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為什麼有人會這麼做?(4600字,二合一)

作者︰聲起于形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如果是一個貞潔烈女,為了守護自己的清白之身,林尋還能理解以死相抗。

但是對方是一個歡喜宗的修士啊,這不是林尋對歡喜宗修士有什麼偏見。

主要是歡喜宗修士心中無情,哪有什麼貞潔之觀,各個玩飛車都可以刷新秋名山記錄的那種。

你讓她們以死守住清白,這不是開玩笑嗎?

就算是歷代歡喜宗聖女都是「純愛」,都是一生一人,但也是「被逼無奈」,因為歷代歡喜宗聖女不敢出軌,一出軌那就是身消道隕。

有一說一,這麼看來,林尋覺得歡喜宗的至高秘法也是挺扯淡的

怎麼感覺歡喜宗的至高秘法像是純愛戰士臥底到歡喜宗,然後成功爬到最高層所創造的

「公子為何一直看著我?」

白落雪三無地看向林尋。

「我在想,姑娘為何會以死保護自己的清白,姑娘是有心上人嗎?」不懂就問,林尋覺得和白落雪說話唯一的優點在于雙方都不用拐彎抹角。

「心上人?」

白落雪搖了搖頭。

「我們歡喜宗女子心中早已無情,不可能喜歡上別人,若說真要有所謂的心上人,日後與落雪共度一生的林公子,便是落雪的心上人。」」別,我不是你心上人,你別亂說,我可是一個好男人,你別誹謗我啊。」林尋一下子就急了。

「落雪沒有亂說。」白落雪淡淡道,「師父說過,我這具身體,只能用來控制林尋,所以能踫我的,只有公子你。」

「你為何那麼執著于我?」林尋已經是不知道是第幾次問這個問題了,甚至懷疑作者有水的成分。

「他是天下最強,師父說,控制了他,不僅是得到了一個當世無敵的天才,還可以使我邁上仙人境。

並且把他帶回宗門後,還可以讓宗內的師姐師妹們修行,提升整個宗門的實力。」

「」林尋心中很是生草,「就算是你得到了我,你願意把我分享出去?」

「為什麼不?」

白落雪歪了歪頭。

「落雪修行的控神秘法,限制的只有落雪,落雪只能與公子雙休,但不限制公子。

公子放心,師姐師妹不會采補公子,壞公子根基,公子實力也會有所提升」

林尋︰「算了,我不想當種馬」

林尋感覺自己不能對話下去了,他覺得自己世界觀正在被改造

而且這也更加堅定了死都不跟這個白落雪回去的念頭。

歡喜宗皆是女子,听起來確實很美,女兒國的唯一男人,誰不想當聖僧哥哥。

但林尋可不想被變成干尸。

「姑娘,其實人生中不僅有任務,還有詩和遠方,其實,你該把自己交給喜歡的人,不是為了控制某個人付出自己的一切。」

白落雪搖了搖頭︰「公子似乎很健忘,落雪剛剛說過的,心中已然無情,何來的喜歡之人,喜怒哀樂,落雪,皆是再也感受不到。」

「你真的挺可憐的」

「為何?」

「算了,當我沒說。」林尋搖了搖頭。

明明是一個宛若天道尤物的女子,可是卻不能收獲自己的愛情,只是听著任務行事,這怎麼不可憐。

但是對方與自己無親無故,自己也沒有必要去評判什麼。

「白姑娘幫忙處理一下吧。」

「嗯。」白落雪點了點頭,「落雪知道了。」

語落,少女走上前,還未等林尋反應過來,少女縴手一揮,三個人瞬間人頭落地。

鮮血灑在她的腳邊,月色之下,少女仿佛站在血花之中緩緩轉過身,美的令人窒息,可是卻又危險地宛若月下惡魔,要將你隨時吞噬。

在林尋驚愕中,少女淡淡道︰「今日之事,結為落雪所為,與公子無關。」

或許是覺得自己偽造的手法有些許粗糙,白落雪還留下了一些歡喜宗經常使用的媚香(相當于十香軟骨散)。

甚至再想了想,白落雪還撿起了林尋身邊的樹枝,在地上一筆一劃寫下「皆為我白落雪所殺」。

字體很是娟秀,有種小小的可愛。

只是看著地上的尸首,再看著尸首旁邊的「皆為我白落雪所殺」幾個娟秀小字。

以下為凌晨六點再來,記得刷新一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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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的早晨帶著玉露的氣息,販賣早點的小攤小販早已經是在叫喊。

來來往往的車夫工人為生計忙活,一天之計的清晨,可能是昨天晚上運動過度,所以倒是見不到什麼紈褲子弟,整個洛城陷入一片淳樸與安寧。

離開花狐坊,懷中抱著一個小包袱,姜清裳走在洛城的街道上。

憑借著身體的記憶行走著,只是低著螓首的姜清裳確實陷入了思索,楚夭夭的話語一直縈繞在她的耳畔。

對于所謂的仙凡有別,姜清裳確實是想過這個問題。

而對于姜清裳來說,處理起來也是極為的簡單。

一年之後,自己大不了放棄紫霖聖地聖女,百年之後,當那個家伙入土,自己大不了跟著一起走。

當然,還有一個方法便是自己去尋找他的轉世,然後在下一生與他廝守。

不過姜清裳更傾向于第一種方法,因為自己受不了沒有他的生活。

可是,只和他在一起百年,又怎麼足夠呢?就算是尋找到下一世的他,那他還是他嗎?

