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傅景霆不說話,也不知道是被葉微說愣了,還是在考慮她所說的話的可信度,葉微討好的在他下巴親了親,又像只撒嬌的貓一般蹭了蹭。
「我有些餓了呢,你不餓嗎?晚餐可能已經做好了,我好像都能聞到香味了!」
傅景霆看著她打馬虎眼的樣子有些好笑,還問到香味了,臥室里廚房很遠,再香的菜都飄不到這里來。
這種說法顯然太夸張了一些。
他有些妥協的嘆了口氣,「小無賴。」
其實傅景霆回來之前並不打算做什麼的,甚至這些事情不提也罷,也沒有什麼值得提的地方,但是葉微似乎有所察覺,所以好似在認真的哄他。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甚至根本判斷不出是不是有情緒的波動,但是她也還是願意花時間來探究傅景霆的心情為什麼有微妙的變化。
感情這種東西是難以掩藏的,傅景霆能夠感覺到,葉微想要自己開心。
他唇邊掛著淺淡的笑,垂下眼簾,在她秀挺的鼻尖蹭了蹭,讓兩人看起來無比的親昵,環在葉微腰間的手滑下,握住了她的小手。
溫熱的大掌頓時就滑入了葉微的指尖,與她緊緊十指相扣著。
俯首便就著女人抬頭的動作吻住了她,帶著絲絲的甜膩,又好似被泡進了蜜罐之中一般。
……
葉微雖然將學校論壇的帖子刪了,但是她刪.帖子那會事情已經發酵了好一段時間,因為論壇鬧得熱鬧,又涉及到是韓致這個最近大火的明星。
所以不少媒體就像是嗅到了商機一般,早早的就將論壇里的內容搬到了網上去,也還是掀起了不小的風浪。
畢竟韓致的粉絲眾多。
但是這件事,無論是韓致的公關團隊,還是劇組那邊的通知,都絲毫沒有提要阻斷這件事情發酵的心思,反而就是讓網友胡亂的猜忌著。
畢竟這也不算是壞事,縱觀下來,兩人的事情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地方,也沒有引起粉絲的強烈反感,甚至還有些說不出的和諧,這無疑是個很好的宣傳機會。
而作為緋聞漩渦的兩位當事人,也沒有回應這件事情,只是專心做著電視劇的宣發,好像根本就沒有什麼發生過一般。
《寒夜》已經早早取得了上星的機會,開播日子也定了下來,所有的參演演員都在做劇的宣發,韓致甚至還找了幾個關系不錯的明星朋友給他做宣傳。
其實劇開播的當天葉微是有些緊張的,畢竟上一世《寒夜》開播以後就名聲大噪,受到了很多的好評,但是上一世她並沒有參演。
她根本不知道這其中有了自己的改變,還會不會像是以前一樣發展。
所以在開播當天,葉微又緊張又忐忑,最後關掉了娛樂消息,讓自己不去看這些消息。
傅景霆自然是不能理解葉微在緊張一些什麼,畢竟他覺得葉微拍戲的時候都自然而然得很,開播無疑就是將她演過的東西回放一遍,有什麼可緊張的?
葉微說他不懂,這就好比考完試以後等著查成績,是非常緊張的事情。
她沒有去關注具體怎麼樣,但有人替她關注。
第二天,葉微從床上睜眼,先是撐了個懶腰適應了一下,隨即就撈著自己的手機看,手機屏幕剛解鎖亮起,她就被屏幕上一連串的消息嚇得整個人都精神了。
什麼情況?
她的社交軟件上面躺滿了消息,有的是她從來沒有聯系過的人,有的是壓根不記得叫什麼的人,熟悉的名字也只有閆麗麗。
因為將閆麗麗置頂了,所以葉微第一時間看了閆麗麗給她發的消息。
閆麗麗,微微!你好棒啊!一戰成名!
葉微疑惑的發了一串問號過去,閆麗麗的電話馬上就打了過來。
「喂,微微,你可算醒了!」
「嗯?發生什麼了,你這麼大反應?」
葉微揉了揉已經睡得像雞窩一樣的頭發,從床上坐起來問道。
「你還不知道嗎?你的《寒夜》昨晚一播出,收視率立馬就創了新高,好多媒體記者一大早就來學校堵著,就是為了第一時間采訪你呢!」
閆麗麗說著,「微微,你是不知道那些媒體記者,一個個眼珠子都快要蹦出來貼在咱們學校里了。」
「呵,你這是什麼形容。」
葉微不禁輕笑出聲,穿上拖鞋走到衛生間,把手機打開免提放在洗漱台上,拿了個發圈把頭發箍在腦後,「他們的職業就是這樣的,新聞新聞講究的就是一個新,時間才是最關鍵的,能拿到第一手資料的菜是有能力的。對了,你今天幫我跟老師請個假。」
「啊?微微,你今天不來學校了嗎?
「不來了,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來,免得那些記者來煩我,這是在是太浪費時間了。」
葉微擠出洗面女乃,用起泡網打發出綿密的泡沫,然後仔細的抹到臉上。
「也對,這麼多記者,要是都來找到你,你應付一圈下來都要累死了。」
「嗯。」
掛掉電話以後,葉微開始認真洗臉,雖然她天生麗質,但是後期的保養一樣要跟上,做演員雖說演技是第一要素,但是個人信息也同樣包括的自己的業務範圍里面。
洗漱完畢以後,葉微下樓來到了餐廳,好在傅景霆家里有孫嫂,才能及時在她醒後準備熱騰騰的早餐。
早餐後,葉微打了個電話,就讓司機送自己出去了。
帶著大黑墨鏡,葉微進入一個咖啡廳的包廂里,此時里面已經坐著一個人了……
葉微直接走進去,坐在那人的對面,也不說話,只是注視著他。
這個人就是退隱歌壇近十年的音樂才子——白羽,他攪動著杯子里的咖啡,似乎也不願意先開口。
葉微倒是沒有繼續讓氣氛沉默下去,她深吸一口氣,說道︰「白先生,既然你願意出來見我,就一定知道我找你的用意吧?」
「我出來見你,只是因為你知道那孩子的下落,我已經封筆了,如果你想讓我重新寫歌,那是不可能的。」白羽一句話就把她的路給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