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四)我親愛的姐姐

(一百七十四)我親愛的姐姐

「靜姝?」

「怎麼,見到我這麼意外嗎?攸寧前輩。」

攸寧甩開靜姝的手,向後退了兩步,眼里流露出復雜的情緒。

「攸寧前輩,想必你都知道昂駒想在這里干什麼了吧。」靜姝見狀,索性側過身倚在牆上,就好像兩個故人久別重逢一般聊了起來。

「我不在乎他要做什麼,如果他敢傷害到那個孩子,我自會出手。」攸寧說道。

「昂駒並不知道此人就在這,而且你也知道吧,這是聖主點名要的人。」靜姝揚起嘴角笑道。

「聖主不知他一個,他同樣是另一個聖主要保護的人。」攸寧說道。

「你們找到他也太晚了吧,更何況他就真的需要你的保護?就他那種精神,遲早把自己玩死,你知不知道,這家伙差點死在城,而你口中所謂的聖主,這麼多年來從沒到城找過他,只能縮在聖都的破教堂里等死!」靜姝字字誅心,全部說在了要害上。

「住口,聖主之名豈是你能玷污的!」

「怎麼,我說的有錯嗎?」靜姝譏笑道,轉身就要離去。

「如果你敢傷害他,我同樣不會放過你。」

「嘁,如果不是有個家伙在乎他,我早在城要他小命了。」

眼看著靜姝闌珊離去,攸寧也重新隱入牆中。

與攸寧一別,靜姝徑直來到三字塔,沒有阻攔地走上三字塔二樓,看到一個與她衣著相似的女子。

靜嘉正在認真的翻閱古書,絲毫沒有注意到靜姝的存在,待靜姝慢悠悠地來到她身旁,靜嘉才猛然抬起頭來。

靜姝滿臉笑意的看著靜嘉,對方看到了她,眼中卻充滿了警惕。

「怎麼,親姐妹見面,姐姐就這種眼神嗎?」靜姝在靜嘉身旁走了一圈,將手輕輕搭在了靜嘉的肩上。

「你在這里干什麼?!」靜嘉別開她的手,有些驚慌失措地站了起來。

「怎麼了我的姐姐,要知道在城我也出了一份力,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哼,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與你之間永遠都不可能有任何關系!」

「看來姐姐還記得我曾經說的那一句呀,你救多少人,我便殺多少人。」靜姝迎了上去,芊芊玉指拂過靜嘉俊俏的臉龐。

「這句話,我永遠都不會忘的,請你自己離開,否則這里的守衛騎士可不會客氣。」靜嘉說道。

「姐姐還是那麼討厭,果然還是另一個你比較討人喜歡。」靜姝邪魅一笑,手中的異能量輕輕掃過,靜嘉驚恐的眼神逐漸呆滯,慢慢地流露出一股高傲的眼神。「醒過來吧,我親愛的姐姐,時機已經到了。」

「親愛的妹妹,好久不見。」靜嘉揚起嘴角,全身上下散發著與靜姝相仿的邪惡氣息,語氣、動作、神情和剛才的她截然不同,仿佛換了一個人一樣。

「我們等了十年,現在,是時候了。」

「我們走吧。」

…………

掠過熟悉的草地和森林,依舊能看到那一片在風中搖曳的彼岸花,冰域前的彼岸花和黑域的彼岸花有所不同。

冰域的彼岸花呈一片潔白,細女敕的花瓣隨風搖擺,散發著一股清新的香氣。黑域的彼岸花則是呈暗紅色,四處散發著黑暗的邪氣,兩者之間截然不同,

飛到大峽谷上空,三人徑直向下飛行,以一副不要命的姿態向下沖,好像底下有什麼寶貝一樣。

砰!砰!砰!

