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個了,哥,晚上我不回家吃飯了,我跟朋友約好了,要去玩。」方小秋起身要走。
方承喊住她︰「去哪玩啊?」
「當然是去年輕人玩的地方嘍,老年人。」
方小秋嘻嘻哈哈的走掉了。
途中,方小秋接到了夏沫的電話,看著手機號碼,她還是猶豫了一會兒,才慢吞吞的接起。
「小秋,我是夏沫。」
「嗨,夏沫。」
「晚上有事嗎?」
方小秋本來是想著自己找處安靜的地方,喝一杯的︰「有點事,怎麼了?」
「想約你一起喝一杯,要不,我等你吧,等你忙完了,你再過來,好嗎?」
人家盛情相約,方小秋也不好拒絕,「那你把地址發我吧,我一會兒過去。」
「那我等你了。」
雖然之前和夏沫的感情不錯,但畢竟這麼多年不見了,再好的感情也沖淡了,能不能再玩到一起,還真是個未知數。
不過,在方小秋看來,夏沫沒變,依然溫柔,依然愛玩。
見到她時,她正在跟人拼酒,方小秋記得以前她的酒量好像不怎麼好,難不成,現在酒量變大了。
「小秋,快過來。」
夏沫玩的正嗨,方小秋也想喝一杯,沒有拒絕,她遞過來的雞尾酒。
只是這酒,味道有點辣,還有點甜,方小秋覺得有點上頭,沒喝幾杯,她就有些醉了。
音樂喧囂,人聲鼎沸,搖曳的環境下,聲色犬馬,四處都是靡靡之音。
方小秋醉了,被夏沫抱在懷里,安均然來時,夏沫正準備要親方小秋。
安均然把方小秋從夏沫的懷里拽出來,看向臉色異常潮紅的女人︰「你給她下藥了?」
「管你屁事。」夏沫又給自己灌了一杯。
「強扭的瓜不甜。」
「你管我甜不甜,我想解渴不行啊,把人還給我。」夏沫想從安均然的手里,再把方小秋搶過來。
安均然躲了一下,抱起女人要走。
夏沫起身攔下他︰「你跟我搶人?安均然,你好大的膽子。」
「你醉了,我找人把你送回去。」
安均然推開夏沫,快步離開,夏沫氣的直想罵爹。
「安均然,你個鬼崽子,你敢搶我夏沫的女人,你真的活膩了。」
景市大酒店。
一進門,安均然抱著方小秋,就扔進了浴室寬大的浴缸里,打開水龍頭,冰涼的水,讓方小秋猛的打了個顫。
水沖著她的頭,一個勁的灌,她撲騰著,像個溺水的孩子,一個勁的嚷著救命。
安均然狠狠的按著她的頭,把她按到浴缸里,「喝酒很爽吧?讓人家下藥了都不知道,蠢貨。」
「救,救命……」方小秋喝了帶藥勁的酒,沒什麼力氣,撲騰沒幾下,就滑了下去。
在她以為自己要死掉時,整個人被撈了起來,拎到了熱水下,開始沖洗。
方小秋睜不開眼楮,也不知道在哪里,更不知道這個要溺死她的人是誰?
她只覺得身體燥熱,特別的難受。
安均然拍了拍方小秋的臉,「沒用的東西。」
他把她洗好,扔到床上,依然沒有解掉氣意,心口起伏的厲害,似乎下秒就能爆炸似的。
在床邊坐了一會兒,起身要走時,腰上纏上了一雙小手。
他的喉結動了一下,抬手把她甩開︰「老實點。」
女孩無辜又可憐,睫毛濕嗒嗒的望著他︰「你,你是個壞人。」
「方小秋,你別耍酒瘋。」安均然此時看起來一點都不溫柔。
方小秋從床上爬起來,又摟住了安均的脖子。
安均然把她從身上拽下來,瞪向她︰「方小秋,你別作啊,要不然,我把你直接扔出去。」
方小秋體內藥性發作,只想纏著他。
「看來酒還是沒醒。」安均然拎起方小秋的胳膊,再次拽到了浴室,這次連浴缸都懶的扔,直接打開了涼水,拿著淋浴頭,往她的頭上,身上澆。
方小秋被嗆的吱哇亂叫,她每叫一聲,他就把水龍頭開的更大一些,直到女人癱軟下去。
他踢了她一腳,女孩身子軟軟的,沒人反應。
他又踢了一腳,依然。
安均然心口拎了一下,扔下手里的淋浴頭,拍了拍她的臉,「方小秋?」
方小秋臉上,身上,嘴里,連鼻子里全總浸滿了水,整個身體都是冰涼。
安均然一下慌了神,他用力的拍打著方小秋的臉,掐她的人中。
「方小秋,別裝死啊,我知道你在演戲。」
「方小秋,睜開眼楮。」
「方小秋,你醒醒啊。」
方小秋沒有反應,他抱著她翻了個身,按在自己的腿上,想幫她控一下水,然而無果。
安均然承認自己慌亂無比,抱起她就往外走,走到門口時,方小秋咳嗽了一聲,吐出一口水︰「冷……」
她聲線微弱,游絲一般。
他停了下腳步,折身把她放到了大床上,空調調到最高的溫度,被子也蓋了好幾床,最後自己月兌衣鑽了進去,把她抱進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