恩見兩人不信就道︰「听這人講這功夫是趙無極見到九華山的真身菩薩而感悟出的,要是他練成定來九華山報當年趕天理教出金池寺之仇,雖當時他不是教主但這人心思邪惡定拿九華山各寺院開刀。」

金世遺急道︰「那他現在在哪里?」

悔恩靜听了一下道︰「在三十里外的金川洞。」

「金川洞,哦、原來我們怎麼打听金池寺都說寺早沒了。好,多謝大師我們一定阻止這惡魔橫行天下。」唐研新回道。

當當當,咚咚咚。遠處響來一陣鐘聲與鼓聲。

「不好地藏寺出事了!」悔恩急道。

三人從僧房中出來。

「主持,主持。大事不好了,天理教在進攻地藏寺!」兩沙彌跑的氣喘連連的叫著。

「天理教怎來找事,不好趙無極的化血魔功一定練成,他來報仇了。」悔恩驚叫道。

唐研新忙扶住悔恩道︰「大師不必驚慌,有我們在他翻不了天,義妹我們去會會這魔頭。」說完身一晃向鐘聲處躍去,金世遺忙跟著。

悔恩見兩人身法忙念阿彌陀佛,祈求佛主保佑。

兩人一陣疾行來到九華山地藏寺山門外,里面喊殺聲震耳,一群穿著花籃衣服前後有一太極圖中間有一天字衣服的教徒拿著各式兵器正與一幫和尚,道士,尼姑拼殺。

兩人飄身進的地藏菩薩大殿外,十名僧人正與一人在拼斗。

那人邊打邊叫道︰「你們這幫不知死活的老禿驢叫你們交出活菩薩的保尸秘方,你們不交今就殺了你們。」

唐研新運內力一听在殿內,還有四人在拼內力,忙對金世遺道︰「小五子,你留下對付這人,注意這人內力已到四脈間,他的功夫也特詭異。」

金世遺點頭準備用蓮花八卦掌來對付此人,不行就用龍象功想到此就運足內力躍身進那十一人的打斗圈中。

金世遺一手杵著一蛇頭拐杖,左腳盤在拐杖上一看腳不方便,其實上她假以示人,對付敵人的伎倆以便對手輕視好給敵人一沉重打擊。

那十個僧,道,尼正與天理教的右護法黑鐘馗呼延藏布苦斗,見一少年瘸子躍身進來不知是友是敵。

那呼延藏布也愣住,他高七尺七一身橫肉雙臂上有二十五個直徑六寸金剛圈,兩手各使條兩丈鐵鏈。鐵鏈粗拇指大小亮錚錚發出寒光,這家伙自小練就少林寺金鐘罩,鐵布衫功夫加上天生神力一對寒鋼鐵鏈雖重達三百斤可在他手如兩根小繩子,使九華山道,僧,尼十大高手進不的身還險象環生。

呼延藏布見一毛頭子更是一瘸子進場停手不肖道︰「小子,你杵著一桿桿是來架架的嗎,我看你還是回家找老娘吃點干糧增加體力再來。」

金世遺笑道︰「黑塔陀,叫啥?我不知我們是朋友不?」她故意迷惑黑鐘馗呼延藏布的。

呼延藏布是吐蕃人家里人是給人放牧的牧民因家境窮困,六歲曾隨一民間武師流浪到少林,後在少林學武在二十歲時因偷吃葷破戒被少林戒律院趕出少林就在江湖鬼混。他靠一身神力被人稱黑鐘馗,幾年間干了不少的壞事後在河北保定被一群武林人追殺,他無奈之下回到吐蕃,又轉道去昆侖山拜在無常老祖門下。學得昆侖內家功夫,他少林學的金鐘罩,鐵布衫才真正顯出威力,而他的金剛圈,與鐵鏈功夫是無常老祖特為他打制。呼延藏布在昆侖山一晃十年功夫大成後又偷偷下山來到少林寺報仇,哪知遇見墨家人來少林打的他滾下山後。他遇見天理教的趙無極兩人臭味相投就一起在天理教隱居並相互學習功夫,這些年他功夫精進成為天理教的右護法是趙無極心月復。

呼延藏布笑道︰「好說,好說。在下天理教右護法呼延藏布江湖人稱黑鐘馗。閣下是趙教主請來的,還是朝廷派來的?」

金世遺笑道︰「那我們是朋友了,我是朝廷請來的,那我們一起對付這幫不知好歹的出家人。」說完一躍到呼延藏布身邊。

呼延藏布正與這幫出家人打的不分上下,有幫手來正好,忙揮鐵鏈準備進攻。

啪。

砰。

金世遺突然一掌,一腳拍在呼延藏布的背心,腳踢在環跳穴上。

呼延藏布背心一陣鑽心惻骨疼痛,那中腳的右腳環跳穴是整個一條腿都麻木他下半身動不了。但他練就的是金鐘罩,鐵布衫功夫一中掌,腳,忙運勁使出這外加至剛至陽的護身功夫。

九華山的十位僧道尼一听兩人對話,知道完了,這又多來一勁敵十人怕命不保哪知卻見嬉笑的金世遺突然出手在呼延藏布背後偷襲,那一掌,一腳是打的實實在在。

呼延藏布運內力想壓住那中掌的血氣不上涌,但還是憋不住。

噗,一口濃血沖出口。

呼延藏布指著金世遺怒道︰「你,你,你小子那是大丈夫所為。欺騙,偷襲算啥。你敢給老子單打獨斗嗎?」

金世遺笑道︰「我本來就不是男子那還說是大丈夫,告訴你我乃魔針義妹怪手毒魔金世遺,你的內力已到四脈間故我以輕視誤導你好一擊把你這憨貨拿下。我看你最好不好強運功,你中的是蓮花八卦掌,雖你有金鐘罩鐵布衫護體,但我這掌力有鑽心惻骨之能中間我還加了一點點酥骨散,你一用力酥骨散就進入你體內,你就如一耙蛋一樣一點內力使不出來。」

那十人一听,這少年是魔針義妹。更是大奇一听她打出的掌是蓮花八卦掌,十人頓明白他與生門,唐門人有關聯就靜听他說下去。

呼延藏布怒道︰「好毒的婆娘,老子功夫高絕天下只有我大哥可比你這婆娘嚇唬誰啊!」說罷強推內力想把中的環跳穴解開,把背上的掌力卸出,那毒也自出體。他對自己的金鐘罩鐵布衫及內力很是自信。

