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陽此人,號稱是大夏國第一黑客。
實際上,他的水平在國際上,也已經算是數一數二的。
像是潘家這樣的防御措施,對于他而言,形同擺設。
在接到林洛「請托」之後,陳楚陽隨意找了個網吧,幾乎不到一分鐘,就已經破譯了潘氏集團所有電子密碼。
接下來,他又按照林洛授意。
將潘氏集團持股,全部都低價拋售。
更是利用潘氏集團系統,向所有合作方同時提出解約,並直接使用流動資金賠付違約金。
不到三個小時,潘氏集團就已經全面崩盤。
陳楚陽則是吃著泡面,欣賞著潘氏集團股價一路跌停,心中更是說不出的暢快。
自從離開了軍隊,自己一直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
卻沒想到,最無聊的時候,林洛竟然送來了這麼「有趣」的工作,總算是讓他過了一把癮。
回到柳家別墅,林洛直奔柳煙雲房間而去。
這兩天,柳煙雲已經恢復了不少,雖然精神狀態還稍差一些,但看到林洛後,還是露出了一絲甜美的笑容。
柳煙雲從蕭寒玉和楊薇薇口中得知了林洛為自己千里尋藥的事情。
心中對于林洛又是感激,又是歡喜。
這些時日,林洛的改變是確確實實看在眼里的。
從一開始,兩人形同陌路,到如今,林洛可以為了自己不惜付出任何代價。
而自己也願意依賴于他。
這樣的潛移默化的轉變是如此自然,也許柳煙雲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你回來了。」
林洛點了點頭,端過一碗鴿子湯來。
「我親手給你煲的,快嘗嘗。」
說著,林洛一邊用勺子舀了一勺湯,一邊吹了吹,生怕會燙到柳煙雲。
柳煙雲雖然還是沒什麼胃口,但林洛親手煲的湯,無論如何都要喝光才算對得起他的用心。
「唔好喝誒!」
第一口湯下肚,柳煙雲便眼前一亮。
與自己想象中的鴿子湯的味道截然不同,林洛煲的湯,非但沒有一絲腥味,反而唇齒留香,淡淡的酸甜味,更是讓柳煙雲口水直流,食欲也變得好了不少。
不多時,柳煙雲就將碗里的湯一飲而盡。
「林洛,現在我才發現,你的廚藝,可是要好過那些米其林餐廳的主廚的。」
「我只是瞎做的,你覺得好喝,我明天再煲給你。」
「嘻嘻,好啊。對了林洛,你剛剛去了哪里,我都一天沒見到你了。」
林洛聞言笑了笑,說道︰
「我當然是去幫你出氣了。」
「幫我出氣?那下毒的人,不都已經被警察緝捕了嗎?還能怎麼出氣呀,你該不會是買通關系,進到監獄里,打了人家一頓吧。」
見柳煙雲還是如此單純,林洛也將潘家即將全面破產的消息告知了柳煙雲。
柳煙雲聞言大驚,一來是沒想到,這些殺手竟然是潘家人請來的。
二來,她更加沒有想到,號稱是雲城第三大家族的潘家,會在頃刻間土崩瓦解。
也不知林洛又用了什麼樣的方法,總之,林洛的做法無疑是替自己出了一口惡氣的。
「林洛,我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這麼大一個潘家,在你手中,竟然也撐不過五天時間嗎?」
林洛卻並沒有將功勞攬在自己身上。
而是對柳煙雲說,這些都是潘家這麼多年來,橫行雲城所種下的惡果。
自己不過只是托朋友讓潘家的整體經營出現了一絲破綻,剩下的事情,都不是自己可以掌控的。
雖然柳煙雲听得一頭霧水,不過像潘家這樣,在雲城掌控著地下世界勢力,為非作歹,無法無天的人,得到這樣的報應,自然是大快人心
雲城,張氏府邸。
潘家分崩離析,徹底喪失了在雲城的統治力。
如今的三足鼎立,就只剩下張家一家獨大了。
張碩根見父親愁眉不展的,卻還在盤算著如何能夠進一步吞並潘家的地盤兒。
「爸,你說,咱們把潘家市中心那塊兒地買下來,再做個娛樂 城項目,怎麼樣?」
張廣來瞥了張碩根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自從洪家破產之後,張碩根就在瞞著自己大肆收購洪家產業。
此處潘家馬失前蹄,張碩根想必也在其中做了不少投資。
張廣來昨天在公司查賬之後才發現,這個小兔崽子,已經幾乎將賬面上的資金全部都變成了固定資產。
一旦張氏集團發生什麼風險的話,恐怕也會落得洪家和潘家的下場。
「這些天,你在家里好好待著,哪里也不許去。」
「哈?可是爸,我的計劃」
「什麼狗屁計劃,我說讓你留在家里,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家里,如果讓我發現你敢踏出家門一步,就打斷你的狗腿!」
說罷,張廣來直接揚長而去。
客廳內,正有人在等待著張廣來。
張廣來氣呼呼的進入客廳後,還是長出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接下來,自己要見的人,身份十分特殊。
如果讓他看出自己的焦躁,未必是件好事。
張廣來整理好情緒,才露出了標準的假笑,緩步走到了客人面前。
此人,名叫袁十三,是魔都天嶺集團的CIO,掌管著整個集團的信息技術工作。
而天嶺集團,正是雲城張家背後的靠山。
整個天嶺集團,都是由魔都的老牌財閥,井家控制。
井家內部,更是派系紛爭不斷,但天嶺集團,如今是由井家長子,井潤澤統一管理。
張廣來雖然年紀比井潤澤大不少。
但在他面前,也只能算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卒子而已。
雲城近來連番發生變故,這也導致天嶺集團在雲城的運作變化頻發。
袁十三此次來到雲城,一來是要探查雲城究竟發生了什麼,二來,也是要監視張廣來的一舉一動,免得他對天嶺集團有所欺瞞。
看到張廣來前來,袁十三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之後,就開門見山的給張廣來說起了當年自己剛剛入職時,曾經听老家主說起過的一個名叫唇亡齒寒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