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什麼?世友被打成了半死?」
身為許氏集團的總裁,許三光,在陽市,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平時,無論是走到哪里,迎接他的,都是歡笑,是掌聲,以及恭迎。
何況,自己許氏集團,背後,還站著楊氏家族,不論是背景,還是實力,都是超出很多人的一個層次。
借著這樣關系,哪怕是市高官,輕易之間,也是絕對不會在自己的面前擺譜。
甚至,在某些酒席上,自己更是可以與市高官等人平起平坐,略佔有優勢。
可以說,要威風,就有威風。
身為自己的兒子,許世友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
要不是,同為許氏集團的高層,在陽市,輕易之間,也是沒有人可以比擬的。
「走,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有這樣的威風!」
在陽市,竟然還有人如此囂張?
今天,倒是要好好地會一會。
「你是說,少鵬被那個兔崽子開顱了?」
抓著電話,林平南緊緊抓著手機,臉色陰沉得有些難看。
之前,就是這樣兔崽子,將自己的兒子給毀容了。
這一筆賬,還沒有算呢,現在,竟然直接就開顱,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身為人之父母,都有這麼一個通病。
護短。
自己的兒子,是自己的寶貝,除了自己,那是誰都不能踫。
霸道一點,那叫,你敢伸手,我就敢砍了你的手。
文雅一點,那是,我打你不羸,我都要拼著命,在你的身上咬一口。
往往這些父母,又有一個毛病。
自己的兒子,在外面如何地為非作歹,我都選擇性的瞎了眼,有選擇性的聾了耳。
反正,自己的寶貝,那肯定是乖巧,是听話可愛的。
這個天地間,還有比他還要听話懂事的嗎?
這樣的結果,就造成了一個結果。
自己不教,別人也教不得。
最後,老子是英雄,兒子變成了狗熊。
老子英明一世,兒子坑爹,而且,越坑越大,最後,坑得老子都頂不住,然後,一起完蛋。
許世友與林少鵬他們這樣,基本上都是這樣。
他們兩個,在陽市的名聲,實在是太壞了。
時有听聞,他們騷擾了哪個姑娘。
又或者,听說他們又將哪個女大學生的肚子給搞大了。
人送,國民插種機。
「啊,是他們!!」
王家村,地理位置,就是陽市。
來到這里的,最多的,當然還是陽市本地人。
這樣的結果,就是,他們兩個,很快,就是被人給認了出來。
「你認識他們?」
「那可不?
他們兩個,在陽市可是太有名了。
他們兩們,是我們陽市許氏集團正副兩位總裁的公子。
平時,他們最是不對付,不論是什麼,都是要對著干。
比如,他們就經常比誰玩的女人多。
甚至,他們,還比誰玩的女人更加漂亮。
就是這樣,在陽市,各大高級學府,經常就是看到他們的身影。
花錢如同流水一般。
更加過分的是,他們經常將那些女大學生的肚子給搞大了,最後,又無情的給拋棄,讓這些女大學生一個個,都是在學院都待不下來了。
為之跳樓,都是時有傳聞。
因此,他們兩個,還有一個雅號。
國民播種機。」
「啊,竟然是這樣?
實在是太過分了,難道,就沒有人管嗎?」
「怎麼管?
他們的父輩,是許氏集團的正副總裁,家里都不知道有多少的錢。
更加重要的是,在傳聞中,這個許氏集團,背後有著巨大的背景,哪怕是市高官,輕易也是不敢得罪。」
同為陽市中有人,我還在為找一個合適的老婆而加班加點,而他們,竟然已經是換女人如同換衣服。
實在是太過分了。
一時間,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心頭都是怨氣大升。
今天,終于是看到他們要倒霉了,那個透心涼啊!
「哈哈,他們可是有報應了。
平時,太過于囂張,都已經成性了,一時改不了,今天,到了這里,竟然還敢如此放肆。
這回,可是倒霉了。」
快樂,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昨天,你當我是你的快樂之源,今天,我就拿你樂呵樂呵。
風水輪流轉,今天到我家。
可算是抓住了機會。
「看吧,這回,他們不死,只怕也要月兌一層皮。」
「不能吧!」
「嘿嘿,不能?
你是不知道啊,現在這個世道,好像是有些跡象了。
不然,這些公子哥,能集體到這里來?
你看吧,他們,肯定是要拿來立威的。」
自古二樓出神奇。
這里,這麼多的圍觀群眾,眉毛都是空的,早就已經將這些東西,全部都是看在眼里。
跪著等待?
這樣的體罰,王大路並沒有實行。
但是,同時,王大路本身,也是沒有就此離開。
只是,他抬著頭,看了看天,道︰「你們告訴他們,我給他一個時辰。
我只給他們一個時辰。
如果,一個時辰內,他們沒有過來,那麼,他們就要過來了。」
都是公子哥,總是有一些相熟之人。
甚至,還有一些跟班。
王大路這個話,沒有明著對誰說,但是,他相信,自己的話,肯定會有人給予傳達。
「是!」
果然,立馬就有行動起來。
「你們,一個個,在這個社會上,都可以算是有錢人。
可以算是這個社會的精英。
但是,我不希望,在這一片地頭上,再次出現類似的事情,不然,他們就是榜樣。」
說著,王大路來到許世友身前。
此時,許世友,一手按著胸口,一手撐著地面,身上,冷汗直冒。
「站起來!」
人族之光,首先,你要有著足夠的血性,不然,你難以激發體內的血氣。
無論是受到何等傷勢,自己的脊梁骨,都必須要是直的。
在這一刻,王大路的身上,自然散發著一股子陰冷氣勢。
「立正!」
在王大路的目光壓迫下,哪怕身上傷勢難以承受,許世友,依然是艱難的保持著立正的姿勢。
「不錯,還算沒有那麼廢物。
你就這樣站著,你父親,什麼時候來,什麼時候,才能稍息。」
「還有你,怎麼,難道,還要我教你!」
猛然轉頭,盯著林少鵬,冷聲說道。
嘶!
很多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這下,這兩個,可是要吃苦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