呼延藏布周身顯出一道氣圈把他包裹,眾人大驚,金世遺也赫住。這家伙還真有一點能力,居然強驅內力運力化解。

「金小五,你怎忘了我說的,你用我師父教你的絕招,氣吞山河自可把這黑塔給滅了。」金世遺耳邊傳來唐研新的話。

金世遺大悟,忙運起十二成內力,雙掌中夾著七星追魂之毒。

呼延藏布強推內力,周身骨骼啪啪啪響起象要炸開。他臉赤紅,頸部,手,腳,青筋爆出。

揮動著鐵鏈,對著眾人掃來。

金世遺怒吼道︰「黑塔陀,接我一掌。」雙掌推出,這一掌是陳瑤根據《大禹神工》中絕招演化而成的「氣吞山河」其威力有一口吞下山河之氣勢。

呼延藏布見對方掌式霸道凶猛是自己身平從未見過,大赫忙手中鐵鏈飛出,那金剛圈在內力催動下鐺鐺鐺響起。他這招有個名堂叫「魂飛魄散」,也叫「連環出擊」是他保命絕招。

金世遺掌力逼近呼延藏布使出全力迎上,那鐵鏈對著金世遺掌力飛出。

濏澀澀,鐵鏈帶著勁力擊出。

踫。

鐺鐺‧‧‧‧‧!鐵鏈被金世遺掌力震斷。

但金世遺勁力不減照樣對著呼延藏布襲來,呼延藏布雙手臂金剛圈也飛出,雙掌硬踫硬的使出全力對著金世遺雙掌。

轟。金世遺退了幾步才站穩。

呼延藏布一下退了十步,那飛出的金剛圈發出呼呼呼‧‧‧聲音,在五丈外又轉回向金世遺上下左右旋來。

呼延藏布大喜自己這金剛圈一踫,一劃,一擦都要人命,況對方也與自己一樣被勁力所傷動不的這次她斃命是一定了。

 ,啪。呼延藏布飛出二十多丈外,撞在一大殿柱頭上。

嘩嘩嘩,大殿上的瓦片落下一片,呼延藏布頭一歪死去,他到死都不明白明明自己佔上風怎就末明其妙的飛起而喪命。他不知這金世遺這招中有一擊三力,前一力與他一樣功力的掌力,而後他不防還有同樣一樣兩力道,他在不防備下,又受內傷再高的高手也中掌受不的了啊!

金世遺見一群金剛圈擊向自己,忙使出唐研新教授的《易經洗髓經》中的移形換影功夫,身如神影一晃不見人影並使出龍象功。

那十個僧道尼,只見她人不見影正赫,金世遺已跳出金剛圈外,她身邊顯出一龍,一象環繞周身。 這一情景眾人一見,驚的連呼吸聲都無,金世遺大吼道︰「小孩子玩的圈圈,給姑女乃女乃收了。」大家驚赫中只見一龍,一象追著金剛圈一會那所有飛在空中的金剛圈被金世遺收到手中。

金世遺對著十人道︰「各位大師,真人,師太。這個黑塔陀已被收服,我們進殿看看。」這十人被她的功夫折服,知道就是她是敵人也不是敵手,只得跟在他後面向殿中走。

地藏菩薩大殿里,三個老僧與近一五十的中年人正手對著手在拼內力。唐研新站在旁看著,四人在拼內力他也不敢冒然出手怕傷了三高僧,三高僧以三花聚頂之勢對抗那中年男子,這中年人正是天理教左護法銀天師,江湖稱陰間使者。

銀天師臉色呈雪白不見一絲血色,兩眼深陷大如毛桃,看人就露出一凶光如地獄勾魂使者,他高六尺頭戴一皮毛穿著白衣長衫,下穿黑褲一看就是一鬼魅。

金世遺十一人進來銀天師大赫知道右護法呼延藏布已完蛋,自己危險況旁還來了一不知是友,是敵的少年想到此。他猛的推動全力,想震開對方三人的纏斗,四人本是站著對掌的,三僧呈品字行由前一僧與他掌貼著掌自然是他雙掌分不開。

他內力增加三人也盡出全力,銀天師大驚但他久經江湖又毒辣又奸猾。突他左腳猛地一招「狂風卷落葉」掃向與他對掌的老僧下盤。

老僧大驚要躲已來不及,只得拼勁全力準備硬接,他知道自己這雙腳是保不住了,忙閉上眼大叫一聲︰「降魔衛道,力劈華山。」這前一句說出他決心犧牲雙腳,後一句是他叫另兩師弟以「力劈華山」之招把這銀天師給劈了。

他後面的兩僧正是他的師弟,兩僧也看見銀天師的掃腿掃出正不知咋辦師兄卻出言抱著犧牲之意,要他們殺了這惡魔,兩人準備騰空以「力劈華山」擊殺這惡魔。

這四人出招也是電閃火石之間,銀天師見自己馬上就要掃到這前老僧,只要與他對掌的老僧一中腿,自己就趁機擺月兌三僧對掌,自己也可逃命。

啪。

轟。

三僧憑空躍起,銀天師的腳掃空,他大赫正不知是啥原因,頭頂一掌拍下。

銀天師倒下,頭沒入月復中,只露出身桿在場,眾人大赫間唐研新從天而降。

三僧落地一看銀天師頭沒了,已倒地而亡。那一直站著看的少年飄身落下,三僧知道是這少年出手相救的忙棘手道︰「多謝少俠出手相救,少俠功夫乃當世絕世之一。不知少俠名號還請賜教。」

金世遺嘻嘻道︰「他乃我義兄唐門唐研新,也叫天煞魔君,或神針,魔針反正是好人。我嘛就是怪手毒魔,金世遺了。」

那前對掌的老僧道︰「阿彌陀佛,原來是武林新秀唐大俠來本寺,真是我九華山之福。」殿上的僧道尼一听原來是天下赫聞的魔針來了,大家忙棘手打揖。

唐研新道︰「各位前輩不必多禮,我們是專程為這天理教來的,不了今日他們卻自己送上門來。」

老僧道︰「這天理教左右護法來此寺是為給慈禧討要,九華山秘傳神藥修羅丹的。」

金世遺道︰「修羅丹是啥,沒听過。」

「修羅丹就是兩百多年前我寺一高僧結合原來的九華山秘傳的清腸湯,保尸散,歸化泥而配置的一種成肉身菩薩的藥物,他功煉制了十粒,自己吃了一粒後他也成肉身菩薩剩下九粒被後兩僧吃下坐化卻沒成功,後有一僧吃下成菩薩。嘉慶年間九華山經歷戰亂,剩下的修羅丹不知蹤跡。這天理教原在道光時由金池寺一俗家弟子創建,自然他們早知九華山有此寶就異想得之,但鑒于武林規矩怕招來剿滅就沒動手一直窺視。後在光緒年初天理教上一代教主安谷生因練邪功走火入魔,在金池寺,九華山各地大殺無辜被我們九華山十二寺院,九道觀,五尼庵聯合武當,黃山,觀音門,天龍寺一千多高手把天理教趕出金池寺,那安谷生也被觀音門人殺害。哪知他一弟子趙無極卻逃生繼任教主,這人陰險狡詐,廣網絡武林敗類,結交邪魔。這些年他不但把安谷生修煉的天魔七煞功以童男童女練到最高境地,還自創了化血魔功,這功夫是專門吸食人血化武林高手內力的功夫,听人講趙無極還學了很多邪派功夫,傳聞已是天下第一境地。」

金世遺不悅打斷道︰「哼!他天下第一,那研新哥哥那不是第一的第一了。」

唐研新道︰「小五不的胡說,听高僧講完。」

老僧道︰「就這左右護法功夫已是天下少有的,我們三個老臉皮雖不是武林一流但三個以三花聚頂來對抗都是難上難。小哥你可不要小看趙無極啊!」

「哈哈哈,算你這老禿驢有點見識,這左右兩護法不過是我教十大高手中兩,我趙無極今就讓你們這幫老不死見識見識真正的天下神功‧‧‧‧。」這聲音在十里以外傳來,唐研新大驚好高深的內力。

金世遺也驚住這功力只有唐研新才有,難道這趙無極還是八脈通嗎?

