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千帆對于諸葛家和江南楊家,都有所了解。
諸葛家暫且不提,但這楊家,可是江南第一大家族。
其名下資產,比之井家也是綽綽有余的。
向方家這樣在魔都稍有勢力的財閥,在楊家眼中,根本就是窮人一樣的存在。
而楊家更加為人稱道的,就是他們引以為傲的醫術了。
怪不得這個林洛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恢復過來。
竟然是請到了楊家大小姐,楊薇薇親自為他診治。
只是他們之間究竟是這樣的關系,就不得而知了。
「千帆,我跟你說過很多遍了,林洛這個人,不可以用常理來應對。雖然我們尚且不清楚,他的真實身份。但我可以肯定,他絕不僅僅只是表面看上去的這麼簡單。」
井潤澤見方千帆還是有些輕敵,急忙將自己目前對林洛的了解,又與方千帆強調了一遍。
「可惡,他明明只是柳家贅婿,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人脈。難不成,他還有什麼其他什麼隱秘身份不成。」
「關于他的身份,我們一時間還無法完全確認,但他既然已經恢復了正常,那就必須要多加小心才行。這個人,危險的很,你只要稍稍給他一點機會,就會落入到萬劫不復之地。」
井潤澤的警告,讓方千帆意識到,自己要面臨的對手,並不想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好對付。
看樣子,之前井潤澤在林洛手中吃的虧,還真是不小。
「好,我明白了,所有的計劃,都會再提前一些,這一次,我們一定不會給柳家任何喘息的機會。」
「很好,在雲城一定要保持這樣的警惕性,不過,你也要多多注意,切不可露出破綻,當然,也不能太過冒進。林洛此人,最喜歡抓人的破綻,只要被他發現哪怕是一絲一毫破綻,都有可能會被反戈一擊。」
「哼!我是絕不會給他任何機會的,咱們走著瞧吧!」
說罷,方千帆也掛斷了井潤澤的電話。
自己本以為,來到雲城,可以順理成章的接管這里。
卻沒想到,林洛這個最大的阻力,又忽然出現了。
這也讓方千帆心中極為不悅。
好不容易到手的機會,自己決不能因為林洛這個卑微的雜碎,就白白葬送了。
「來人,今天下午,我要看到咱們之前部署的計劃正式開始實施。我不管你們用任何方法,大量資金,必須要涌入雲城市場。一天時間內,我就要讓柳家的經濟陷入到癱瘓之中。」
方千帆霸氣放話,手下人也將他的指令傳到了下去。
只不過,方千帆手下一個名叫呂方的人,站了出來,緩緩說道︰
「大少爺,咱們的計劃,本來就已經足夠迅速了,在這個基礎上,再行提速,恐怕會出現資金裂痕。一旦被對方抓住破綻,後果可」
「呂方!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以為,一個小小的柳家,可以抵擋住咱們的攻勢嗎?這些天,你調查的結果如何?」
呂方聞言緩緩說道︰
「唔這幾天,乘雲集團的情況的確是有些問題,他們一直處在停擺狀態。」
「這不就對了,原本他們就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咱們這麼做,就是要先發制人,趁著柳家還沒有時間來尋找幫手,一鼓作氣,將他們徹底殺死。」
「大少爺,您的想法我都明白,可是可是資金鏈的問題,實在關系到咱們的命脈,我想這時候,還是要多加謹慎才是啊。」
「謹慎?這個時候你讓我謹慎,不就是在給林洛時間嗎!」
「這大少爺,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你不必再多說了。」
呂方見方千帆心意已決,只得輕嘆一聲,沒有再多言
于此同時。
井潤澤已經派袁十三將桑原請到了天嶺集團。
辦公室內,井潤澤正在焦急的等待這桑原。
畢竟,前不久黑暗聯盟帶給自己的結果,還是林洛和柳煙雲都已經命不久矣。
可這才過了沒有多久,林洛就已經奇跡般的恢復了過來,這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不知,當日桑原帶給自己這個消息的時候,究竟是林洛真的受了傷,還是這一切都是他放出的煙霧彈。
不多時,桑原便來到了井潤澤辦公室內。
井潤澤見桑原親自前來,也強行將脾氣壓了下去,和聲說道︰
「呵,這不是桑老嘛,我本以為黑暗聯盟來一個下人就可以了,您老怎麼還親自來了,這不是扎煞了晚輩嗎?」
「哈哈,井少爺言重了,我已經听到了雲城那邊傳來的消息,故而,今天特意將血鬼也一並帶了過來。他是當日唯一幸存的人,對當時的情況,是了解的最清楚的。你有什麼問題,大可以跟他確認。」
說罷,桑原招了招手,將血鬼引了進來。
血鬼這還是第一次來到天嶺集團。
井潤澤聞言也看向了血鬼。
只見他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與自己想象中的頂級殺手的形象,稍有不同。
不過,這也難怪。
畢竟為了對付林洛,他所在的小隊除了他之外,已經全軍覆沒,他到現在還心有余悸,也是正常的。
「哦?這位小兄弟,就是血鬼嗎?」
井潤澤反問道。
桑原聞言將血鬼拉到了自己身邊,緩緩說道︰
「不錯,他就是狼蛛小隊的唯一幸存者,血鬼。也正是他,在最後關頭重創了林洛。」
井潤澤聞言點了點頭,看向血鬼,和聲說道︰
「小兄弟,林洛,是被你打傷的?」
血鬼聞言趕忙吞了吞口水,讓自己盡量保持冷靜。
「是是我做的。」
「哦?這就奇了,我還真是好奇,林洛這個人,究竟有什麼弱點,會讓小兄弟你一擊得手呢?」
血鬼聞言緩緩說道︰
「嚴格意義上,我並非是對他造成了外傷,而是讓他中了赤血毒。」
「赤血毒?那是什麼?」
井潤澤聞言皺了皺眉頭,反問道。
血鬼聞言緩緩說道︰
「這是我的獨門毒術,中毒的人,是絕對無藥可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