接連三聲踫撞,三人同事落地,四面八方的寒冷瞬間襲來。

「你這破冰域,跟冰窖一樣,不能讓溫度高一點嗎?」伽藍抱怨到。

「不冷能叫冰域?我看你那黑域干脆改名叫煤窟得了。」伽羅懟了回去。

「我****」

「……」

白珀也是無語了,這兩人只要在一起就有懟不完的話題,不管是干什麼,他們都能抬起杠來。

回到這熟悉的地方,白珀隨即將索拉放出啦,這里是它的家,也是白珀從這里將它帶走,難得回到這里,就讓它出來透透氣吧。

「白珀小子,看了你的比賽後,我發現你很缺一般趁手的武器,來來來,我這里有一把祖傳的尚方寶劍……」

「咳咳,能不能正經一點。」伽羅瞥了一眼伽藍。「我這本祖傳的菊花寶典……」

「兩位前輩,你們就別拿我尋樂子了……」

「哈哈哈哈哈,正經點啊!伽羅都給了你一把天器帝具,那我總得意思意思一下吧?」伽藍說道。

「照你這麼說,我豈不是得去找三個冰系天種來?」伽羅說道。

「這個可以有哎!」白珀說道。

「做夢!」

「……」

三人一路有說有鬧的走進了冰域之中,這里還擺著那副伽羅的冰晶之棺,四面環繞的冰牆和上方凝聚了一堆不知道牢不牢固的冰錐,無處不在的寒氣不斷地被白珀吸收進入體內。

「今天把你帶來,是想和你討論關于時間系的問題,我在比賽上看到你使用時間系了,你有沒有什麼問的。」伽羅說道。

「時間系,是什麼樣的存在……」

時間是具體事物的組成部分,是人腦對具體事物進行逐級思維分解形成和產生的絕對抽象事物,是同空間以對立統一方式存在的元本體,是具體事物普遍具有的一般規定和本質,是運動、行為和變化的一般表現形式。

時間是人腦從具體事物中分解和抽象出來的認識對象。

真正用來度量的,不是數字,而是時間。

「你看。」伽羅隨手展開一片空間,在這里是一片寂靜無人的空地?「一輛汽車,在不斷加速之下,它就會消失在這片空間,是時間,證明了它的存在。」

「它去哪了?」白珀問道。

「它的速度超越了時間,被時間從這邊空間抹除,可能去了未來,可能回到過去。」伽羅說道。

「如果有可能的話,時間系甚至可以帶我們穿越時空?」白珀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實際上確實如此,但是如果你回到過去的話,改變了某件事情,它就會引起蝴蝶效應,改變我們現在所認知某件事情,所以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如果只是回去,不改變任何事情呢?」

「理論上是可以,但是你不經意間的某個動作,都有可能改變現在。」伽羅說道,「還有一件事要鄭重告訴你,你絕對不可以回到過去,去改變一個人的死亡,這件事是絕對絕對不允許的!」

「為什麼?」

「如果你回到過去救了一個實際上已經死亡的人,那麼時間就會分出多條時間線,等你回到現在,必然會有另一個人代替她的死亡,要知道,死亡是不可逆轉的。」

白珀將伽羅這番話牢記在心,他對時間系的認知確實少之又少,伽羅這一番話讓白珀了解了一知半解。

關于時間系的奧妙,這其中是難以深究的,人類對其的認知,更是少之又少。

「我明白了,伽羅前輩。」白珀點了點頭。

「哎呀你一口一個前輩的,搞得我很老一樣,以後你干脆叫我伽羅得了。」伽羅甩了甩手。

白珀滿頭黑線,你也不年輕啊,起碼活了上百年了吧?

「要不以後,我還是稱您一聲老師吧。」白珀說道。

白珀所擁有的一切的根本,幾乎都是來自伽羅的幫助,白珀很努力地使用著伽羅所賦予的一切資源,來讓自己變得更強,才能保護好自己的同伴。

「唉,這個稱呼有點逼格,就它吧!哈哈哈哈哈!!」

不管是伽羅還是伽藍,兩人皆身為元素之最,更是這世間罕有的強大存在,卻都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完全沒有那些老怪物的威嚴,反而讓人覺得很隨和。

「對了,趁伽藍那貨不在這里,我再幫你提升提升冰系的實力。」伽羅賤兮兮地笑道。「你應該知道,冰凌是可成長的魂種,只要吞噬了足夠的同系魂種,就可以不斷的進化,天種乃至神種。」

白珀點了點頭。

「我可以賦予你一個天生天賦,你現在所擁有或者以後得到的元素之種,都可以異變成成長型元素之種,但僅限于冰系。」伽羅說道,「你體內那股寒毒依舊游離于全身,雖然不會對你造成傷害,但是你卻沒辦法使用它,你坐下來。」

白珀盤腿坐在了草地上,伽羅繞道他的背後坐下,將雙手搭在白珀肩上。

「我可以將寒毒融合在某個魂種上,你身上有冰凌和神雪兩顆魂種,你選吧。」伽羅說道。「融合之後,你若使用的魂種異能皆會附效寒毒的毒性,讓你完美地掌控這股附效。」

「冰凌善于正面突擊,破壞力與傷害能力足以媲美天種,但是由于鋒芒過大,容易被閃躲開。神雪神出鬼沒,無處不在是強大的暗殺神器,如果附效上寒毒的毒性卻又顯得雞肋。」白珀說道。

「嘿你小子的意思是讓我貢獻一顆魂種是吧?」伽羅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哪有哪有,畢竟是你們打賭嘛,而且伽藍前輩只不過給了我三顆天種……」白珀憋住笑,渾身都要顫抖。

只不過給了三顆天種!

給了三顆天種!

三顆天種!

天種!!!!

這個聲音在伽羅耳邊瘋狂回蕩,讓他有一種想要捶死白珀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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