殿外打斗聲停下,幾十個僧道尼退到殿中,幾百天理教教徒拿著兵器逼近來但也不敢動手。

一會外邊傳來一宏亮聲音︰「呼延藏布,銀天師已死,教主他們死的很慘!」

「好,死的好。這就是平日功夫不到家的結果。進殿會會那幫禿驢!」一低沉的聲音說道。

大殿中人只見九人飄身進來,為首的一人高六尺二三,黃色大板臉一對牛眼怒視眾人。一條長辮子到腳後跟,上身黃綢緞,青花緞子一雙靴子亮堂堂的。

這人就是天理教教主趙無極,他指著殿中人吼道︰「是誰,誰殺了我兩護法?」

那說話的老僧道︰「閣下尊姓?老衲地藏寺主持悔青。」

「滾,爬遠點。你的能力我們教主早知,我們要的是殺人凶手。」一凶惡穿黑色披甲的大漢怒道。

「是在下殺的,你就是趙無極,我還愁找不到你呢。」唐研新接道。

「還有你小爺,怪手毒魔,金世遺。」金世遺說道。

趙無極一愣兩少年居然殺了他得力的兩護法。

趙無極怒吼道︰「老子手下從無,無名小輩你們是哪里來的毛神?」

唐研新拱手道︰「不好意思我們不是毛神,我們是人,江湖人給在下面子叫我神針,而洋人叫我天煞魔君。但我朋友卻叫我魔針,那你們這幫蝦兵蟹將有啥名號不妨說來听听。」

「魔針,啥你就是魔針。」趙無極赫住。

「咋了,趙大教主神功蓋世,號稱天下第一。你怕了?」金世遺譏諷道。

「我們教主天下第一,那個是敵手,魔針算啥東西。」一天理教教徒說道。

「呸,天下第一,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自己封的吧我的兒。」金世遺嘲笑道。

趙無極怒道︰「你這黃毛沒干的小子吃我一掌。」說完一招「老鷹抓小雞」隔空抓來,勁風在十幾丈外就襲人。

唐研新一見趙無極的抓力知道他內力已到七脈間是自己遇見最厲害之人了比陳瑤師傅內力高,天下只怕只有自己與小白師傅外就趙無極是最高的了,難怪他自稱天下第一。

唐研新忙使出《易經洗髓經》中功夫身無動態就攔在金世遺面前,左手對著抓來的勁力一牽,一拉道︰「趙教主的天魔七煞功,好厲害,還真是天下第一啊!」

趙無極赫住這是人還是魔,不見身形移動卻已到面前,而那他一牽,一拉就把自己這苦練的天魔七煞功的抓力化解的無影無蹤,這家伙內力太高了高的有點離譜。難道是傳說中的不死不滅嗎?他心里直打鼓,看來今天要栽怕還是走位上策。

趙無極正想借機退出,哪知唐研新卻道︰「趙教主,你剛才抓了我一招,在下也的回敬一招不然被人說我沒禮貌是不?」說完一招《寶鼎秘籍》中的滅絕十掌中的「無法無天」一掌拍出,他運用《易經洗髓經》中的內力,這掌看似平常無形無力。

但這一招一出手勁力就從四面八方壓向趙無極給人以氣壓窒息的感覺,趙無極忙運足內力天魔七煞功中的最高層「魔道無邊」身形頓長高大,雙手腳變的粗壯。

九華山僧道尼那見過這陣勢,都嚇住。

趙無極一招「魔王嫁女」對著唐研新拍來。

砰,唐研新退了三步,趙無極卻紋絲不動,眾人大赫,金世遺驚叫道︰「研新哥哥,你受傷了?」

唐研新沒理她,金世遺急的正要躍身上前。

轟。

啪啪啪‧‧‧。

趙無極被一股無形的勁力震倒,人飛出撞斷了殿中牆壁木板消失在眾人眼中。

天理教人傻了,這是怎回事,明明是那小子被教主震的退了幾步啊,但教主怎還飛出去了呢,趙無極手下忙有兩人躍身殿外查看。

砰,趙無極飛身回來,身如一巨鼎落在殿中發出巨響。

天理教教眾見教主回來,大呼教主萬歲,天下無敵。

唐研新也對這趙無極能回來也是 異,他功夫果了不得真還不敢小視。

趙無極能回來,是因他被唐研新無形掌力打出後立馬推動了他才練就的化血魔功,把這掌力消化不少不然他必受內傷自也回來不了。

金世遺笑道︰「我的兒,你還有點能力受了我研新哥哥一掌還能是全須全尾的真不簡單。」

趙無極搖搖頭道︰「你這魔針還真是老夫生平遇見最厲害的了,但你還差本教主一大截。你雖打了我一掌但我的化血魔功把你掌力化去十之八九,只是被震開。你如與我聯手這天下就是我兩人的,等我百年後江山就傳給你。」

「哈哈哈哈,這天下我還真不稀奇。趙教主,我們還沒分出高低接著比。」唐研新笑道。

趙無極道︰「唉,你這小子不識好歹,我見你是一人才。你找死我還真舍不得,但我的神功一出你娃就精血而干就只有軀殼,死的很慘!」他很是看中唐研新功夫想收服他。

唐研新道︰「我不怕死,我就想看看你能把我化的了不。趙教主你只管使出你的魔功就是。」

趙無極對四周人道︰「眾教弟子听令,你們退出百丈外,我與這魔針比試,比試不管輸贏你們不的再出手。」

金世遺冷冷道︰「怕你們沒的出手機會了。」她暗自施出七星追魂散,這些殿中人不知不覺間都中了這天下最厲害的奇毒,但趙無極與唐研新功夫已早閉息運氣自是無妨,況兩人都以內力護體怕對方偷襲毒怎傷的了。

天理教人忙退出大殿,唐研新知趙無極的化血魔功厲害可化掉自己的勁力,忙使出閃電功,一招蓮花穿心掌擊向十丈遠的趙無極。

趙無極只感覺一陣風對方已打來,忙一邊使出化血魔功,一邊一閃躲開唐研新掌力。

唐研新見趙無極雙掌一圈一圈,一股勁力氣浪圈來,自己打出的掌力被對方化解。正驚,那內髒的氣血象要破殼而出,他忙赫的使出《易經洗髓經》中經脈倒逆使氣血反走。

他這臨亂使出經脈逆行還真是化血魔功的化解克星,趙無極見唐研新上自己當被魔功圈住,心想你這不知高低的小子一會氣血破殼而出就是金仙,菩薩也必死無疑。

唐研新在《易經洗髓經》的經脈逆行軀暴漲,臉面突換,趙無極看的更是大喜。

他笑道︰「魔針,你知道本尊的厲害了現在歸順我,天下還是我們倆的,不然讓你精血干竭而亡。」他看著唐研新變臉及身形暴漲以為他真氣要破裂而出,性命難保。

哪知唐研新突大吼道︰「你這魔頭死到臨頭了,接住氣吞山河。」他一丈三高大的身軀突串起飛到大殿頂部,雙掌一轉,掌下,人上。

殿上只有金世遺還有那三老僧,但都在殿牆角邊。四人只見一股紫色氣團從空而下,那趙無極舉掌對著氣團。

可他使出全力以化血魔功想把唐研新這臨空而下的「氣吞山河」化掉。

轟。

嘩嘩嘩‧‧‧‧‧!

