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臨城,李一然感覺自己好像離開了好久,看著熱鬧的街景,心情莫名的煩躁起來。
沒辦法,太熱了,沒想到大早上臨城會這麼熱。
于是快步前行輕車熟路,不久後,來到了程府,見到了今天沒有上朝在家休息,程嵐的父親程無究。
「李師父,來的倒挺快,坐,喝茶。」
「這倒挺涼快的,你女兒我徒弟呢,你說她闖禍呃騙我?」
「不算騙,看來李師父安排的人最近不在小女身邊,要不然不會,嗯,請。」智珠在握的程無究將沏好的新茶推到李一然面前。
「知道的倒挺多,不過誰叫你專門跑去葉府讓我的手下聯系我,我還真以為出什麼大事了,叫我來,不是你的意思吧。」
「嗯,明人不說暗話,吾皇命我找機會請李師父過來,有要事相商。」
「他過來還是我過去?」
「都不用,吾皇目標太大」
「切!就跟我目標不大似的,」李一然端起小小的茶杯,喝了一小口,疑惑道,「這茶,不一般吧,我記得有人和我說,貴的離譜,你?」
「承你的情,我那不省心的兒子送的。」
「哦呵,程明回來啦,他現在在哪?」
「不清楚,發了橫財很少在家。」
「哈哈,你這做父親的也不管管,難道被他用這茶給收買了?不行啊你,太便宜了。」
「先別說他,李師父,不想知道吾皇的目的?」
「想啊,他是不是讓你全權代表。」
「嗯。」
「那說吧。」
「稍等,這杯茶喝完。」
「行。」李一然也慢慢品茶起來。
短暫沉默之後,程無究放下還剩一半的茶水,微笑道:「好吧,言歸正傳,李師父突然從妖族聖城離開,他們沒再找你麻煩?」
「說句不中听的,找不找好像和你沒關系吧,直說吧,皇帝又想出什麼蛾子了。」
「聖域!妖族聖城的聖域!」
「皇帝知道的倒挺多,你又知道多少。」
「不太多,以前听過,覺得花費那麼大力氣強留將死之,妖,不太劃算,象征意義大于實際意義。不過,在听了吾皇分析後,挺佩服和驚嘆他們的深謀遠慮。」
「皇帝肯和你說這些,看來,程侍郎的官位有望再提上一提了,恭喜恭喜。」
程無究搖頭道:「高處不勝寒,越高位置,回旋的余地就越小,嗯,吾皇計劃從那聖域偷個東西,不知李會長嗯不對現在應該不能叫你李會長了」
「咳噗,不好意思有茶葉,,這怎麼說的,新月朝皇帝還真的有本事,什麼都知道點又什麼都能插上手,我記得,他好像有干預妖族至尊復活進程,後來,嗯沒告訴你?」
「不用從我這試探出什麼,我只是傳話,知道的也不多,剛才所說是個提議,若是有興趣合作可以聯系我或者其他。接下來,就是這次的重頭戲了,你的無神域找到沒?」
李一然顧左右而言他:「你好像有點幸災樂禍。」
「有嗎?」
「有,哎,也就你是我徒弟的父親,我不好罵你也不好揍」
「你可是揍過!」
「呃,哈哈,還記得呢,哈咳咳咳咳,不好意思,想起當時畫面了。」
程無究深吸口氣,按捺住情緒,接著說道:「也別老轉移話題,這次,吾皇是很有誠意,而且能幫到你的」
「條件,先說條件。」
「你倒是挺特別的,條件不少,先說大概,一,你無神域的技術是否共享,叫,嗯,雞,基站的,還有其它挺拗口的,你應該明白。」
李一然心中感慨新月朝做事的高效率,面上表情卻沒有多少變化,點頭道:「共享,考慮考慮,接著說。」
「接下來,就是,你那次聚會的入場資格。」
「什麼聚會?燒烤聚會嗎?」
「玩笑了,能召集靈力絕品頂尖存在,李師父算是真讓我等,嗯實在不好形容,要不是小女是你的愛徒」
「哎打住,我發覺你這挺會順竿上爬的,還愛徒,實話告訴你,當初是你女兒強迫我收她為徒的,就徒弟普通徒弟。」
程無究笑道:「那也是緣分,如何?」
「嗯,這個我做不了主,能不能辦成還是個問題,對了,關鍵是入場資格,你起碼實力要達到,你們皇帝會派誰去?」
「不清楚,吾皇會有安排,還有,是我們,李師父也是臨城人。」
「哈哈,你不提我倒是忘了,我父親怎麼樣了現在,搖頭幾個意思?」
「你身為人子,卻問我這個外人,合適嗎。」
「合適怎麼不合適,同朝為官,咳咳好了下一個。」
程無究先是將李一然茶杯倒滿,接著說道:「接下來,就是比較有爭議的了,希望你別生氣。」
「生氣?說說看。」
「前朝余孽!」
「老看我做什麼,接著說啊。」
「皇甫欣皇甫德,你應該知道在哪吧?」
「知道,皇帝應該也知道,是不是跨國行動不太方便,想讓我提供方便。」
「差不多。」
「可以。」
「哦?!」程無究愣了下,又重新打量起李一然來,「你這樣子倒不像個年輕人呢。」
「什麼話這是。」
「據說,你和她,皇甫欣以前有過」
「不僅有還,咳咳,不過都是過去的事,我又不是愣頭青,只愛美人不要江山,還有沒有?」
「有」
「行,打住,說說,能幫我什麼?無神域是不是皇帝搶的?」
「照我分析,不像。」
「呃,你這還煞有其事的,到底站那邊的你?「
「利益這邊,明白?!」
「你這說歸說眼神別這麼曖昧,又不是年輕小姑娘,哈哈,生氣了。」
程無究再深吸口氣,說道:「我剛才說錯了,你和我那不省心的兒子差不多,年紀,怎麼,生氣了?」
「切,我生什麼氣,大不了回頭多揍你兒子女兒一頓,,哈哈,言歸正傳言歸正傳,說說吧,有什麼實際幫助。」
「陳瑞安的女兒,陳青!」
「她?」李一然停頓了片刻,說道,「她身上能做什麼文章?」
「父女連心。」
「血緣感應,不行,他心都不是原來的怎麼連?」
「我說的是功法。」
「還有這種?暫且信你,還有沒有,具體情報什麼的?」
「有,不過得你親自去一趟。」
「去哪,皇宮?」
「不是,另一個地方,時間差不多了,走吧帶你去。」
「不會是設陷阱,就等我入套。」
「膽子就這麼小,不敢可以不,喂!你還真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