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兔大力嘴里是什麼?
好像是雪蓮?
不像,雪蓮不是這個顏色。
這下好玩了。
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風涼話?
就是,人家兔大力和松鼠小力至少是要幫忙,你倒好,在這里說風涼話?
我沒有笑話主播的意思,是真的好玩了,這個叫迷蓮,是一種毒草,這東西雖然有一定的鎮痛和恢復的效果,但是他卻有極強的致幻性,無論主播是把它吃了也好,還是搗碎了涂抹到傷口上也罷,主播都會‘瘋’一陣子。
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這個……說不好,這雪山上一個瘋子能做出什麼來?誰也說不準,要是從懸崖上跳下去,那可就笑話大了。
……
那怎麼辦?要不讓活動方阻止一下?
放心吧有玉珠姑娘呢,她肯定不會讓主播出事兒的。
就怕玉珠姑娘到時候攔不住他。
只要不是把主播毒死就沒什麼問題,人家兔大力和松鼠小力也是一片好心嘛。)
看到兔大力和松鼠小力跑回來嘴里還叼著東西,白玉珠好奇的看著這兩小只滿臉疑惑。
張小山也愣住了看著兔大力嘴里的那一抹綠色滿臉好奇。
羚羊似乎很開心的用蹄子敲了敲雪面,氣氛一下子似乎變得沒那麼沉悶了。
啊呀啊……
兔大力把嘴里的花苞,直接放在了張小山旁邊。
吱吱吱……
松鼠小力從腮幫子里,吐出幾個黑色的不知道什麼東西的種子。
羚羊似乎挺著急的,用嘴巴把東西往張小山身邊推了推。
張小山听懂了,瞬間欣喜。
「你們說這個能治療傷勢?」
啊呀啊……
‘這個就是我說的仙草。’
吱吱吱
‘沒錯,這兔子把這東西當寶貝呢,平時都只吃一丟丟,都不舍得多吃。’
咩……
‘吃吧,吃了就好了。’
「他們說什麼?」
看到張小山皺著的眉頭舒展開,白玉珠好奇的問。
「他們說這是特效藥,吃了就沒事兒了,你也受傷了,咱倆分著吃了吧?」
(臥槽……要出大事兒了。
主播是不是傻?這個絕對不能分啊,倆人都瘋了就太危險了。
那誰?你確定這個叫迷蓮?
就是,按照主播的話來看兔子似乎也吃過這個吧?它怎麼沒事兒?
確定,絕對是迷蓮沒跑了,而且不但如此,再加上種子的話那藥效可就更強了,至于兔子為什麼沒事兒?誰告訴你它沒事兒了?他只是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把東西叼過來而已,你們現在仔細看看。)
眾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兔大力的身上。
只見兔大力的耳朵不停的抖動著,這和之前完全不一樣,因為兔大力的耳朵之前只是偶爾抖動。
更加讓大家擔心的是兔大力此時竟然和人一樣坐在地上,那姿勢竟然和張小山一模一樣,一只前爪竟然還搭在了自己的後腿上。
(……這是把自己當人了?
可能是把自己當主播了?
不知道,反正肯定是不正常,它這還沒吃呢,如果吃了,估計會更興奮。
你哪兒看它興奮了?我怎麼看他都如同老僧入定呢?
你們看兔大力的眼楮,藍了。
……
臥槽,真的藍了……)
張小山自然沒有理會這些,既然三種動物都覺得這是靈丹妙藥,那肯定是好東西。
讓白玉珠先吃,白玉珠只吃了一小口,就遞給了張小山。
「好吃不?要不再多來點兒?」
張小山看到白玉珠給自己剩下足足有十分之九,有些不舍的問。
「味道甜甜的,倒是和葡萄糖的味道差不多,你嘗嘗。」
「那你多吃一些吧,我吃一半就好。」
張小山說著就要用手把迷蓮再掐一些下來。
「你都看到了我只是傷到了胳膊而已,你不一樣,你傷的很重,還是你多吃吧,我再吃一顆種子。」
「好吧,那我留一些好了,萬一再有狀況。」
說完張小山咬去一半,把剩下的放在地上。
可是剛放下,一直坐著的兔大力忽然站了起來,張嘴向剩下的迷蓮咬去。
吱吱吱……
松鼠小力快兔大力一步,直接把迷蓮搶走了。
兔大力頓時大怒,就像是一只熊一般,撲向松鼠小力。
「兔大力還有這本事?沒看出來啊。」
吃了迷蓮的張小山只感覺一股清涼的氣息從胃部散開,身上的痛苦一瞬間消失了大半,忍不住開玩笑道。
白玉珠也感覺自己的狀態出奇的好,胳膊上的疼痛完全消失了。
「是挺好玩的,也許是看到咱們沒事兒了,所以開心鬧著玩兒吧?」
兔大力撲了個空,直接翻了個跟頭,羚羊似乎覺得兔大力狀態不好,直接走過去把兔大力用雙腿護在中間,可是兔大力不干了,四條腿朝天用力的蹬羚羊肚子下面的空氣。
這一幕更是惹得張小山和白玉珠笑了。
(兔子已經不正常了。
別說兔子了,主播也不正常啊,你倒是把傷口處理好了再傻笑啊,腿上還別著劍呢,咋就笑的這麼開心呢?
你一說我才記起來,主播這還是重傷在身呢。
樂子大了,別出事兒才好。
應該不會有問題吧?畢竟主播沒有暴力傾向,不然很暴躁的話才會出事兒呢。
活動方不都說了嘛?人家有大還丹,只要主播不涼透了,就沒事兒,打算看好吧。)
張小山看到兔大力不停的四腳朝天亂蹬,笑了一會兒才終于想起自己的傷口來。
「玉珠,幫我把箭頭拔出來。」
「哎呀,只顧著看兔大力表演了,都忘了,你別動啊,我給你拔出來。」
說著話白玉珠到了張小山旁邊,一伸手就像是平時拿掃把一樣抓住那根木箭就給拔了出來。
嗖……
似乎有紅色的血珠在空中劃過幾道印記,而張小山竟然像沒事兒人一樣,低頭查看自己的傷口。
「沒事兒吧?」
白玉珠問。
張小山笑道︰「當然沒事兒,我從來沒有感覺這麼好過,你看我已經能夠站起來了。」
說完似乎是怕白玉珠不信,張小山直接站起來,拍了拍上的雪。
「挺厲害的嘛,真不疼了?」白玉珠問。
「不疼。」
「那這樣呢?」白玉珠伸手在張小山的傷口上拍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