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你就別裝了。」高華對諶奇說道,「說實話,那玩意兒對你沒啥用的,你把它藏哪兒了,趕快還給我吧?」
他認準了是諶奇不知道用什麼方法,順走了他家的鬼,于是對他窮追不舍的逼問。
「干你個老母猴,老子說沒偷就是沒偷!難不成大白天我能偷你家一個大活鬼不成?」諶奇也被問急了。
這時,王有作走了上來,對高華說道︰
「老板,要是我沒說錯,你說的東西,是鬼屋最後的那只餓死鬼吧?」
高華一愣,望著王有作問道︰
「這位兄弟是?」
「哎哎,這是我兄弟,不是你兄弟,套什麼近乎,別特麼稱兄道弟的!」諶奇又上來「護食」。
?≧?≦)o!
高華這才明白,眼前這兩人是一起的,于是就轉向王有作問道︰
「看來兄弟你知道啊?那是你順走的了嘍?」高華問道。
「不是。」王有作淡淡的說道。
「那‧‧‧」
「哦,你說的是那只餓死鬼啊,我還以為啥玩意兒呢,要是說這個,那我知道!」諶奇道。
他終于明白這個胖老板到底丟了什麼了。
「哦?」高華精神一震。
「嗯?」王有作也是訝異。
(°◇° )
「你不就弄了個AR成像麼,嚇唬誰呢,我上去揍了幾拳,一點兒反應都沒有。」諶奇炫耀的說道,「後來突然就不見了,我還以為是你家機器出了故障了呢。」
「也就是說,你出來的時候見到那只鬼了?」高華問道。
「當然。」諶奇痛快的回答。
「可是,現在,它不見了。」高華說。
「那我就不知道了。」諶奇攤攤手,便是跟他沒有關系。
高華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了。
王有作眉頭一皺,略一思索,看了一眼高華,轉頭問諶奇道︰
「你遇見那個餓死鬼的時候,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嗎?」
「特別的事情?沒有什麼特別的啊?就是我沖上去揍了它幾下,可是我的拳頭卻從餓死鬼的身體穿了過去,你還別說,那鬼做的還挺逼真的,比前面那些都逼真。」
干你個逼真,那就是一只真的鬼好不好!王有作內心暗道。
「還有什麼別的事情嗎?」他知道,一只被人控制的鬼,按理說一般是不會輕易的逃走的。
諶奇突然想到什麼,說︰「對了,走到那兒的時候,小溪好像被什麼東西絆倒了一跤。對對對,我想起來了,就是那時候,她爬起來之後,那個餓死鬼就消失不見了,我還說是她踢斷了人家的電線,拉著她趕緊跑呢。」
說道這里,諶奇突然一愣,問高華道︰
「你不是來讓我們賠的吧?這事可跟我沒關系哈,是剛才那個女孩弄得,要賠你得找她去。」
高華一臉黑線。
王有作也一臉黑線。
唉,單純真好。
高華听他這一說,突然想到了什麼,趕緊從鬼屋出口跑了進去。
不一會兒,他手中拿著一根奇特的繩子走了出來。
剛才在鬼屋王有作只是匆匆撇了一眼,沒有看仔細,但是此時高華將那根繩子就拿在手中,他看的真真切切。
系鬼繩!!!
這明明是陰間用來捆綁不听話的鬼魂的,怎麼會出現在人間?
這個高華,手上怎麼又會有中陰間之物?
他到底是什麼人?
王有作腦子當中瞬間好多個年頭充斥著。
高華一邊走著,一邊看著手中斷了頭的系鬼繩,喃喃自語道︰「我說那東西怎麼跑了,原來是繩子斷了,這不是斷我的財路麼‧‧‧」
凸(皿 )
「高老板,你這根繩子是哪兒來的?」王有作問道。
高華這才想起來旁邊還有人,趕緊將繩子卷起來裝進了口袋中。
「呵呵,一個朋友送的。」高華打著哈哈掩飾道。
「哦?那你這個朋友道行挺深啊。」王有作試探著問。
「是啊,道行很深呢。」突然他一愣,意識到說漏了嘴,驚訝的看著王有作,意識到眼前的這位少年似乎懂點什麼,趕緊改口道,「嗨,一個游戲道具而已,啥高深不高深的。那啥,我有事,先走了,以後有時間歡迎再來玩啊。」
說完這話之後,他突然看到旁邊的諶奇,一愣,苦著臉說道︰
「不,你們以後別來玩了還是。」
說完之後,就急匆匆的要走,突然被王有作攔住了。
「等一下!」
修拖嗎呆!
高華一頓,轉頭問道︰「什麼事,大兄‧‧‧」
兄弟的「弟」字還沒說出來的時候,諶奇就叫起來︰
「什麼大胸胸大,你才大胸,你全家都大胸。我們這叫‘壯’好不好!」
說著,王有作做了一個健美的姿勢。(=^?ω?^=)
高華︰呃~~~
王有作︰「行了,諶奇。高老板,我想跟你說,你最好注意一下那個餓死鬼,小心吃了它的虧。」
「謝謝大‧‧‧小兄弟的好心了。」高華回頭毫不在乎的說道,然後又轉頭對身邊的護士鬼說,「汁汁,你準備一下,晚上帶你出去happy,慰勞一下你。」
高華賊笑著,兩眼放光的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原來護士鬼女孩叫汁汁,此時她小臉緋紅,兩眼也放光。
出去happy,是她跟老板的暗語,每個星期總有那麼幾天,他們要出去在床上happy一番。(=???=)?喵?
她剛要走,王有作一把拉住了她。
護士剛才就已經認出他就是剛才說她穿三葉草鞋的那個男生,搞得自己毫無成就感,于是沒好氣的說道︰
「你要干什麼?」
此時護士鬼兩眼烏青,說實話,此時比剛才化了妝還要更像個鬼。
「這是我的電話,要是你家老板有什麼事情,記得給我打電話。」說著,王有作遞上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 切~~」護士鬼不屑的一把抓過紙條,看都沒看塞進了自己的口袋當中,「神經病,我們老板能有什麼事?」
好在她還有點起碼的道德素養,沒有當著王有作的面將電話號碼給扔掉,可是她一轉頭,腦海里就已經飛到了晚上那張令人happy的床上,將電話號碼和王有作早就忘道了九霄雲外。
王有作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吃苦中苦,不知爺的武功有多虎。
「我等你電話喲!」王有作遙遙的沖著汁汁喊到。
汁汁︰「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