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
老金差點被自己口水給嗆到:「我說,你們兩個要不要這樣,一兩搞得這麼鄭重其事的,老大,他真的不是你找的乞丐?」
「廢話,當然不是,我可沒你那麼閑,嗯,一兩我身上沒有,一百兩要不要?」
高老頭搖頭道:「只借一兩,足矣!」
「好吧,那個老金,借一兩給他。」
「真的?不開玩笑?好好,給給!」說著老金拿出一錠綠色的銀錠出來,「這個,差不多一兩,別看它顏色是這樣,花得出去的。」
「哦!這上面的尸毒挺特別的,是始祖山脈新起的那些嗎?」
也不知高老頭如何動作,銀錠頑固的綠色外表瞬間消散,回復原有的銀白色,直把老金看得是目瞪口呆。
李一然回答道:「是那邊的,怎麼,有興趣去一趟?」
「免了,你不是說有兩個老家伙過去了,那我這個老家伙不用去湊熱鬧,謝了,這一兩等以後還你。」
「可以,嗯,這桌上的剩菜要不要給你打包?」
「哼!」高老頭瞪了李一然一眼,說道,「我又不是真的乞丐,走了!」
等到高老頭離開後,老金詢問道:「老大,他是什麼情況?」
「你不是看到了,過來借錢的。」
「不是,我是說,他的實力,很厲害嗎相比老大你?」
「有高有低吧。」
「呃,老大你這算什麼回答。」
「簡單的意思就是他有時候實力比我強有時候實力不值一提。」
「還有這種嗎?,力量被封印?還是借助別人的力量,獻祭之類的?」
「都不算吧,他的能力就兩個字,模仿,不懂?就是能模仿他所見之人,時間越久模仿越像,相貌說話方式相像倒是其次,主要就是實力各種施術手段,都能和被模仿之人極為接近。」
「!那,那他模仿老大你,不逆天了都?!這什麼詭異能力,屬于什麼系的啊?」
「還能什麼系神秘系唄,不用驚訝,肯定有弊端的任何能力。」
「,老大你找他做什麼?為了明天飛星城的事?」
「何以見得。」
「感覺。」
李一然翻了個白眼,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我困了去睡會兒,你自由活動吧。」
「別啊,嘿嘿,老大,我們一起,哎別動手,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再見!」
新月朝,臨城,下午,城外官道旁。
隱藏在大樹之上的元元看著依靠樹干假寐的何杰,皺眉道:「不去軍營想辦法救人,跑這做什麼?」
「等人。」
「等誰?」
「軍營出來‘采購’之人。」
「采購?不是一般專人送到軍營?你想對他們動手?要知道都是成隊的,對付他們還不如直接去軍營,我放火你負責救人。」
「想的太簡單,之所以把捉的人都關在城外,就是等我們去自投羅網,除非你帶的人足夠。」
「呵呵,想試探我們過來了多少人?直接問便是!」
「切!,這個時間段,每天固定會有一人從軍營出來采購。」
元元眼楮一亮:「一個人?想必不是進城采購米面蔬菜吧?」
「不是,城外將領不得輕易離開軍營,閑極無聊,會賭上幾把,軍營禁賭,所以都是派人去城內下注,斗雞斗牛以及其它各種類型的賭斗。」
「你怎麼會知道如此清楚,還有,不是親自觀看,賭會有意思?」
「呵呵,看來你挺明白的,他們有顯影石,一邊錄一邊實時觀看。」
「那種顯影石可是很稀有和珍貴的,又是易損品,會舍得他們?」
「自然舍不得,不過有人免費贈予,嗯,冤大頭就是我。」
元元面容一肅,說道:「虧你想到這種法子,想打探情報,是李一然的主意?」
「人來了!」
順著何杰手中所指,視野中所見,一個紅光滿面的中年男子哼著小調騎著馬緩緩前行。
元元挺直腰板,說道:「速戰速決,正好附近就他一個,你出手還是我出手,你?」
話音未落,何杰手上的樹皮出手,飛向還有些距離的那個中年男子。
元元不由得肅然起敬,這麼遠的距離,能擊中對方要害,傷而不死,難道何杰一直在隱藏實力?