所以無論是哪一種方法,都不是萬全的,最好的辦法就是也讓林佩和自己一起修行,是道侶,更是夫妻。

無根果,則是最為重要的,自己也是一定要拿到

想到此處,姜清裳不由抱緊了懷中的包裹。

無數凡人做夢都想成為修士,可以主宰一方,但是姜清裳知道,修士並不是那麼的好。

所謂的修士,便是與天奪食,是逆天而行,其中因果太大,就算是有自己,他終究會遇到些許的麻煩,這樣的生活,他真的會喜歡嗎?

不知不覺,姜清裳已經是回到了院落前。

搖了搖頭,將思緒放到一邊,深呼吸一口氣,姜清裳輕輕推開院門。

「嗯嗯???」

一開始還好好的,可是林尋越听越是不對勁

不由腦補出自己被埋在那石頭下面,清兒坐在石頭的旁邊,藕臂環抱著石頭,微風吹拂著她的發梢,她講著每一天發生的事情,臉上還帶著壞掉的笑容

林尋不由打了個哆嗦

自己絕對不能讓清兒知道忘塵的事情,也絕對不能讓清兒知道自己曾經還和天機城的司空望星定下了婚約!

被埋什麼的倒是不重要,主要是自己不想看到清兒傷心

「夫君,怎麼了?為什麼心跳又加速了?」

在林尋的懷中,姜清裳柔聲道,白皙的手指在林尋的胸口緩緩的畫圈。

「夫君該不會心中真的有了其她女子吧?」

「不!我林某人對夫人一心一意!」林尋嚴肅舉起四根手指,對天發四。

如果發四有用的話,那林尋覺得自己在六歲那年,就該被狼叼走了

「哼諒你也不敢。」

姜清裳閉上眼楮,小腦袋往林尋的懷中擠了擠,貪婪地聞著他的味道。

「夫君」

「在!」

「如果清兒是說如果,如果夫君和清兒都能夠修行的話,會怎麼樣呢?」

姜清裳糯糯地問道,語氣悶悶的,不敢抬頭,只是趴伏在林尋的懷中。

林尋更是一愣,沒想到清兒竟然會主動問這個問題。

不過仔細一想,也情有可原,畢竟洛城那位女城主就是金丹境界的修士,清兒作為她的貼身秘書,自然接觸不少,難免會有這種假設。

而且听著清兒的語氣,似乎還有些許的忐忑,難道是說清兒覺得自己成為修士的話,自己就會忘了她嗎?

