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撒了一大桶的魚料,吸引了許多魚群而來,所以沒一會兒敖廣發覺有魚上鉤了。
可是第一次釣魚,沒有使用任何法術的情況下敖廣仍然讓魚月兌鉤了。
當然,其實釣不釣的上對于他來說都差不多,反正最後結果也都是放歸大海。
「老廣,你垂釣的技藝不行啊,我已經釣了十幾只了,你居然一只也沒有釣到嗎。」看了一眼兩手空空的敖廣,趙煜明搖頭道。
「咳咳,老夫技藝不精,讓小哥見笑了。」
老龍王訕訕一笑,自己雖然也有放水的緣故,但其中發現釣魚也並非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雖然手上的釣竿是個寶貝不假,但要是想要拉動海底里咬鉤的一些真仙級蝦兵蟹將,也不不是容易的事。
「釣魚需得保持沉心靜氣才是,心浮氣躁自是很難有所收獲的。」
「小哥說的是。對了小哥,我有一事相求。」
此時敖廣變得有些畏首畏尾,不怎麼敢面對趙煜明。
「阿廣老哥,你我雖然才結識兩日,但也算是萍水之交,有什麼我能幫上的盡管說。」
趙煜明也不知道阿廣老哥有什麼求他幫忙。
他心里明白的很,猜測阿廣老哥不是什麼凡人,很可能是東海其他仙島上的修仙者。
趙煜明本來以為是漁民,但是陸地可是有上萬里,凡人駕船很難來到此地。
當然,雖然他也不是什麼凡人,已經是吃下蟠桃增加了幾千年的壽命,但跟修仙者還是不能比。
「咳咳,也不是什麼大事。我想讓衾兒拜你為師,不知可不可以。」敖廣尷尬賠笑,生怕自己的無理要求會惹怒趙煜明。
「你想讓她拜我為師?」趙煜明滿臉驚愕,他雙手松開釣竿,再次指了指自己︰
「阿廣莫要開玩笑,我一介凡人,能教她什麼,可別耽誤了她一輩子。」
如果是凡人,他自然有資格擔當她的老師。雖然系統不靠譜沒有讓他修仙,但琴棋書畫等技巧他都樣樣精通。
「小哥,我沒開玩笑,衾兒能拜你為師,不知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而且學到釣魚,也沒什麼不好如今海上可不安穩啊,能有一份手藝傍身也可自己照顧自己。」敖廣惶恐道。
幾個月以來,敖廣心里都很煩。天庭不斷地施壓,讓四海的龍族臣服天庭。
其實龍族也是有意歸附天庭,因為上面所給的確實不錯,許以他們四海龍族河神,湖神等神職。
盡管給他們許諾的職位很低,但對于受到業力纏身的龍族來說,功德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然而西海龍王有不同意見,說是可以考慮歸附西方的佛教,理由是西方有兩位聖人庇護,西方佛教大興,而後龍族可高枕無憂。
西海畢竟是接壤西方的佛教,能夠被西方教拉攏也不奇怪。
可敖廣沒有被說服,佛教在此次量劫中雖是獨善其身,撈到了不少好處,但龍族投靠佛教,敖廣以為並非出路。
他們龍族實力總體偏弱,蝦兵蟹將離開海水後,實力也會大打折扣。
如果投了西方,甚至西方的外門弟子都不如。而龍族的氣數都將會被西方所吸干,他們四海水族也將淪為西方佛教所操控的木偶。
西方兩位聖人可不是好糊弄,龍王心里自是忌憚。
至于天庭,雖然未能得到重用,但天庭是秉承天道所立,能得到神位相當于得到了庇護。
只是當他第一次上天,老龍王心里好無奈。他們龍族果然不會受到重視,一些鎮守南天門的天兵天將,也未曾把他放在眼里。
雖然不是很在意,畢竟大多都是聖人庇護的三教弟子。
然而封神量劫,居然讓聖人庇護的弟子也竟然要歷劫,讓龍王不得不心驚膽戰。
在三仙島結識趙煜明,讓龍王心里有些驚奇,不明他的身份。
讓自己女兒拜師,是他的突發奇想,因為隱隱感覺到無上機緣在向自己招手。
「老哥,封神量劫結束,世道已經安穩才對,你也不必太擔心。」趙煜明笑著安慰,其實能理解他的憂慮,封神量劫關系著哪個修行者的生死大事。
但顯然老廣的消息落後了,他不知封神早已結束了啊。
「與量劫無關,我修為低下,應劫也輪不到我的身上。只是我心里有些不安穩。實在不行可否讓她留在你身旁當一個侍女。」敖廣嘆聲道。
「侍女我已經有一個了。」
听著敖廣的話,處理是想交代自己的身後事,趙煜明眼神往後示意,敖廣順著看去,那三十多丈外的絕美女子,不是女媧聖人是誰?
你說女媧聖人是你的侍女,你沒搞錯吧?
他額頭一陣冷汗,生怕惱怒的女媧一掌把他們倆碾死,但很快發現女媧那里並無什麼異常。
怎麼可能,女媧真是他的侍女?
他不敢問,也不敢說,其實有時候裝糊涂比什麼都好,至少能活得久一點。
「也罷。我待會問問我家的娘子,如果她同意的話,收你女兒為徒也不是不可。」
幾個姐姐都是修行者,自己教不了的話,可以讓她拜師姐姐。
畢竟那麼可愛的小蘿莉,等自己孩子出生,如果是男孩子,能多個青梅竹馬也不錯,至少不用愁娶不到媳婦了。
如果是女孩,多個玩伴也不錯。男女都不錯,但有一點
「有勞小哥了。」
「沒事,既然相識一場,老哥所求我能幫則幫。」
多一個小孩子吃飯,也吃不了多少。
三仙島很大,人多一點也熱鬧一些。
帶著忐忑的心情,敖廣和女兒跟在趙煜明身後,一行人終于是走進了三仙島里面。
女媧娘娘臉色毫無變化,一直是徘徊在三十丈的距離外。
對于聖人的事情,敖廣不敢打听,權當沒看見。
島上奇石林立,仙草橫生。無數仙禽異獸,在島上嬉戲,似乎不怎麼怕人。
除此以外,島上的好幾個聖人門徒讓他步履維艱,他們每一個都是無上存在,修為深不可測。
一旁的敖衾,好奇打量周圍一切。她涉世未深,反而比自家老爹放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