地藏殿被真氣震的房屋,石柱,門窗,瓦礫一下散開。露出一近百丈空地,殿中的泥菩薩塑像,神桌,香案成灰燼消失在空氣中。

三老僧被眼前一幕驚的說不出話來,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動,那趙無極站的地方已深陷地下十丈露出一五丈的直徑深坑。

金世遺躍身到坑邊一看,趙無極已是身無完膚,衣衫盡碎,手腳四肢震斷落在坑中,頭歪耷著,不知死活。

唐研新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道︰「小五子,趙無極如何?」

金世遺回道︰「不死也是殘廢,你過來看吧。」

那三老僧也躍身到坑邊,三僧一看叫道︰「天下第一的天理教教主怕已無回天之力,成趙耙蛋了。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金世遺跳進坑中一模趙無極頸部道︰「已死翹翹。內月復全粹,呸還天下第一,真不要臉!」

唐研新走過來一看道︰「只是他那化血魔功還真了不得,要是我沒練成《易經洗髓經》中的神功以《大禹神工》中的氣吞山河這招還真的與他拼殺一陣,那功夫太詭異居然有吸人精血之力。太鬼,太怪。」

一老僧接道︰「但他功夫還是抵不住唐少俠的神功看來公子內力早通八脈,故這趙無極不是敵手。」

唐研新道︰「他的化血魔功確實厲害,他一死這神功卻失傳了可惜,可惜了!」

金世遺道︰「那外邊的天理教徒怎處理,那里面還有幾個狠角色怕我也鎮不住。」

唐研新道︰「你不是已給他們下毒了嘛,廢了功夫就是放一生路。」

那地藏寺悔青主持叫道︰「不好,老衲月復部好痛。」

「啊,我心好痛。」

「啊不好,我也是難道是中毒了?」

悔青大師兩師弟也叫道。

金世遺道︰「三位大師不用緊張,你們中毒很輕微,不會有性命之憂,我馬上給你們解藥。」說完取出一白色瓷瓶給三僧服下解藥,三僧立馬見好對金世遺有種莫名的懼怕。

唐研新躍身下到坑中,模了趙無極的脈象人已死,在他懷中搜出兩本書籍,一本是天理教的毒藥功夫書,一本是天理教各地分舵分布聯系名單。

金世遺到外邊給其他九華山僧道尼解藥,三僧調息一翻內息恢復,見其他弟子也恢復忙叫大家把天理教教徒尸首抬走安葬。

那些中毒的天理教教徒被金世遺給解毒只解一半還全部給廢了內力,金世遺審核每人後知道他們總堂在金川洞,那里還有不少教徒並藏有不少奇珍異寶。

金世遺走到唐研新面前細語道︰「這幫教徒交代,他們老巢,人還多這除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悔青主持也過來道︰「唐公子,這天理教教眾上萬,在金川洞的人就有兩三千,個個凶殘厲害,這總壇不破他們還的東山再起。」

唐研新道︰「大師放心我定掃除干淨。你老安排一批人手隨我們一道去。」

這時太陽已下山,天快要黑了。

悔青道︰「悔安師弟你去召集其他寺院僧侶我們一道去金川洞。」他一師弟點頭去召集人手。

半柱香後地藏寺外集聚了九華山各寺院,道觀,庵院各色功夫高手一千多人。

在悔青主持帶領下一群人浩蕩蕩向九華山深山一處山峰趕去。

唐研新與金世遺一道,大家在山間施展輕功趕路一大半個時辰悔青指著不遠處一聳立的山峰道︰「兩位少俠前面五里外的山峰下就是金川洞,這是一天然山洞在半山腰,里面長十里,寬大半里有山泉,還有幾處支洞這原本是一礦洞,後廢棄是一藏身好地方,因山洞出產過金子故叫金川洞。」

唐研新看了看山峰道︰「大師叫弟子們輕點聲,我與小五先上山進洞擒下人,你們見我點火為號再殺上山。」

悔青點頭輕聲吩咐僧侶按唐研新說的做。

兩人躍身前行,一會來到山峰下,這山陡峭山路很窄很險峻。一條大繩從半山山洞垂下,兩人知道這幫人是靠大繩上下的而很少走山路。

唐研新拉著金世遺的手運起御風訣,兩人象一陣風一樣來到山洞口。洞口有十幾個教徒拿著兵器守著,這幫教徒見兩風吹來,還沒明白是咋的,就被隔空點穴動不的,說不的。

兩人放慢腳步手拉手的大搖大擺的進的山洞,里面的教徒見兩人生分。

一頭目吼道︰「你們是誰干啥的?」

金世遺調皮道︰「我們是你們教主老子,你們是龜孫子還不跪地拜見。」

頭目一楞道︰「教主沒的老子啊!啊你們是那里的毛神敢來此找死?‧‧‧」他話還沒完就成啞巴站在原地。

這金川洞果大,長,寬比兩人在大白岩看到的大多了。兩人進洞見人就點穴擒下如一陣風刮過洞中教徒被點穴一千多,還有在山洞房中叉洞沒出來。听到叫喊躲起,兩人不管只守住洞口點火叫悔青一等來抓人。

悔青見火堆忙令大家上山,很快九華山僧侶從山道,靠繩子上到山洞。

唐研新見悔青上來對他道︰「大師,這主洞中教徒已擒下,其他叉洞得還勞你們動手。」

悔青站到一石桌上大聲道︰「各位僧侶,道友大家不要亂,幾人一隊從各支洞搜索如遇勁敵就發訊我們定當支援,其他人把被擒的教徒押下山。」

唐研新忙接道︰「放心各位,這厲害角色被抓了,只有少部還想逃,你們有困難我自來幫忙。」

僧侶一听頓放心組隊去抓剩下的教徒。

金世遺卻抓了兩頭目,問清了在山洞一支洞中趙無極藏了很多寶貝。她直奔臧寶洞,洞口用一大鐵門關著,這鐵門厚達三尺高一丈二寬九尺要想一掌打開真難。鐵門是機關鎖著的,不見鎖孔,她四周看了看確實無法打開這鐵門,氣的回來抓了兩頭目來到鐵門前。

金世遺怒道︰「趕快打開鐵門不然把你們殺了。」

一頭目顫道︰「大俠饒命,這鐵門由教主相好的魔音三魂中的毒琵琶金三娘掌握著。你殺了我們也打不開,這鐵門是武昌城中的空空無制造的,人力自是難開。」

金世遺一听空空無,她早知此人是制鎖世家,一生以制鎖設計機關為生,他設計的鎖具根本是無人能開,其機關也是天下一絕故有賊進屋空手而回的稱號,就是再厲害的梁上君子只要看到他設計的鎖具也是不打了。

