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實在是忍不了葉微這樣懵懂的撩撥,將葉微撈起壓在身下,俊逸的臉在她眼中放大,灼熱的呼吸交.合在一起,顯得曖昧非常。
男人眯著雙眼,薄唇勾出淺淺的笑,「微微,你在勾我,嗯?」
葉微沒有回答她的話,眼神落在他一張一合的薄唇之上,沒有什麼思考的余地,好像是看見了美味的佳肴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出于本能,毫不猶豫的就湊上前含住了傅景霆的下唇。
兩人之間的氣氛本來就無比的曖昧,無比的動情,一旦有一點導火索就一發不可收拾,一旦吻上,也就再也分不開了。
酒醉的葉微不知道什麼是害羞,也不知道什麼是矜持,百無禁忌,情到深處的懵懂。
她含著傅景霆的唇瓣,腦中無端就浮現了一些接吻的畫面,學著腦中的畫面輕輕的吸吮,探出舌尖描繪男人的唇形。
跟著迎接她的唇瓣糾纏,臥室里的溫度逐步的升高,帶著些曖昧的聲響,好似比盛夏的天還要熱,還要讓人沖動。
就這麼糾纏著不知道吻了多久,兩人才堪堪結束這個深吻。
傅景霆半眯著眼,還在回味這個深吻的時候就撞上了葉微一雙迷蒙的眼楮,他臉色逐漸暗沉下去,身體里竄出快要無法壓制的沖動,他是真的很想辦了她……
他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叫囂著要迸出這具身體,要將他活活給燃燒,幾乎是沒有給葉微喘氣的時間,男人再度俯身吻住了她的唇,溫熱的大掌在她身上似有似無的撩撥移動。
葉微覺得這個吻比剛剛那個要洶涌得多,洶涌的她有些承受不住,甚至荒唐的想自己是不是會被生吞下去……
夜色朦膿,房間內明亮無比,月亮高高的掛在天上,為黑夜打上了一層清冷的月色。
一切的一切,都那麼的寂靜。
在那些鮮為人知的角落里,所有人都飽滿、沸騰,也暗啞、沉默。
……
葉微第二天是在青天白日,太陽高高照的時候醒來的。
醒來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頭疼得要炸掉了。
宿醉的感覺可是一點都不好受的,她頭疼得甚至不想要這顆頭了,還有翻涌上來的後悔,不該喝這麼多酒的。
她太過于高估自己了。
雖然她這次表現得酒量極差,但也不至于完全斷片,從床上坐起來以後,腦中翻涌過無數的畫面,昨天晚上沒有的羞恥頓時全數涌入了腦海之中。
葉微曲起膝蓋,將自己的臉埋在其中。
她好像把傅景霆給調戲了……
不過他們之間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
昨晚那種沖動不過是從腦中劃過,血液不論再沸騰,最終也是歸為暗啞,在最後一刻,傅景霆還是用極大的理智忍住了。
趁著葉微酒醉做這種事情,他終究還是做不出來。
最後也不過是佔便宜多親了會,他就抱著葉微進浴室給這個醉貓簡單的沖洗了一下,然後給她將睡衣套上,讓葉微安穩的睡過去。
葉微還沒將斷片的記憶拼湊完全,臥室的門就被推開了,她條件反射的往後一倒,想要裝睡,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裝睡,可能就是不好意思面對吧。
畢竟她此刻可沒有昨晚上那種厚臉皮。
但是推門進來的男人看到了她的動作,頓時就覺得有些好笑。
傅景霆抬腳幾步走到床邊,將裝睡的葉微撈了起來,「知道了你醒了,別裝了。」
葉微,「……」
她尷尬的睜開眼楮,笑了笑。
傅景霆將她撈進自己懷里靠著,模著葉微的發頂溫柔的問著,「頭疼嗎?」
葉微點點頭,宿醉的頭疼真要命。
傅景霆俯首在她發頂親了親,「起來去浴室洗漱,我下樓給你端醒酒湯。」
「好。」
看傅景霆像個沒事人一樣,葉微心里有些沒底,說不定她昨天沒做什麼很夸張的事情?
但是這個想法還是破滅了,她洗漱完喝著傅景霆端上樓的醒酒湯時,听到男人滿是笑意的問,「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些什麼嗎?以後還喝不喝酒了?」
葉微喝湯的動作一頓,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唇,有些說不出的尷尬。
果然……喝酒誤事啊。
她抬起頭偷偷的瞄了一眼傅景霆,卻對上了傅景霆一直在看她的眼楮,那雙眼楮里全是笑意和濃稠的寵溺,「年紀不大,還學會酗酒了,吃夠教訓了吧?」
葉微小聲狡辯,「這不叫酗酒,就喝了一次而已……」
「一次少了?」
葉微不敢說話。
傅景霆繼續問著,「你還想喝幾次?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差點把車頂給掀了?知不知道你色得簡直想把我給活吞了,那架勢,十分的招架不住。」
傅景霆將葉微昨晚的光榮事跡給她列舉出來,越說葉微就越不好意思,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將喝完的醒酒湯碗放下,「哎呀哎呀,都過去了,別提了。」
「真後悔沒給你錄下來。」
葉微惱羞成怒,「你討厭!」
看她又氣又不好意思的樣子,傅景霆低低的笑開,再度問了一次,「以後還喝不喝了?」
葉微立馬回答,生怕他又給她深度回憶昨晚的事情,「不喝了不喝了。」
「嗯。」男人得到了滿意的回答,唇邊勾著淡淡的笑容,心情好像很是愉悅,「下樓吃午飯。」
葉微睡了挺久,一覺醒來基本都可以吃午飯了。
在餐座上時,傅景霆突然跟她提起一件事情,那就是傅老太太,傅景霆的女乃女乃八十大壽的事情。
「周三?」
葉微咬著筷子,有些吃驚,她之前沒听傅景霆提起,就這麼點時間,連禮物都來不及準備……
「嗯。」傅景霆點點頭,「周三我會回傅家祖宅一趟……」
傅景霆的這個回答讓葉微升起一絲疑惑,「我不去嗎?」
男人抿著唇,「你要是不想去的話也可以不去的,沒關系。」
因為訂婚前的那些協議,傅景霆一直都很注意,所以沒有給葉微提過傅老太太大壽的事情,他一個人去應付倒也沒什麼問題,無非就是多了一句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