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打了一個漂亮勝利仗,孫單帶領將士收獲戰利品,俘虜兩萬人。
願意回家的發放路費,願意跟著的換上晉軍衣服。
在九門口嚴防守護,犒賞三軍。
趙承乾受了內傷,躺在虎帳之中修養。
一凡早就離開。
趙承乾醒來以後,問道︰「皇後呢?」
李德安道︰「皇後娘娘在軍醫處,幫著醫治傷病。」
趙承乾一笑道︰「這丫頭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放著朕不來照顧,去照顧那些將士,把她給朕找來。」
李德安應聲下去。
時間不大。
葉龍兒走進大帳,問道︰「找我什麼事?」
趙承乾裝作痛苦的樣子,道︰「朕心口痛。」捂著胸口。
葉龍兒忙道︰「趕緊去請軍醫啊,讓我來也治不了啊,我又不是大夫。」
趙承乾又好氣又好笑,道︰「你還知道自己不是大夫,朕還以為你是神醫呢。」
葉龍兒看他諷刺自己,道︰「我救治的都是硬傷傷員,你這是內傷。」
趙承乾一把拉她入懷,道︰「你就是最好療傷藥。」說完去親吻住她的嘴。
李德安趕緊拉屋里人出去。
葉龍兒只要趙承乾一踫自己,就覺得不舒服,有種排斥感,推他躲避。
趙承乾清楚她不喜歡自己,把她按倒在床,道︰「朕想要你。」
葉龍兒阻止他,道︰「我說過了大婚之夜。」
趙承乾得寸進尺,道︰「朕等不及了。」
葉龍兒嚇得芳心亂跳,道︰「皇上別逼我。」
趙承乾去解開她的衣帶。
葉龍兒強硬抓住他的手,道︰「皇上你清醒些。」
趙承乾看在下去,她又要翻臉了停止下來,問道︰「朕給你時間。」
葉龍兒想逃下床。
趙承乾躺在她身邊,抱住她道︰「別走,朕只想這樣靜靜地抱著你。」
葉龍兒動了一下,沒有掙月兌開,也沒在反抗,靜靜躺在床上。
足足睡了一夜。
第二日。
張成帶兵繼續帶兵討伐。
趙承乾回京養傷。
自從九門口勝利,以後每次戰役都是以失敗告終。
趙承乾想起師父說的話,雖然師父說了半截,今天才悟出道理,一凡道人言外之意就是,九門口為分界線。
現在陳軍氣數未盡,在打下去只能損兵折將,把張成召回,養精蓄銳,半年了將士每天都在打仗,都厭倦了。
張成帶著將士回京復命。
這次戰役結束,兩方都損失慘重,出現市場崩潰,物價飛漲。
本來兩個銅錢可以吃一頓早餐,一碗混沌,一個包子,五個銅錢一個肉菜,一碗肉絲面。
現在十個銅錢才能買一個包子。一兩銀子才能吃頓午飯。
糧油店價格紛紛上漲,一天漲兩次,就這樣還沒貨,有的關門,有的開門還沒貨。
老白姓叫苦連天。
趙承乾一籌莫展,派兵出去鎮壓,根本無濟于事。
魏晨老頭子急得滿嘴燎泡,再這樣下去,會不打自敗。
北方各處都有來報,每天都有餓死人,有的地方發展人吃人現象。
趙承乾道︰「怎麼會這樣?朕已經下令開國庫放糧了,怎麼還鎮壓不住?」
魏晨道︰「看來有人從中作梗,將士被人控制起來了,從中有人大發國難財。」
趙承乾喝道︰「朕征戰沙場攻無不克,戰無不勝,還治不了經濟,把刑部洪華給朕叫來。」
李德安應聲下去。
洪華聞訊一路小跑來到正華宮面見皇上,到了門前擦擦額頭上汗,小聲問李德安道︰「李公公,皇上見我什麼事?」
自己女兒不爭氣被免去皇後,生怕這件事牽連到自己身上,每日坐立不安,今日听皇上召見自己。
都不知邁的哪條腿來到宮中,心都提到嗓子眼。
李德安看到他那副沒出息表情,道︰「這我可不知道。」高喊道︰「洪大人到。」
洪華整理一下衣帽,戰戰兢兢走進去。
趙承乾臉色陰沉坐在龍椅上,洪華心里發毛,施禮道︰「參參見皇上。」
趙承乾問道︰「洪華你知道現在鬧金融危機嗎?」
洪華道︰「臣知道,但這不是臣的職權範圍,臣也無能為力。」
趙承乾問道︰「你是做什麼的?」
洪華道︰「微臣是抓人的。」
趙承乾道︰「好,那你就把戶部侍郎李朝南抓來。」
洪華一愣,他跟自己官位相同,怎麼敢抓他,道︰「皇上這……」
趙承乾道︰「這是朕的旨意,你盡管抓人。」把一份名單遞給洪華。
洪華接過來,一看名單上寫著二十多人,很多都是官場人物,還有京城最大的買賣東家,同和堂糧米店的東家可是魏晨的小舅子。
把這些抓起來得得罪多少人,但皇命難違,照名單抓人。
幾天功夫這些人全部抓齊。
洪華又來交職,抓了這麼多人,這些可都是爺爺份的,在刑部罵罵咧咧,還得好吃好喝招待著。