金世遺罵道︰「趙無賴,還真有心眼居然找空空無賴設計臧寶室。那金三娘在那里?」

一人回道︰「剛才她與幾人從後面的山洞密道出去了。我本也要跑的,她威脅我跑就殺了我故我不敢跑。」

唐研新與悔青來到這鐵門前一听,接道︰「看來趙無極早有準備,這幾人還的抓住不然還的危害江湖。」

金世遺道︰「可鐵門打不開,這里面是趙無極與天理教的棺材本,不收了他們必用這財富圖東山再起。」

那兩頭目巴結道︰「這大俠說的極是,這里面收藏有黃金三十萬兩,白銀一千多萬兩,還有珠寶奇珍無數。我們,不趙無賴曾說過就我們大家不做啥都可吃上十年八年的。」

金世遺道︰「媽啊!我的乖乖,這不是富可敵國了。但打不開還不是白說。」

唐研新道︰「誰說非要鑰匙,動機關才開的了?」

悔青道︰「唐少俠可打開。」

唐研新道︰「沒十足把握但也可試試,你們退後十丈。」眾人一听忙退到十丈外。

唐研新運千里听音術細听後,雙手按在鐵門左上邊一尺處,在《易經洗髓經》神功推動下,以《大禹神工》的鑽木取火神技右手轉起象一鑽花那鐵門上的鐵銷紛紛落下,小半柱香後鐵門左邊邊緣出現一尺大的洞窟。

他停下對金世遺道︰「小五子,你不是想看看里面是啥情況自己來開門啊。」

金世遺與悔青還有九華山幾個僧侶走近一看赫道︰「天了,以人力鑽鐵板這還是天下第一遭的奇聞。」

金世遺見洞窟後面是一開鎖的機括,她伸手一拉一轉機括,鐵門啪啪啪的打開,原來唐研新鑽的正是鎖具的鎖眼位置因此金世遺才輕松打開鐵門。

鐵門一開里面油燈點著,山洞長十丈,高五丈,寬四丈,箱子堆碼到洞頂,一些散亂放在洞邊,還有石像,瓷瓶亂放著。

金世遺進洞打開一木箱,里面是裝的金條發著金光。

唐研新與悔青一行也進來,大家數了數這箱子有三百多口,有珠寶字畫,還有奇珍玉石。金世遺用布袋裝了一袋金子,找了幾件喜歡的首飾後出洞。

唐研新叫悔青把這財寶取一部分來用,剩下的先封存起,以防江湖中人來搶奪,悔青答應,叫人抬出三箱銀子為損壞的地藏寺重修。

大家出的臧寶洞關上門但那鑽了的洞窟還在,悔青一行見這洞窟留著怕以後還會被人來盜說出。

金世遺嬉笑道︰「就是進的了也拿不出去。」說完模出七星追魂散準備撒在洞中。

唐研新見了道︰「鐵門洞窟還得補上。」說罷叫金世遺拿出五錠金子,又從山洞中撿來幾把刀劍。

大家奇怪看他咋補,哪知他把金子刀劍抓在雙手,刀劍與金子冒著煙變紅慢慢成液體融和,悔青等赫的說不出話。

唐研新見這金鐵融合的差不多雙手捧著一灘金屬液體來到鐵門前,一大吼︰「合上。」液體在鐵門上發出吱吱聲響半柱香後與鐵門成為一體。

唐研新撒手道︰「這樣才是原貌,小五子再在洞中撒上你的劇毒,還有把你拐杖中的三步青蛇放出來。」

金世遺不舍道︰「研新哥哥為啥,我這蛇是我父親留下的很有靈氣。」

唐研新道︰「這山洞的門雖關住,但只要有人,有時間從旁挖開也行的啊。」

悔青等忙道︰「就是啊!」

金世遺道︰「洞中已有毒了,有人進來也的喪命。」

唐研新道︰「毒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把小蛇放在洞中,它就可以守在這里,這山洞中有的是它喜歡的蟲蟻,也可去外邊找食物你還怕它餓死。」

金世遺想了想道︰「可這是我的保命符啊,放在這里那我有危險咋辦?」

唐研新道︰「你跟著我還怕啥,等回四川後我給你找唐門傳聞中的至毒至猛的萬毒之蛇四腳金邊赤煉蛇。」

金世遺喜道︰「研新哥哥,你不騙我吧,要是你找不到四腳金邊赤煉蛇那我一輩子就跟定你了,你可在這多大師,高僧面前說的哈!」

唐研新道︰「我說話算話絕不誆你。」

金世遺點頭從蛇頭拐杖中取下蛇頭一條青綠色透明兩尺半寸粗小蛇昂著頭一對大眼盯著大家露出凶光,吐著蛇信馬上就要進攻眾人。這就是世間稀奇的三步青蛇,奇毒一听名字就知道三步就斃命。這蛇奇毒無比常吃毒養身,它自身就是一解天下劇毒的解藥因此金世遺父親得到此蛇後給這寶貝女兒以保她完全,這金世遺曾因老父煉毒而中毒,要不是這青蛇給她吸食毒她怎麼也活不到遇見唐研新的時候。

這青蛇就是眼鏡王蛇,蝮蛇,蟒蛇一見就只有跑故有毒蛇王之稱。

金世遺忙吹起口哨,那小蛇忙趴下象一乖孩子一樣。金世遺把青蛇拿在掌中道︰「小青以後你就在這山洞生活了,只要有人來洞中你就給我咬死他反正這些人都是壞人。」

青蛇對著她點頭,自是听懂她的話。金世遺一陣吹口哨,青蛇身一弓尾巴一翹從金世遺掌中跳起,這一跳居然有五六丈高十幾丈遠,它落在一岩壁上曦曦的一下鑽進洞壁中。

唐研新,悔青及九華山僧侶看的是大叫驚奇,唐研新把趙無極的天理教分布聯絡圖交給悔青讓他聯合武林各門派給予剿滅,悔青答應。大家隨即出洞,金世遺斷後並在洞中灑下劇毒,這九華山僧侶自不敢來此盜寶,後雖有江湖人來此也命喪青蛇之毒下。

