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打臉白蓮繼妹

作者︰財神說他馬上到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打破病房里尷尬氣氛的人是原晴昭。

她出聲道︰「姐姐,你怎麼能惡意揣度媽媽的一片好心呢?媽媽介紹你去參加的派對是正正經經的,制片人、投資人等都在這場派對上,你多結交認識這些人,對你事業有幫助,難道是在害你嗎?」

「閉嘴吧原晴昭,這里能有你什麼說話的份。」 原雨眉白了幾眼來醫院還穿得花花綠綠的原晴昭,唯恐樓下記者認不出她就是原晴昭。

「你撬走我的渣男前男友,聯合他一起卷走我的一千萬,我當時沒有站出來撕你們這對狗男女,而選擇默默承受,你就該捂著嘴偷樂了,現在你還有什麼臉站在我面前,是覺得我好欺負,以為把臉伸到我面前,我都不會打你,是嗎?」

原雨眉做出挽起病服衣袖的動作︰「你可以試一試把臉伸過來,看我扇不扇上你幾耳光,讓你知道挖人牆角騙人錢財的下場是什麼。」

原晴昭往後退了退,躲在周銀花的身後,扯了扯周銀花的衣角。

「眉眉,昭昭不是有心撬你的前男友,她也是被那個男人騙了,他們兩人早就分手了,還提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干嘛,這不,壞的不去,好的不來。」周銀花看向坐在旁邊乖巧不出聲,削著隻果的李深儉,說道,「你如果沒和你前男友分手,你都沒機會和李女婿交往。」

「周女士,請注意你的稱呼,李深儉他有名字,不要叫他李女婿,我們沒有婚姻事實,只是正常的戀愛關系,你李女婿李女婿地叫著,不明真相的人還以為這是原晴昭的老公。」原雨眉眼神戲謔,看向了站在周銀花身後的原晴昭,說道,「又或是原晴昭你不會又想把李深儉搶走,當你自己的男人吧。」

被她們挪揄過去,挪揄過來,李深儉削下一塊隻果,表面看上去像是喂進了原雨眉的嘴里,實際是塞進了她嘴里,堵她嘴,讓她別說了。

區區一個隻果塊是堵不住原雨眉的嘴,她從嘴里拿下隻果塊,看著臉都紅了的原晴昭說道︰「反正你和你媽一樣,都愛搶男人,沒關系呀,你來搶,不過李深儉喜歡大美女,我性格再壞、再古怪、再瘋癲,他都對我不離不棄,現在火了也沒和我分手,我憑我的美麗能留住他,你呢?原晴昭,你長得就像驢肉餅子,擱路邊攤都沒人光顧的那種,也只有我前男友那種下三濫的貨色,什麼下賤貨色他都要。」

一听原晴昭被辱罵了,護女心切的周銀花上前就想去教訓舒舒服服坐在病床上的原雨眉。

只是剛一出手,手還沒踫上原雨眉,一只手就抓住了周銀花的手。

李深儉握著周銀花的手,抵擋道︰「周阿姨,你別拿我當空氣,我還在旁邊喘著氣,有呼吸,你先是介紹雨眉去參加派對,給她下藥,讓她間接出了車禍,現在還要當著我的面打她,是不是有些目中無人了?」

「李女婿啊。」周銀花立刻縮回了手,大呼冤枉,「這丫頭平時瘋瘋癲癲,說話顛三倒四的,她說的話,你不能信。」

「她是我女朋友,我連她的話都不信了,還信誰的?信阿姨你的嗎?阿姨你之前屢次從雨眉這里要錢,後來她的片酬走我的賬戶了,你就找我要錢,今天和我說炒股虧了,明天說做生意收不回款了,我出于人道,借給阿姨你兩萬元,你還嫌少,說到這里,阿姨,你什麼時候把兩萬元還給我?」

周銀花心虛道︰「你都說……說眉眉的片酬打進你的賬戶了,誰知道你有沒有貪污眉眉的錢,再說了,你借我的錢,就相當于是眉眉賬戶里的錢,我這是拿自己女兒賬戶里的錢,你非要找人還,那就找眉眉還。」

周銀花在心里嘀咕道︰一個年入幾千萬的明星,給一、兩萬元還這樣摳摳搜搜的。

原雨眉冷笑道︰「周女士,你女兒是原晴昭,不是原雨眉,借了錢就要還,以後還想借就不難。」

「原雨眉,這是我和李女婿的事,輪不到你插嘴……」周銀花惱怒。

李深儉打斷周銀花的話︰「周阿姨,剛剛雨眉也說了,我有名字,請你不要稱呼我為李女婿了,被那些記者們听見了,又要八卦造謠我和雨眉定下了婚約。」

看李深儉和原雨眉兩人一唱一和,周銀花一張嘴難敵兩張嘴,只好走為上計。

「今天我還有別的事要辦,就不和你們在這里說這些沒用的了。」周銀花挎著那只限量版的大牌包包,臉色恢復平靜,不忘假惺惺地朝原雨眉說道,「眉眉,你保養好身體,我和昭昭就先走了。」

「是。」原雨眉和顏悅色道,「我一定保養好身體,健健康康,不會有機會讓你和原晴昭得到我的錢和我的男人。」

周銀花憋著醬色的面孔,與原晴昭走出了豪華的單人間病區套房,說道︰「這死丫頭,因禍得福,把腦子撞靈了。」

「媽,一場車禍把她的腦子撞靈了,那如果再來一次車禍,會不會就能把腦子撞成原先那樣糊涂了?」

「噓,這里不是說這些話的地。」周銀花環視了空蕩蕩的病房走廊後,牽過原晴昭的手,「走,我們回家,找你爸說。」

周銀花原晴昭母女離去後,李深儉也準備走了,去趕下一個行程。

走之前,他說道︰「原雨眉,你就這樣和她們明面上撕破臉了,不擔心以後她們找你茬嗎?」

「擔心什麼?周銀花是我後媽,原晴昭是我繼妹,與她們交好就等于是被她們推入火坑,不如撕破臉交惡,她們明面上找我的茬,總好過暗地里找我的茬。」

原雨眉跪坐在床上,想去拿李深儉手里削好後的隻果。

李深儉把隻果舉高,不讓她拿到隻果,說道︰「我從沒見過你這樣正常,倒讓我挺不習慣,但再正常,也別胡說我喜歡美女,我不喜歡繡花枕頭大白痴,尤其是你這樣的。」

說完,李深儉把削好的隻果塞進自己嘴里吃了起來。

「不過是在她們面前按照慣例演一場戲,你就以為我會把這個隻果削給你吃了?做夢。」

李深儉咬了一大口隻果,兩腮鼓得滿滿的,朝坐在床上咬牙切齒的原雨眉揮手,口齒不清道︰「我走了,你歇著,好好躺著養病,爭取早日康復,能配合我,盡早公開向大眾宣布我們分手的事。」

離開醫院的一個小時後,趕往v地的李深儉在機場男廁所里遲遲不出來,急得助理陳斯邊敲門邊看腕上的手表,催促道︰「老祖宗啊,你趕緊的,登機口就要關了,我們快趕不上飛機了。」

李深儉攥著手紙,蹲在馬桶上,面色緋紅。

該死,早知道就不該逞能把那個隻果吃下,就該丟給原雨眉吃。

李深儉由于體質的原因,吃不得任何涼物,就連水果都要用熱水煮一煮再吃,不然一吃就要躥稀。

現在被一個隻果連累到延誤了行程,他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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