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暗中布置,我好像忘了一件事(三更萬字求訂閱,求月票)

作者︰老雞吃蘑菇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邕城,城隍廟。

最近一天,梁度都待在城隍廟沒有出門。

因為不知道是不是增強版的增福香太過厲害,他剛一出門就撿錢。

這次,就算是方休和老乞丐,看他都像是看怪物一樣。

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看到梁度撿錢了。

如果他們看過藍星的網文,必定會說梁度是什麼天選之子,什麼紫氣東來三百里……

方休還特地算了一卦,在城隍廟還能壓住他的福氣,一出門,恐怕,嘿嘿……

所以為了撿錢這件糟心事,他索性就待在城隍廟,不再出門。

他本想著待在城隍廟,可以讓杜志山教他制香,畢竟善惡四十八香,自己只會增福香。

誰知道,現在杜志山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河魅身上,壓根沒有時間搭理他。

周大福這一天倒是來過兩次,但是也是來去匆匆,私下里不知道和杜志山說了什麼,反正一臉興奮。

他還記得周大福蹲在水缸旁邊,看著河魅露-出一臉yindang笑容的樣子。

如果讓周大福知道梁度心里這麼編排他,恐怕會氣得吐血。

什麼叫yindang的樣子,那明明是柳暗花明的欣喜。

不管如何,梁度這一天可謂是過得無聊至極。

方休和老乞丐還好,他們被杜志山安排繼續查探邕城里面的動靜,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這樣下去挺無聊啊。

梁度無聊之下,晃蕩到城隍廟後院倉庫,突然一臉壞笑。

因為他看到了很多制香的材料。

他也只知道增福香的材料,所以梁度精心挑選以後,就裝了一大堆,準備回家制香。

這一次,絕對不能再被杜志山和周大福搜刮完,好歹留一些給自己。

要想有這樣的結果,自己只能偷偷回家制香。

臨走之前,他一臉壞笑,把之前撿到的銀子,全放在倉庫的地上。

這就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自己簡直太機智了。

梁度出了城隍廟後院倉庫,感覺有些做賊心虛,于是傳音給杜志山。

「我走了。」

瞬間,梁度升空,消失不見。

不過杜志山也沒時間搭理他。

他現在和周大福兩個人,不時把城隍廟最近百姓祭神祈福的香灰泡水,瀝干成清水以後,加入到河魅的水缸。

他們兩個干的不亦樂乎,神采奕奕,好像撿到了天大的便宜一樣

烏衣巷。

梁度回到自己宅子以後,一進院子,他就傻了眼。

他來回看了好幾遍,終于確認,這就是自己的房子。

可是,槐樹呢?

昨天還好好在院子里槐樹呢?

梁度又看了一眼周大福的院子,同樣空空如也,槐樹失蹤。

難道有盜木賊,看上了這兩棵槐樹?

但是不可能啊。

有哪個人會這麼傻,用槐樹去做家具?

做柴也不好燒啊。

梁度越想,越是搞不清楚這是為什麼,怎麼好端端地槐樹被砍了?

恰好此時,方休帶著一隊漕幫幫眾巡防路過。

方休正在路上走著,突然身上一股巨力涌現,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抓到了梁度身邊。

這可把漕幫幫眾嚇了一大跳,瞬間亂哄哄成一團。

好在方休發現是梁度把自己抓了過來,連忙傳音給漕幫幫眾,說自己沒事。

這才消除了漕幫幫眾的恐慌,接著他們在方休的命令下,繼續巡查邕城。

這幾天城里的江湖莽漢越來越多了,雖然有老乞丐約束,但是還是時不時會發生械斗。

畢竟這些江湖人,都是血性漢子,怎麼可能不來幾次你瞅啥?

「梁兄,你怎麼了?」

看著梁度臉色不好,方休小心翼翼問道。

「你昨晚到今天都在巡防,就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方休听到這個問題,搖了搖頭。

「沒有。」

「那你看看,我這里有什麼不一樣?」

方休轉了一圈,盯著梁度,開口說道︰

「梁兄你依舊俊朗非凡,比昨天更瀟灑了幾分。」

梁度看著不要臉的方休,頗為無語。

不過,看在他總是說實話的份上,自己不跟他計較了。

「你就沒看到我院子里的槐樹沒了?

這麼大一棵樹消失,你們巡防城務就沒發現?」

巡防時,誰會注意這個啊。

方休當然不會這麼反問,畢竟這可是真大腿,而且自己真的就知道原因。

「啊?梁兄你說的是這個啊?難道周刑手沒有告訴過你嗎?」

「周刑手?這跟他有什麼關系,難道是他砍的槐樹?」

方休點點頭。

「是啊。」

梁度听到這,不由一愣,還真的是他?

不過周大福砍樹干嘛?

「他沒跟你商量嗎?」

方休不由再一次確認,因為周大福不像是這麼不著調的人。

他不會真的沒有告訴梁度,就直接把樹給砍了吧?

「行吧,那你先去忙吧。」

梁度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有氣無力。

方休奇怪地看了幾眼梁度,再三確認他沒事以後,這才告辭離開。

梁度留在院子里懷疑人生,到底是什麼要緊的情況,讓周大福直接砍了樹,還忘記了告訴自己?

不過,自己剛剛拿了這麼多原材料回來,這時候回城隍廟找他,豈不是自投羅網嗎?

既然樹是周大福砍的,梁度也沒話說。

畢竟這本來就是周大福栽的樹,他對此還能怎麼辦?

梁度有些無奈,只能進屋,郁悶之下,關門的時候稍微用了一點力。

「咚。」

只見屋梁之上,突然掉了一快銀子下來。

還有完沒完?