回到九華山寺院中已是二更,大家吃了點素齋就休息。第二天九華山每家寺院,道觀,庵院主持院主都上地藏寺來謝唐研新,哪知眾人來到唐研新休息院中人已不見。

唐研新兩人連夜就出九華山,向川中趕路。

兩人趕路這天氣也熱,因沒馬匹行走只得用輕功,趕了近百里路兩人口干舌燥就停下找水喝。

那知這前後官道上沒茶館只得再向前走,走出三十里前面出現一村莊,兩人忙進村討水喝。

村莊中居然沒一人,兩人見一家大院中有水井忙打水自己喝再了解情況。

哪知水一喝下,人慢慢倒下。

一會一群人提著兵器走來,一黑大漢用一長矛木柄剁了剁兩人道︰「快告訴金香主,這兩豬仔沒事迷倒了。」一人忙跑開。

這群人一共十三人,十三人都是大漢穿著卻象莊稼漢,他們圍著兩人等他們的香主來。

這村莊是淮河邊的一小山村,再走二十里就是淮河了,一條官道貫穿全村。

「衛堂主,你們抓的這兩人年紀大不?」遠處幾人擁著一婦女過來,這婦女邊走邊問。

婦女年紀在三十八九,高瘦,瓜子臉蛋,一臉粉抹的很厚象無血色一樣,高五尺五細腰花綢衣,黑褲子一雙繡花鞋子。旁兩丫環一人背一琵琶。

一行走到兩人前,那婦人看了一眼兩人道︰「還真是兩雛兒,給我抬進我院中,今就用這兩貨補補的功力。」

那幫人得令,幾人抬一個,幾下進的村東頭的一院子,這院子不大看似一般農家院子。

兩人被丟到一炕床上,抬的人出門。一會那背琵琶的兩丫環進來,把兩人翻看了一道退出門。

「哈哈哈,今老娘就要辦好事了,你們兩個雛兒不要怪老娘心黑,要不是那魔針與九華山的老禿驢把我教總壇給端了,老娘也不會害你們。」她笑著進屋。

這人正是從九華山金川洞逃月兌的天理教魔音三魂中的金三娘也是這淮南的香主,金三娘把自己的分舵建在這里其是她老家,這一信息她連趙無極也沒說,故唐研新得到名單上沒這標記。

金三娘走到金世遺身邊手一拂,金世遺的上衣撕開露出雪白的胸部。

金三娘贊道︰「我還以為是一男子原來是一雛雞,不過還是一美人只是老娘要的是男子,你這妮子留著給弟兄門玩罷了。」說完去解唐研新的上衣。

噗。

啪啪,兩響金三娘臉上給人打了兩耳光,她蒙住,這是咋了誰干的她轉身後看。

「你這瓜皮婆娘,是一豬頭。敢在毒祖宗面前下毒,不是找死就是腦殼有問題。」金世遺站在她面前,而上身卻故意露出給唐研新看。

唐研新早站在金三娘後面,看著金世遺光滑潔白的胸部,臉一陣紅忙低下頭。

金三娘赫道︰「你們是誰,怎給迷倒還站起?」

金世遺把胸挺了挺不肖道︰「姑女乃女乃就是怪手毒魔,這個就是你剛說的磨針,你這點毒咋這差還不夠你女乃女乃丟了不要的。」

金三娘驚的眼睜的老大老大,她身上被唐研新隔空點了十幾處大穴,只有這頭部還可以動。

唐研新閉著眼道︰「小五子,把衣服穿好。」

金世遺笑道︰「研新哥哥,你怕啥我早晚是你的人隨便看做啥我都願意。」

唐研新怒道︰「你再這樣我就趕你走。」

金世遺扮了一鬼臉,把上衣給扣好。

金三娘也驚過神來,她恐慌道︰「兩位大俠饒命,我也是受害者,我是被趙無極逼著干壞事的。」

唐研新道︰「听你說你還有冤情了。」

金三娘忙道︰「有,有。我十六歲就被趙無極霸佔,他還逼我殺人,我告訴你們趙無極一秘密他為了練天魔七煞功已成不男不女的太監了。我雖被他玩弄,但時刻想擺月兌他,殺了他。你們殺了趙無極真是上天開眼。」

金世遺道︰「你的鬼話誰信,就是你自己都不信,你要我們饒你,那你怎麼贖你的罪業?」

金三娘道︰「我有金銀,還有天理教的寶藏。那山洞中的機關只有我和趙無極才打的開,里面寶貝多到很你們幾輩子都花不完。」

唐研新道︰「可我們昨晚就把里面的寶貝取完了才趕的路。」

金三娘忙道︰「你得此寶可振臂一呼,我叫所有天理教教徒唯你是尊,當初我叫趙無極不要與清廷有掛連他不信,還練魔功故得此報應。你老乘這天下大亂之際可奪了大清江山也是順應民意,我金三娘自當肝腦涂地。」

金世遺笑道︰「研新哥哥,人家金大娘,不金美女讓你當皇帝你可要答應哦!」

「呸,皇帝,那光緒不是皇帝。你少說這無邊的謊話,金三娘,今你把這里的教眾解散我可保你一命,還有你告訴他們有誰敢在江湖上干壞事,我魔針一定把他碎尸萬段。」唐研新怒道。

金三娘道︰「只要,大俠饒命,我們一定照辦。」她知道自己想打贏這魔針那功夫不是要從娘胎練起也不可能,與其以卵擊石,不如苟且活下。

唐研新道︰「你的一身功夫也的廢了,以後就老實做一百姓吧。」說完手一抬一吸,金三娘象打敗的雞公頓被廢了內力。

那其他人都是她村中的教徒,功夫也不高全被金世遺給以懲戒。兩人見村中再無凶狠之徒,而這金三娘匆忙逃到老家中也只有三人,因村民都懼怕天理教自也人人信教其心也不甘只是無法。

兩人處理好金三娘在村中騎了兩馬匹向四川走。

坐船過了淮河,這北邊就淮北天氣越來越熱,象要下暴雨一樣。兩人打馬趕路,很快穿過平原進入山區,在路上歇了一晚。一早趕路也涼快,剛走十幾里就刮起早風。

金世遺在馬上道︰「研新哥哥我看我們還是找一地方躲一下這時節怕要下暴雨,這山間行路要是發山洪不搞的一身泥才怪。」

唐研新看了看天道︰「好吧,我們前走有客棧茶館就停下。」

金世遺點頭,兩人打馬狂奔走了一時辰不遠處出現一條小河,河不寬只有十來丈,但河水湍急只有一小船在擺渡。河邊有一酒館,門口坐著幾個要過河的趕路人在等對岸準備過河的船。

兩人下馬進的酒店,酒店老板就是兩五十多的老夫妻。

一見兩人進店老者就招呼道︰「兩位官人是喝茶,還是喝酒。我們店小但卻實在花錢不多吃起熱火,有三拼盤,涼拌豬頭,紅燒青魚,清蒸肥雞,炒素菜。茶有清前翠芽,黃山毛峰。你們隨便。」

一老婦從後堂拿著木盤里面放著剛清洗的茶具她接道︰「兩位一看就是趕路的吧,你們看這天馬上就要下暴雨,就是過了河也得躲雨,但這方圓三四十里沒的客棧,茶館了。你們就在這里歇歇腳等雨下過再趕路也不遲,我勸外邊幾人他們還以為我是誆他們的,你們看這渡船也在那邊等了很久就是沒人過河他不可能白搖船一趟啊。放心我們這里安全,四鄉八鎮還沒的土匪強盜,這都得利我們淮北府官他是一好人啊。」

唐研新笑道︰「這淮北治安真好嗎,還真是一難得的一塊淨土。」

外邊突風吹的房屋,樹木吱吱吱作響,天就像要黑的一樣,門口等船六人也進的店。

唐研新道︰「大娘先給我們整兩斤白干,一個三拼,一只清蒸肥雞,另外三個素炒。」這幾天都沒吃好喝好,九華山寺院自然沒酒沒肉,因趕路也是草草吃點墊肚所以見天要下雨也吃點好的。

老婦大喜道︰「要的,要的。」轉身要走。

金世遺道︰「大娘慢,你準備十斤白干再把你的好菜盡管上就是,這是銀子你看夠不?」

老婦一看是五兩銀子忙道︰「多了多了。」

金世遺道︰「多的,就煩勞你們把馬兒喂好,我們要趕路。」

老婦高興的接過銀子去準備酒菜,那老者去招呼那六人了。

啪!