「你們,是什麼意思?」

正位之上,櫻粉色長發少女虛著淡粉色的雙眸,少女始終是帶著迷人溫柔的笑意,讓人看不出心思。

「蘇櫻師佷,我們沒有什麼意思。」

血刀堂堂主薛濤不善地說道。

「蘇櫻師佷你看,林尋師佷已經是銷聲匿跡兩年多了,我萬魔宗魔子之位可是一直空缺的啊。」

「是啊蘇櫻師佷。」

龍鱗峰蕭隆仁那一雙猩紅色眼楮貪婪地看著蘇櫻。

「萬魔宗自古以來魔子聖女不可或缺,現在這種情況,只有聖女而無魔子,可是不合規矩的。」

「呵呵呵……規矩?」

魔琴堂堂主,一名三十歲模樣的美少婦不屑一笑。

「按規矩,找到魔子尸首,亦或者是完全確定隕落,才可再立魔子!先不說魔子還活著,就連那天機城的老城主都確定魔子殿下百年之後依舊東山再起,你們有何理由再立魔子?」

「你說的確實沒錯,但是按照天機城老頭所言,林尋師佷百年後還會敗在紫霖聖地聖女的手中,那我們不該未雨綢繆?」黑絕峰達砂反駁道。

「鵝鵝鵝鵝」衣著清涼的媚峰峰主捂著小月復發出鵝叫聲,「未雨綢繆?我看你壽命剩下也不到兩千年了,反正最後你都要死?那要不現在你給我表演個破月復自盡看看?」

「趙玥,從幾年前開始,你們媚峰女子,怕不是早就想要入林尋的床底了吧?」

「那是自然。」

趙玥臉不紅心不跳地承認道。

「我們媚宗女子上上下下幾千人,誰不想伺候魔子殿下呢,可惜啊,魔子殿下看不上我們這些胭脂俗粉呢。

相比之下,不知道是哪一峰哪一堂,天天追著我們的女弟子不放呢。

紫霖大典當天,洛城已經是陷入了一片喧騰。

盡管紫霖大典不在洛城舉行,甚至從某種程度上說,仙家的紫霖大典與凡塵沒有絲毫的關系。

但是乾國倚靠紫霖聖地建國,乾國始皇帝與紫霖聖地的第二任聖主交好。

所以自古以來,乾國便是在紫霖聖地的庇佑下。

而作為整個千葉洲最大的王朝國度,乾國更是為紫霖聖地輸送修仙的苗子。

紫霖聖地依靠乾國,可以輕輕松松地得到修仙的好苗子,且源源不斷。

乾國背靠紫霖聖地,無人敢惹,最多只有皇家之間權利斗爭的內憂,絕對無任何的外患。

兩者相輔相成,日益強大。

所以對于乾國來說,紫霖大典早就像是乾國建國日一樣的重要,皆是與國同慶。

再者,此次主持紫霖大典的並不是紫霖聖主,而是紫霖聖女。

紫霖聖女更是乾國女帝同父同母的同胞妹妹,有著純正的皇室血脈。

在乾國中更是有些紫霖公主的封號。

洛城就是紫霖公主的封地。

只不過紫霖聖女要證千古大道,所以這洛城就歸曲珂盡管紫霖大典不在洛城舉行,甚至從某種程度上說,代理掌管。

實際上紫霖聖女才是洛城的真正主人。

所以對于乾國百姓來說,紫霖聖女就是自己人,這更是讓整個乾國百姓有一種極大程度的參與感,尤其是洛城。

一大清早,洛城就像是過年了一般,整個洛城便是響起了鞭炮聲,孩童在街道上的吵鬧聲,年輕的少婦在孩子後面溫柔的訓斥聲。

在這種喜慶的節日,一般都是成親的好日子。

比如林尋對門的那一戶人家,爆竹聲那叫個連綿不絕,而古代院落的隔音效果幾乎只能靠距離

將簡單木質的鹿神發簪插入烏黑的發絲之間,再將那綢更是讓整個乾國百姓有一種極大程度的參與感,尤其是洛城。

一大清早,洛城就像是帶般絲滑的長發輕輕拖于掌心,使啊的其輕輕垂下。

用檀香木梳從上而下,輕輕梳著,直到少女柳腰之間。

林尋不是第一次幫自家妻子梳理長發,但是每一次都會被那毫無阻礙的順滑所驚嘆。

從發根到發絲,整個過程沒有一點的阻礙,甚至林尋覺得將梳子插入清兒的發絲間,那木梳會直直落下,不帶絲毫的阻滯。

同樣,被自家丈夫梳理著長發,姜清裳柔軟的身子挺得筆直,一雙大手在自己發絲間穿插的觸感讓少女臉頰泛紅。

而一想到這是第一個觸踫自己頭發的男子,也會是最後一個。

在姜清裳的心中,便是隱隱泛起了喜悅。

林尋會的發式基本就只有一種,那就是長發盤起一部分,其余大部分順著發簪披肩而下,有點像是姬發式,但是前面並不是齊劉海。

這種發飾算是女子之中最常見的,也是最受歡迎的,其實並不算難,因為林尋難的也不會

「好了。」林尋看著「像素」極低的銅鏡,大手離開了妻子的發絲。

「嗯」

姜清裳含首輕輕應了一聲,實際上當林尋的大手離開她的發絲時,少女的心中極為的不舍。

「要是能夠一直這麼梳下去就好了。」少女下意識地嘀咕道

「嗯?清兒你說什麼?」林尋問道。

「沒沒什麼」姜清裳這才回過神,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難看別怪我啊。」

「確實挺難看的。」

「呃好吧」林尋說著,伸出手就要解開妻子的長發。

「夫君你干嘛!」

如同一只炸毛的小貓咪一般,清兒立即轉過了身。

這倒也不是沒有,但是估計有億點點的難找

現在姜清裳在衣櫃前發呆,在林尋看來只不過是清兒有一點點的害羞而已。

畢竟這還是清兒第一次把她的做衣服給自己穿,對于女孩子來說,害羞也是應該的。

「嗯挑好了。」

姜清裳應了一聲,將那一件縫紉手法完美無缺的衣服拿了出來。

「誒?新衣服嗎?」林尋假裝吃驚到,迫不及待地張開上手,「嘿嘿嘿,那勞煩娘子了。」

姜清裳低著螓首,小手將長衫展開,為自家夫君穿上。

只是當衣服穿在身上的時候,林尋皺了皺鼻子。

這衣服的味道怎麼不對勁啊?

這似乎不是清兒的味道吧。

不,應該說有清兒的味道,但是另一種胭脂味更加的濃厚。

「還合身嗎?」

姜清裳抬起螓首問道。

「嗯,挺合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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