梁度看到銀子,有些崩潰。

他放下材料,直接躺在床上,想要靜下心來。

畢竟要制香,首先要靜心

邕城,郊外。

這一次,又是那頭牛慢悠悠拒絕著嘴走出來。

還有一具骷髏從地底爬出來。

烏鴉和皮偶,還有臭臭的干尸。

唯獨少了一頂轎子,少了那個紅衣姑娘。

老牛的眼神有些飄忽,其他幾個也都沉默不語。

這女人,不會已經出事了吧?

好在,沒過多久,就有一個紅衣女子騎著一只驢過來,他們五個才松了一口氣。

「你的轎子呢?怎麼不擺譜了?」

干尸不由出聲取笑紅衣女子,卻沒想到紅衣女子沒有生氣。

她反而開口說到︰「我不是上次的女扎紙人,我是主人備用的扎紙人。

她已經遇到了麻煩,徹底消失了。」

此話一出,氣氛立刻凝重下來。

「怎麼回事?」

等到紅衣女子說完以後,皮偶卻冷笑起來。

「你主人發現了河魅,竟然不跟我們說一聲?

現在倒好,河魅失蹤不說,你主人也損失了一個夜游使扎紙人,簡直活該。」

紅衣女扎紙人听到這,忍不住想要反駁。

這時候老牛卻突然開口。

「行了,別再說這些了。

紅姑那原先的扎紙人可不簡單,既然紅姑連救她的時間都沒有,那麼對方應該是日游使。

對了,大夏朝來的那三個日游使,現在已經到哪了?」

「前幾天在邕寧府和夜鎮司陳世中見了一面,按照行程來看,應該快到邕城了。」

「好吧,看來紅姑的扎紙人,運氣不好,遇到了那幾個家伙。

不過河魅這事有些扎手,希望不會影響到我們奪取秘地。」

「現在說這些還早,畢竟秘地的情況,大家都不清楚。

按道理來說,現在天地異象過了這麼久,秘地入口應該有所端倪才對。

可是這次邕城的秘地,實在是打破了常規,我心里總有一些不好的預感。」

骷髏上下白骨開合︰「行了,每次你都說預感不好,但是哪一次對過?

你以為你是相門那些騙子?

你倒不如除除你這具干尸的尸臭,每次聞到我都不舒服。」

「你現在是骷髏,哪來的味覺?紅姑的紙扎人都沒說什麼,你說個屁。」

「你……」

「行了,別吵了。大家最近小心一些,盡可能探查清楚大夏朝那三個日游使的消息。

而且,我看大夏朝絕對不可能只派三個人下來,恐怕他們會一明一暗,兵分兩路。

總之大家要小心一些,不要步紅姑後路,浪費了夜游使的紙扎人。」

「對,小心無大錯,但求無過,不求有功。

等到上面增援的人趕來,以咱們的實力,應該就可以碾壓邕城。

到時候秘地一開,大家可別留手,這可是我們的機會,而且我們一起出手,還可以報仇。」

女紙扎人的語氣滿是怨氣,畢竟紅姑損失了一個夜游使境界的紙扎人。

夜游使境界的分身或手段,他們這些人可能也才一兩個,大多數還只有一個,自然會心疼。

接下來他們意見大成一致以後,這才分開。

也許用不了多久,大夏的日游使就會現身。

畢竟秘地開啟之時,動靜可不會小,他們必須出來維持大局。

而在明面上的敵人,永遠都不可怕

邕江,渡口。

此刻渡口正在卸貨,一隊縴夫正在拉船靠岸,滿頭大汗。

可是如果有人仔細看他們,就會發現其中有兩個縴夫,輕松至極。

「你發現了什麼異常沒有?」

「暫時沒有。」

「沈大頭他們三個現在也沒到邕城,也不知道他們在干嘛。」

「他們在明面上,吸引陰司的注意力,當然要做的更小心一些。

不然他們大大咧咧來到邕城,不是明擺著告訴陰司的眼線,這一次大夏朝堂派來的人,可能還有暗線嗎?」

「話是這麼說,可是他們在三天前就已經到了邕寧府城,這時候還沒來,也太不像話了。」

「我看不是他們不想來,可能陳世中那老家伙有什麼說法,需要他們三個配合他。」

「希望如此,不然要是最後出了什麼岔子,我一定在朝堂上告他們一狀。」

就在這時,監工過來。

「你們再用把力,馬上就靠岸了。」

一幫縴夫再次整齊喊著號子,終于把船拉上岸。

而這兩個暗中早已盜來的日游使,像普通縴夫一樣,領到工錢,咧嘴一笑。

躲在邕江做縴夫,一是因為這里靠近城隍廟,陰司想做事,第一時間會破壞城隍廟。

第二就是邕寧府漕運發達,最可能得到消息就可能來自于江河漕運。

總而言之,只要秘地沒有出現,他們利用縴夫身份作為掩護,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城隍廟。

此刻已經入夜,血月初上。

「梁度那小子已經回去了?」

「回去了。」

「也好,你的神像現在做的怎麼樣了?」

「你自己看。」

城隍廟,神龕之上,竟然多了兩個小小的神像。

面目寥寥幾筆,卻栩栩如生。

也不知為何,它們比其他神像,多了一絲韻味。

「不錯,如果以後天下太平,你倒是可以做個木匠。

這神像再受一點香火,就可以變得更完美了。」

「哈哈,這也是梁度的功勞,他搬過來以後,這槐樹越發陰氣十足,才有了現在的效果。」

「是啊。」

周大福一臉欣慰。

突然,他臉色一變。

「不好。」

「怎麼了?」

「我忘了告訴梁度,我已經把樹砍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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