一聲炸雷,天下起漂泊大的雨,很快屋檐的雨水如人在上倒一樣流下,那六人大是嘆息這雨真大,也興慶沒過河不然會淋成落湯雞。

酒菜很快端來兩人邊吃邊聊,這一壇五斤酒下肚,雨還沒停的意思,反是越下越歡。

河水上漲也變的渾濁成黃色,這是泥沙夾著的原因。

一個時辰後兩人十斤酒下肚,人也有點醉意。但外邊的雨還沒停,河水漲到酒店外一丈的河提坎下,那對面的渡船早用大繩拴在幾顆大樹上怕被洪水沖走,船上擺渡人也上岸在一大樹上躲著。

兩人又要了四斤白干菜也上齊,兩人是即興大喝起,半柱香後雨停下,河水還在漲。

兩人也吃的差不多,金世遺搖著頭道︰「研新哥哥,這雨停了我們還趕路嗎?」

唐研新笑道︰「小五,你喝醉了雨停了當然要趕路了,你問下老板馬兒喂好沒。」

那老者從櫃台上站起道︰「兩位客觀,你們喝了這多酒,就休息一下再趕路。馬早給兩位喂好了放心用的是鮮草料加豆餅。」

「駕,駕駕,吁!大哥這里有一家酒店。」遠處跑來幾匹快馬。

馬很快到酒店門口共五人,一大漢穿著簑衣戴著斗笠走進酒館大聲道︰「老板給我們準備好酒好菜,快點哈。」門外有人牽馬進馬棚,一黑大漢摘下斗笠,簑衣從外邊進來。

剛進來的人忙道︰「大哥,我已吩咐老板端酒菜了,你坐。」說完把斗笠取下,他背上露出一把大刀。

黑大漢看了看店中人,抖了抖月兌下的簑衣隨手搭在進門的欄桿上,他腰間露出兩判官筆來。

門外進來三人也月兌下簑衣,斗笠三都帶著利劍快刀,五人在一靠窗桌子坐下,老板兩人忙上茶,上酒。

五人吃起並聊開,一人道︰「大哥,我們這次南下本想與趙無極聯手找到厄親王要獻給老佛爺的神丹,哪知被那魔針踫上事攪黃了。我等五人險些吊命,真是險啊!」

黑大漢看看四周道︰「不是嗎,害的我們日夜兼程冒雨趕路,還是早點回京城安全,看來這江湖不適合我們哥弟混。」

另一人夾了一塊魚肉道︰「我看我們就是這煮熟的魚肉任別人夾,翻。我看這衙門也不好混,江湖也的低調否則咋死的也不知道。」

「我看你這大哥說到點上,就那麼這點功夫就是跑腿的料。」金世遺回道。

「閣下是誰,怎敢管粘桿處的事,嫌命長?」黑大漢怒吼道。

金世遺吐了一口水道︰「呸忙啥子粘桿處,就慈禧的皇宮,大內高手西洋快圍著守著的也不照樣上,我們要去就去要走就走。就你們五個膿皰,還敢這外面提朝廷粘桿處,我看就倒桿處還差不多。」

黑大漢大怒從腰間模出一把西洋短火槍指著金世遺道︰「你小子活夠。」

其他四人也撥出兵器準備教訓這小子。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五人手掌被五根筷子穿掌,五人是捧手大叫。

唐研新睜開醉眼道︰「你們這幫朝廷走狗,小爺今天高興就饒你們一命,滾不要小爺看見,小心命不保。」

一人求饒道︰「我們狗眼不識大俠,得罪,得罪,不知尊駕大名?」

啪啪啪。天空三炸雷劈下,大地顫起,大雨再次傾盆而下。

金世遺怒道︰「滾遠點,這就是魔針,老娘怪手毒魔,再不滾就吃點毒。」

五人嚇得連滾帶爬的出的酒館,但大雨太大五人只得躲進酒店對面的樹林中,五人已是七魂丟了五魂。

雨大雷大,這時節真是大雨三場,酒館中人嚇得大氣也不出,這兩少年還真是兩煞星舉手之間就傷人。

半個時辰後唐研新站起,看看外面大雨,大雷的他听了一會道︰「不好山洪沖下來了,小五子快帶大家躲山洪。」

金世遺也運內力一听,果在幾里外傳來轟轟隆隆的山洪奔騰的沖擊聲。她大赫道︰「這四周平坦,躲到那里去啊,我們一人帶兩人還是走吧!」

酒館中人大赫,忙靜听也有轟隆之聲,很大。

酒館夫婦嚇得不知咋辦,跑吧,外邊大雨傾盆,不跑命沒了一切都沒了。驚嚇之余,老婦顫聲道︰「娃兒他老漢,我們還是跑吧,你帶上銀子,快快。不好我,我腳抽筋發軟。」說著哭泣起來,老者一听忙去櫃台裝銀子。

酒館其他人也忙跑出門口,可雨大雷大,大家站在門口向響聲處看,那樹林中的五人也听見洪水沖擊聲也嚇得不知咋辦。

唐研新躍身一看那山洪只有一里了,沖力聲更大,山洪已早高出河面達五丈,就是這酒館的屋頂也不夠高,洪水一來必蓋住酒館這里將被移為平地。況山洪還夾著巨石,樹木,雜草一過必摧毀一切敢擋道的物件。

轟轟轟‧‧‧‧‧‧。

啪啪啪啪‧‧‧‧‧。

嘩嘩嘩嘩嘩嘩‧‧‧‧。

一百丈外山洪以摧枯拉朽之勢,卷著泥沙,樹木,巨石沖過來。

金世遺一看也嚇住,但以自己的功夫這保命也沒問題,可要救這多人還是難。

她急道︰「研新哥哥山洪馬上就沖來了,這多人咋辦?那樹林中還有五人。」

唐研新道︰「走我們用氣吞山河之力,一起運功擋住山洪。」

金世遺一赫道︰「這行嗎?」她都不信這攔的住凶猛無比的山洪沖擊力。

唐研新閃身到酒館外,金世遺也跟出。

唐研新大吼一聲︰「氣吞山河!」運起十二成內力,左手推出。

金世遺也忙一樣雙掌推出。

轟轟‧‧‧‧‧。

沖來的山洪如踫到一巨大石牆,洪水頓轉彎沖出形成弧形。

眾人大赫,大雨也小了,雷停下,大家見山洪轉彎沖下,老夫婦抱著布袋攙扶中看見這奇跡居然跪下磕頭認為佛主顯靈。

樹林中的粘桿處五人一看兩人居然以內力擋住山洪沖擊之力,也嚇的說不出話來,山洪很快沖過這里五人是大松來口氣,憑五人的功夫是保不住性命的在山洪中。

嘩嘩嘩‧‧‧‧,不遠處一道山洪再夾著巨石,滾木沖來,這道山洪高過前一道近一丈多。

唐研新吼道︰「大家小心山洪又來了。」說完拉著金世遺站到前面運功擋山洪。

啪啪啪‧‧‧‧。

山洪夾著滾雷般的響動,沖過來但到這里卻轉頭規矩的讓開,那河對面拴在大樹上的小船啪,的一下被山洪卷走,因這邊要低一些地勢,那邊高出一丈,前一次山洪沒把小船沖走那劃船擺渡的人就在大樹上暗自慶幸,哪知這次小船還是被沖走,大樹在巨浪中搖來擺去。

