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哈哈,」李一然招手道,「來,坐坐,一起,那個讓你這手下也別站著了,出去把門帶上,嗯,不會怕我吧?」
宮先生沖身邊手下點點頭,手下離開並帶好了房門。
「三菜一湯,」宮先生坐到了對面,看著桌上冒著熱氣的菜肴,說道,「一個人吃,有些浪費了。」
「浪費什麼,這不你來了嘛,來,筷子有,給。」
「不用,我吃素。」
「看不出來看不出來,嗯,你不會是怕菜有問題吧,這可是你的人端上來的。」李一然用筷子夾了塊脆皮鴨肉,放鼻下聞了聞,沒有吃,而是放進了碗中。
「菜自然沒問題,主要是怕吃了你的這頓,過會兒不好對你動手!」
「嗯?對我動手?那可奇怪了,我可是剛來你們紅葉帝國,剛坐下,又沒犯事,為什麼要對付我?」
「閣下忘記了先前在皇宮」
「我這人記性不好,早上發生的事都忘了,何況以前,早就不記得了。」
「呵呵,那剛才之事閣下是否記得?」
「什麼事?要不請宮先生幫我回憶回憶?」
「襲擊月隱門掌門的刺客,是不是被閣下帶出了城!」
「你有證據嗎?」
「閣下三人出城,可是有不少人看見的」
「哪有人,下大雨都沒人出門的,你說的是你派的探子吧。」
「對!閣下也別假裝失憶,夜深了,這樣,你我都痛快點,早點完事!」
「怎麼個意思?」李一然喝了口茶,問道。
「有話直說,我問你答,你只回答是與不是就行,就幾個問題,問完我再決定是否動手,如何?」
「可以,問吧。」
「襲擊鐘掌門的刺客,你是不是認識?」
「是。」
「城外二十里,十個月隱門人是不是你殺的?」
李一然一挑眉,說道:「發現倒快,嗯,是!」
「你又回來,是不是為了見某人?」
「,不是。」
「最後一個問題,楊供奉長子楊承平天神學院正式學生資格,是不是你所贈?」
「呃,不是,」李一然剛想月兌口而出說是旁听生資格,不過轉眼想到應該是楊百里故意夸大的,所以也不好揭穿,于是咳嗽道,「咳咳,怎麼問起這個來?他和這有關系?」
宮先生站起身,說道:「只是心中好奇而已,嗯,閣下還算配合,問話結束,我先告辭了。」
「哎,等等,你就這麼走了?」
「對。」
「剛不是說要動手嗎?問幾個問題就真的完事了?」
「完事了,放心,吾皇已告知你的真實身份,剛才只是走個過場而已。」
「什麼意思,不明白?」
「閣下會明白的,,哦,對了,提醒閣下一聲,就在剛才,月隱門已對閣下下了門派誅殺令,也知會了我等,讓我等協助捉拿閣下。」
李一然嘴角上揚,笑道:「動作都挺快的,嗯,那你怎麼不幫他們捉我?」
「有人替閣下求情,所以,告辭了!」
說完,宮先生不理李一然的叫喊,徑直出門,離開的時候還順手把房門帶上。
李一然感知四周,發現剛才附近暗藏的好手逐漸退去,心中松了口氣,他還真怕打起來,不是因為膽小,是怕把菜打翻了,他是真的餓了。
夾起碗里剛才的脆皮鴨肉,吃了一小口,很香很脆,身體沒什麼不適,應該沒毒,于是開心的吃了起來
等到飯菜剛消滅差不多的時候,有人敲門。
李一然有些納悶,說道:「請進!」
房門被推開,李一然大叫一聲,指著門口的女子,驚訝道:「花影?你,你怎麼來了?!」
眼前一身艷麗打扮的女子,正是以前李欣兒派到零組織臥底,後來被李一然請出了零組織,重回李欣兒那邊的花影。
「呵呵,我來看看,大名鼎鼎的成一會會長大人是如何逛妓院的!」
「噗咳咳,咳咳,玩笑了玩笑了,我只是吃飯吃飯,呃,你,你一個人來的。」
「當然一個人,」花影先將房門關上,然後坐了下來,看著桌上的殘羹剩飯,笑道,「吃得倒挺干淨,嗯,李會長別到處看了,就我一個人,欣少主可沒空過來。」
「哈哈,我沒有沒有,只是脖子酸,轉轉,那個,花影,你吃了沒?要不要我讓他們再上點菜?」
「不用了,這里的飯菜我可消受不起,李會長,坐呀,你站著,可折煞小女子了!」
「玩笑了玩笑了,」李一然尷尬的重新落座,不過被花影灼灼的目光盯著,很快如坐針氈,只好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你猜!」
「呃,別了吧。」
「這不是李會長的口頭禪嘛,哦,李會長要生氣了呢,好好,小女子如實相告,是那個可惡的宮先生告訴我的。」
「啊?!」李一然的腦袋一時間轉不過彎來,「怎麼是他?你怎麼認識的他?」
「還能怎麼認識,經人介紹,,嗯,我既然過來,也就不怕告訴你,是這的皇帝介紹我認識他的。」
「皇帝?這的女皇帝?」
「對!她和欣少主是故交,嗯,以前,欣少主沒告訴你,你們好的時候?」
「沒,沒有,欣兒一向很少提她過去,咳咳,那個,欣兒現在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李會長問的哪方面?是身體?還是心情?」
「呃,都,都有。」
「身體,欣少主一向不錯,心情,呵呵,最近很糟糕,被某個可惡的家伙給狠狠的氣到了!」
「你這樣看我做什麼?我去!又是我?不對吧,我最近都沒和她聯系的,怎麼氣到她了?」
花影搖頭道:「李會長,你可有點過分了,現在還裝!敢做不敢認嗎?」
「什麼啊?我都沒做,要我認什麼?」
「沒有嗎?不是你李會長叫人搶的欣少主的商隊?還搞栽贓嫁禍,哼!欣少主早已經查明,就是你的人!」
李一然張大了嘴巴:「我,我,我這哪說理去,真的,我不知道,就算是我的人,也沒人告訴我啊,到底怎麼回事,具體說說。」
花影見李一然面色不似作偽,心中松了口氣,知道事情還有回旋余地,不過仍是興師問罪態度,說道:「非要我再重復你的手段嗎,好,我再說一遍,,雲極宗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