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說的寶貝?」李一然踢了踢地上渾身被土黃色鱗甲包裹,體積和普通土狗差不多大小怪模怪樣的家伙,搖頭道,「長這麼丑能吃嗎?」
「老大你這就不懂了吧,越丑的肉質越好」
「扯淡,咦,還是活的它。」
「當然!」老金先讓一旁手下把其它十幾只野雞野兔拿到一邊處理,接著得意的向李一然介紹起眼前被打暈的寶貝,「老大,雖說你也是見多識廣,不過這小東西我敢保證你是從沒見過的,哈哈,今天,就讓我來給老大你長長見識,哎老大別走啊!」
「廢話,得意什麼,嗯石磊你去哪?」
石磊尷尬的笑笑:「去解決下,金哥非要急著趕回來,害得我去!主上我先去!」
說著,一遛煙跑開了。
「哈哈老金,拉褲子可是會怪你的,哈哈。」
「哈哈,誰這小子出發前不咳咳,別說他,老大,來,我給你隆重介紹,金錢獸!」
「不是金錢龜?」
「噗咳咳,老大這上面又不是龜殼,哎我還是揭曉答案了,」說著,老金手上細小電刃形成,輕輕一滑,鋒利的電刃將面前鱗甲削去一小塊,頓時黃橙橙的亮光直晃人眼。
李一然伸手模了模:「嗯?金子?」
「哈哈,正是,它這背上可背的都是金子,最外面都是泥土,這可是名副其實的金錢獸,怎麼樣,是不是寶貝!」
「還成吧,怎麼發現的?」
「也是湊巧,追野兔無意在土洞發現的,嘿嘿,老大,你知不知道它背上的金子怎麼來的」
「直接說,我還有正事。」
「正事,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又?」
「你的寶貝丟了!」說著李一然故意目光下移。
「!老大,你別這麼猥瑣,我的什麼!我被收的儲物戒指!老大,你,你是開玩笑吧!」
「你說呢,騙你的,說吧。」
「說什麼我,這氣氛破壞的,,沒什麼其實,就是這家伙喜歡吃金子,金礦死人墓身上的金子都吃,吃了又不消化,都移到了背上當盔甲,好了,說完了。「
「說完了?這你也不行嘛,哈哈,怎麼弄它,金子扒了,肉吃了?」
老金急忙擺手道:「這可不能暴殄天物,怎麼說也是奇珍異獸,得讓人帶回成一會我住的地方」
「你住的地方早拆建茅房了。」
「又胡說老大,我住的挨著你旁邊,我茅房你肯定也茅房,哎哎別動手,哈哈!」
「懶得和你胡鬧,肉湯喝兩口我們回聖城。」
「這麼趕啊,我肚子還,要不老大你先去,我吃飽再去?」
「可以,半道被誰殺了不怪我。」
「咳咳咳咳,我,咳咳,現在就去現在就去!」
二人剛進去聖城內城沒多久,準備去找尋還未暴露那位手下時,勝府老大勝山急匆匆找了過來,眼楮通紅抱拳道:「可算等到李會長,家父病情加重,希肯肯求會長幫忙!」
「呃,什麼時候的事,怎麼不早點找我,你應該知道我在哪?」
「家父不讓,說必須等李會長自己回來聖城,哎,李會長?」
李一然沒有立刻回答,思索片刻之後,說道:「這樣我還有事,嗯別急,治療之事我也幫不上忙,是手下,等下先,,老金這令牌你拿著,你和他去,讓他派人嗯不好,還是你親自去一趟,找飛宇,治療的昨天應該都撤出來,問飛宇」
「老大不用他吧,直接和小磊子,或者通訊玉簡聯系多方便。」
「你知道什麼,」李一然瞪了一眼,「這樣,你們勝府派人跟著老金一起去,怎麼樣?」
「可以沒問題!那我們先」
「等下,盡量多帶高手,現在這邊可不太平。」
勝山反應過來,保證道:「放心!定保安全!李會長大恩不言謝」
「明白,先去你們。」
老金和勝山快速離開,李一然看了看四周,想著是不是先附近晃一下,干擾暗中監視者的視線,不過想到人要撤出,也就沒什麼避諱了,于是開始問路。
果然,內城的老板伙計都不太好說話,又加上昨晚動靜鬧那麼大,小孩子也沒有出來玩耍,糖果問路沒對象也行不通。
無奈,又用長老會的名義點了份最貴的清茶,才問到了地址。
幾口將清茶喝完,瞪了櫃台‘傻笑’的老板一眼,然後直接揚長而去
很快,在隔壁街尾找到了那家‘雙凌小屋’。
進得店內,兩邊陳列台頭頂等各處都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彩紙疊成的小動物。
「倒是挺有新意的,」李一然隨手撥了撥頭頂細繩懸掛的千紙鶴,看著櫃台走出明顯認出他身份的青年男子,點頭道,「不用,嗯,我來接你回去。」
「主上!」相貌中等氣質溫潤的青年男子直接下跪,拜伏在地,沒有再說話。
「怎麼?做了錯事讓我原諒?」
男子抬起頭,表情猶豫,說道:「小真是不是都已,告訴主上?」
「她?嗯她,說了些,不過我想听你說,起來說話。」
「不敢。」
「什麼敢不敢的,我最反感和跪著的說話,起來,那邊坐,」這時,李一然注意到里面布簾後一關注的目光,見男子余光不時往布簾瞟,大致猜到什麼,也不點破,于是搬了身邊木凳故意放在布簾前方,背對布簾坐下,拿出身份玉牌扔給面前恭敬站立的男子,「看看吧。」
「主上這是?」
「查驗身份,我要是假冒的你不完了。」
「是屬下疏忽,不過主上知道屬下在這,又沒誰敢在這假冒主上,所以」
「嗯,頭腦還算清晰,說吧。」
「,是屬下的過錯,愛上了凌曼。」
「她?」李一然偏過頭。
「是,,小曼,出來吧,,這是主上」
「我知道!」面容稍顯稚女敕,不過眼神倔強的凌曼,不顧男子阻攔直視李一然,「你不不準帶凌哥走!笑什麼你?」
「姑娘原本不姓凌吧。」
「你,你怎麼知道?凌哥別拉我。」
「猜得,姑娘可否知道,同姓是不能成親的」
「真的?我,我本來是,哼!你騙我!」
「倒不是騙,好了,凌霄,先把她勸進屋,我們單獨聊一會兒。」
「不行!」凌曼大叫道,「我要看著,要是你對凌哥不利」
話未說完,毫無提防的凌曼被身邊的愛郎一指點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