山洪沖過這邊也安靜下,但河對面的大樹快要倒下,而下邊也是洪水滔天,樹上人嚇得大喊大叫他見這酒館居然沒沖走大呼救命。

唐研新見這邊山洪退下,但洪水象怕他們樣卻涌上對岸高的河砍上,一株參天大樹上有一人大呼救命,而大樹在洪流中正慢慢下彎再不施救那人必被洪水卷走。

他對金世遺急道︰「你呆在這邊,注意後邊的山洪我去救人。」說完也不管她回答不一身一晃,如利箭一樣射向對岸的大樹上。

眾人看的大叫,那老夫婦是一個勁的叫道︰「佛主顯靈了,是佛主救我們,‧‧‧‧‧‧!」

金世遺回道︰「大娘,大爺。這世上那來的佛主,那是我家公子唐研新你們記住不是佛主救的你們而是人!」

眾人忙道︰「對對對!是人,是唐英雄!」說話間唐研新提著那擺渡人已落在酒館門口,大家忙圍著看,那粘桿處五人也過來。

黑大漢抱拳作揖道︰「今得見魔針是我等三生之福,看到魔針救民,為民,我五人是慚愧難當。從今以後我五人絕不再給朝廷賣命。在下夏侯清明,這位是宮九鑫,這位是歐西關,這位是扎木禾,那位是薩格。我們五人是奉慈禧等的密令到九華山與趙無極一道要神丹的。大俠的義行我等在京城早已听聞。還請大俠受我五人一拜!」

其他四人也誠懇的鞠躬下拜,唐研新正要阻攔,金世遺卻道︰「這也受的,你們真心悔改還來得及,不然遲早會死無葬身之地。」

五人點頭,一定真心悔改。

其他酒館中人與老夫婦也謝兩人,唐研新與金世遺讓大家不要多禮,那被救過來的擺渡人才驚過魂來知道自己撿一命是這大俠所救忙月復地大拜。

山洪已全退,但洪水還平了河砍,發出凶狠的沖擊聲,而這酒館河邊一岸百丈寬一直向上游延伸樹木,莊稼,田地已被山洪沖的是一塌糊涂。 眾人看著遠處被沖過的樹林,田地是心有余悸,正驚恐中,唐研新,金世遺卻牽馬騎著向河對岸走。

人們驚呼起來︰「洪水大,唐大俠,過不的。」兩人沒理他們,兩人真怕這多人再謝來謝去的,很厭倦。

馬到河邊見滔天洪水嚇的不走,兩人對看一眼笑道︰「氣吞山河。」這酒館門口人只見,兩匹馬飛起向對岸而去一會消失在大家眼中,眾人大是噓噓噓不已。

兩人過了河走向對岸的官道,雨已停,一輪太陽正當頭這已是午時了。

這一路雖泥濘難行但兩人心里很高興,自也是不嫌馬兒行的慢,兩人有說有笑不經意間走到旁晚前面一座高山出現在眼前,此山延綿不斷山峰各異高低參此給人氣勢宏大不見邊際的感覺。

山下有一鎮子,兩人進鎮一打听。這里是大別山中,這北上就是河南東走就是湖北。

兩人在鎮上找了一家干淨的客棧住一晚再走。

客棧老板告訴兩人這大別山很大,官道驛站只招待過往的官家人,叫兩人準備點干糧水不然在路上要俄肚子,因山中人家少,也不安全故特地提醒兩人。

兩人謝過老板乘太陽沒出來早趕路這時節太熱了,不下雨就熱的人受不了,這就是江南的天氣。

兩人急趕,在山中果很少見村民,再走就是行路的都是三五一群無單的。走了半日遇見一隊押鏢的在山道上歇腳,這隊人一見兩人急匆匆的一鏢師好心叫道︰「兩位小哥,停下歇一歇,這前邊路遠難行有財狼一兩人很難走,大家一道創大道。」他說的是江湖切口。

唐研新在馬上抱拳道︰「多謝,老哥。山高水長流,三山五岳任我行在下記住各位好意。」兩人打馬而過,這幫鏢師大嘆這兩個愣頭青還不停膽真大。

走了一個整天,兩人到太陽下坡也有點餓了,山中無店家那些驛站也不接待他們。

兩人見無村無店只的找一地方過夜,走了一會一山峰出現,兩人走近山峰下立著一石碑︰摘星峰,左黃石鎮,右武漢鎮。

兩人往右走,天暗下來也不再那麼熱了,走一會開始爬山一山崖凸出如一巨扇撐在路邊遮了八九尺的官道。

金世遺一看這里居然是一天然遮風擋雨的洞屋,忙勒住馬道︰「研新哥哥,我們不如就在這里歇歇腳明天趕路。」

唐研新看了看天道︰「好吧,這山路夜里難行,我們就在這洞中休息一晚明天再趕路,那把馬兒放了吃飽好趕路。」

金世遺道︰「好,我放馬兒隨便打兩只野味回來烤。」兩人沒帶干糧,唐研新點頭。

金世遺牽馬到山坡上讓馬兒自己吃草,她提氣沿山坡找野兔,山雞。人在山間漂移卻不見動物的影子轉了幾山頭,她運功細听,一里外傳來人說話的聲音忙趕過去。

「大哥這天黑快黑了,那半邊天里面定會有人不如我們現在就去。」

「你個憨貨,現在天沒黑淨,人家還在趕路,你去不嚇跑了嘛。四兒你怎老實不懂哦?」

「就是,就是!四哥就是沒大哥腦殼精靈。還是听大哥的稍安勿躁,只要有人經過這里走到哪里都會被我們逮住,這是我們的地盤。不慌,不慌是不大哥?」

「哈哈哈,六弟娃說對,四弟你向六弟一樣多動動腦殼嘛,這幾十里山路走那不是我們的地盤,老子的地盤老子做主,那個還敢來搶。」

金世遺一吒果真有土匪,你們這幫家伙遇上我們也該倒霉。她一看這里有幾個帳篷,帳篷外放著火把,說話的幾人正在一火堆旁喝酒說話象是頭目。她細看在三十丈外一大石包下有幾個土匪正在烤著一頭乳豬,那肉香的很直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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