不過很快,元元預想的畫面沒有出現,樹皮偏了老遠,砸到了中年男子座下的駿馬馬腿之上。
駿馬受驚,停住嘶鳴。
「!」中年男子扯住韁繩,轉頭看向兩邊樹林,「哪個龜孫子偷襲你王爺爺!出來!!」
何杰先元元一步,從樹上跳下,走出樹林,站在官道邊朝中年男子招手。
中年男子咦了一聲,縱馬靠近,等看清楚何杰相貌後,驚喜的跳下馬,飛奔過來:「哈哈,何大爺,原來是你啊!,可真會開小的玩笑,咦,他是?」
感受到元元身上不友好的氣息,中年男子不由得退後了一步。
何杰伸手攔住元元,接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紙出來:「呵呵,你們倆別怕,,小王,我做錯事被東家趕出門,不能到處亂跑,念在以往我們的情分,把這帶給我的姘頭。」
小王沒有接過那張紙,詢問道「呃,你的姘頭是?」
「就是她,這上面是她的畫像,下面有我寫給她的話和晚上見面地址,就在城外西郊的」
「先等下先等下,何,何哥,我現在有事要忙,恐怕幫不了你的忙了。」
「幫的了,她就在那邊軍營關著。」
「啊!那,那軍營如今關著的可都是大逆不道的賊子啊!她,她犯了什麼事被捉的?」
「我也不知道,她都和我說好帶我去見個大人物的,哎,誰知,肯定是誤會,小王,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幫個忙,把這紙給她,我現在不好露面,這錢你收好,幫我疏通下關系,把她給救出來,萬分感謝,晚上在這個地址,和她一起過來,我還有重謝,到時我可以把全部家當和偷來東家的寶物都給你,拜托了!」
何杰說完,故意和小王熱情擁抱,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還未等小王消化完信息,就帶著元元飛速離開
不久後,二人來到林中一處空地暫時休息。
元元疑惑問道:「你就真的指望他為了那點錢,把狄從筠那種朝廷欽犯從軍營帶出來?想太天真了吧!」
「呵呵,天真也是一種可能發生的理想情況,不過機會不大,他是我選的,貪財細心,接下來會有大致三種情況發生,一,直接把紙扔了錢留著,事情爛在肚子;二,講義氣,在不驚動其他人情況下把東西交給狄從筠;三,告發我。而我的計劃則是必須百分之百讓事情按第三種情況發生。」
「哦!告發,願聞其詳。」
「剛才那張紙上面我涂了毒,慢性毒素靈者也很難解,大概會在天黑之前發作,那時他不管在軍營或者別處,為保活命,就必須按照我說的做,若是他直接第二種情況,也可以,到時接觸的狄從筠也會中毒,看守的士兵肯定會察覺,追根溯源之下,也能達到第三種情況的目的。」
「,要是,萬一他只是口頭轉述,中毒的時候他又不在軍營,那怎麼說?」
「自然有備用方案,他的家人我可是知道在哪的」
「這種小事你也記得清楚,厲害厲害。」
「呵呵,總之,照我預計,他有九成可能會告發我,如實向軍營將領稟報,以換取獎賞,更有甚者會帶頭領路,捉住我,期望有機會獲得我剩下的的財物。」
元元點頭道:「有點道理,告發之後如何應付?」
「就要看對手是否有魄力了,五成機會,會把狄從筠帶去西郊,甚至故意放走她,放長線釣大魚,釣出那根本不存在的大人物」
「要是沒帶出來,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不算,到時你要是捉住其中一兩個領頭人物,用來交換,也未嘗不可行。」
「嗯,說得也有道理,至少比強闖守衛森嚴的軍營安全許多,對了,他們應該會很快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李一然的手下,會不會徒增變數?」
「不會,反而更增加他們的興趣,,還有,你可以去城中另外一個地方安排埋伏人手。」
「哪里?」
「一家書店,剛才那紙和上面的油墨很獨特,只有城中幾家才有,而其中一家我曾出現過,這種隱藏的線索,對方的聰明人一定會派人去的。」
「你就這麼確定?」
「信不信隨你。」
「,都是你提前想好的,買那紙?」
「不是,也不怕告訴你,那家是我師尊在城中一處聯絡點,把新月朝牽扯進去,一石二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