趙承乾喝道︰「全部拉到菜市口,砍了。」
洪華一驚,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全部砍了?」
趙承乾道︰「對,全部砍了。」
洪華嚇得汗頓時如雨下,擦擦額頭上汗,道︰「是是。」
這件事惹得整個京城躁動,斬首這天人山人海。
把二十幾人頭砍下,掛在城頭示眾。
糧米沒幾天下降下來。
趙承乾問道︰「還有一個叫穆富貴的人,怎麼不見他?」
洪華一驚,道︰「皇上,名單里也沒有他的名字。」
趙承乾道︰「抓。」
洪華道︰「皇上他可是……」沒敢向下說。
趙承乾︰「朕知道,先把人抓來。」
洪華道︰「是。」
「皇上這是又要抓誰?」穆靜嫻走進大殿。
趙承乾趕緊走下龍椅,施禮道︰「兒臣參見母後。」
洪華施禮道︰「參見太後。」
穆靜嫻道︰「洪大人你早退下听旨。」
洪華施禮道︰「是。」退出去。
穆靜嫻又屏退所有人。
大殿之上只留下母子二人。
穆靜嫻問道︰「乾兒你還要抓誰?」
趙承乾知道穆富貴是母後的堂弟,抓他就是不給穆靜嫻面子,打她的臉,也不想隱瞞,道︰「穆富貴。」
穆靜嫻點點頭,道︰「物價不是控制住了嗎,你還要折騰,適可而止吧。」
趙承乾道︰「母後你知道穆富貴他仗著母後,在京城作威作福,做了多少壞事嗎?」
穆靜嫻道︰「哀家知道,如果沒有他,你外公也活不到今天,皇上警告他一下就好了。」
趙承乾不愛听,道︰「朕已經旁敲側擊他多次,就是不听,這次物價飛漲,就是他從中作梗,你知道他得了多少好處嗎?現在可以說他比朕都富有。」
穆靜嫻道︰「哀家讓他上交一部分,這件事交給哀家處理。」
趙承乾道︰「母後這是叫兒臣徇私舞弊。」
穆靜嫻道︰「母後只求你這一件事,你廢除洪皇後,擅自冊立葉龍兒為皇後,哀家不也沒說什麼嗎?」
趙承乾一愣。
穆靜嫻道︰「兒子,穆富貴以前可沒少幫助我們穆家。」
趙承乾左右為難,不抓,跟滿朝文武沒法交代,抓,母後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皇上,不好了。」李德安跑進來。
穆靜嫻冷聲道︰「李德安你越來越沒規矩了。」
李德安忙道︰「太後贖罪。」
趙承乾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不然李德安不會這麼沒規矩,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李德安道︰「皇後和穆國舅在醉翁樓打起來了。」
穆靜嫻,趙承乾都是一驚。
穆靜嫻氣穆富貴關鍵時刻給自己惹麻煩,剛剛說的皇上動了心,這下可好,一切功虧于潰,問道︰「為了何事?」
李德安說道︰「听來人報,穆國舅調戲皇後娘娘。」
穆靜嫻眼前一黑,這下完了,穆富貴這個有眼無珠狗東西,道︰「他跟葉龍兒沒見過面,這是誤會。」
趙承乾目露凶光,朕的女人他也敢,正好抓住把柄,道︰「把他給朕帶來。」
兩個時辰後。
穆富貴,葉龍兒來到正華宮。
穆富貴跟一個沒毛的狗熊一樣,三百斤大胖子,腦門唄亮,知道自己闖禍了,來到大殿跪在地上,道︰「皇上,草民錯了,草民不知是皇後。」
葉龍兒衣服破了,春花的衣服也破了。
原來是趙承乾看葉龍兒在宮中煩悶,今天讓春花陪著葉龍兒到宮外走走。
二人都高興同意了,也沒帶侍衛,在街上玩了半天,肚子餓了,便來到醉翁樓吃東西。
趙承乾拍的侍衛只在暗中保護,葉龍兒不喜歡有人跟著,像被監視一樣。
哪知到了醉翁樓正好踫上穆富貴。
穆富貴他在京城可牛的邪乎,糟蹋女人不計其數,沒人敢告狀,即便告到官府,也沒人敢捉拿他。
那就是皇上的舅舅,太後堂弟,所以他膽子越來越大,只要看到漂亮女人,他從來不放過,家里妾多的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
京城有這麼說穆富貴混到他有多少錢,他不知道,他有多少女人自己不知道。
足見他是一個什麼玩意,仗勢壓人,今日見走進兩位俊美公子哥,心癢難耐。
想嘗試一個漂亮男人是什麼感覺,剔著牙,一只腳蹬在凳子上,和一幫狐朋狗友正在大喊大叫。
看他們二人,露出邪惡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