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你跑哪個主播平台去了？你和誰說話呢？」
李霞好奇的問。
「哦，小驢直播，魚魚直播那邊，國王們都沒在了，粉絲們又不正經，我來這邊問問。」
李霞等人看著一群人不停的喊著舉報，一副我懂了的樣子，遇到一群這樣的逗比粉絲，的確需要規避。
既然手機只能看張小山的直播，其他的都沒信號，三人干脆來到張小山旁邊，一起看。
「這好像是飛龍屎？」
「不像吧，飛龍屎那是一灘，這個是盤子的形狀。」
「你們那邊沒這玩意兒，這叫靈芝，看個頭得有個幾十年了，我們這邊有，主播你說這東西出什麼問題了？」
眼看著這邊的粉絲竟然不認識，張小山有些失望，不過還是如實回答。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只要靠近它就能聞到香味，然後就會出現幻覺。」
「這麼神奇嗎？你過去我們看看？」
「不去。」
張小山直接拒絕了，丟一次人還不夠？再過去不還得再丟人一次？
「你旁邊那不是有人嗎？讓他們護著你不就行了？」
「真不能去，真的會有幻覺的，你們知道什麼情況嗎？不知道的話我就問別人去了。」
張小山決定了，打死都不能去。
就在張小山失望的想重新關閉直播間的時候，終于有人說了一句讓張小山重視的話。
「主播，我給你把八角大仙找來了。」
「我都說了，我不是王爺，我是小腳禾。」
「反正是你登錄的，我只是喊ID而已。」
對于小腳禾張小山合適比較有好感的，這家伙似乎萌萌噠，但是知道的卻比八角大仙多，因為有什麼事兒八角大仙似乎都會問他。
「小腳禾，幫個忙啊。」
「說吧，我替王爺掛號呢，再掛五十年就要升級了。你有什麼事兒告訴我我會幫你轉告的。」
張小山臉部肌肉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五十年？
「好吧，那你年齡應該很大了吧？」
「問女孩的年齡是很不禮貌的，你不知道嗎？」
「哦，你是女孩子啊，不好意思，你不說就不說吧，我是要問其他的問題。」
「好吧，告訴你好了，我今年才八百歲了，還差一千歲成年。」
「臥槽，好了，我錯了，小腳禾美女，你幫我看看這個靈芝你認得不？」
「就是一個普通的靈芝啊，這個應該有一千年份了吧？還算不錯。」
張小山心道，人比人氣死人啊，听听人家這口氣，還算不錯。
「現在有這麼個情況，我們剛把它挖出來，但是一靠近它，就會出現幻覺，你知道怎麼回事兒嗎？」
「哦，這個呀，知道啊，剛采摘下來的千年靈芝，它會有一個短暫的覺醒階段，這個階段它會散發出一股奇異的香味，這種香味能讓人體內分泌出類似于荷爾蒙的激素，一般情況成年人都會出現男女歡愉的幻覺，這是很正常的，不過像我這個年紀的話，一般都會看到很多好吃的，大概就是這樣了。」
「學霸。」
張小山忍不住要給小腳禾豎起一根大拇指。
「小腳禾美女，那這種情況會持續多久呢？」
「很快的，三兩天吧，就會消失了，這幾天你可以靠在它旁邊聞這種香味，一開始會有幻覺，不過聞的久了就不會出現幻覺了，但是對身體依然會有好處，會促進人的發育，每次王爺出門帶我玩兒的時候，如果遇到了我們都會采摘下來帶回去放在房間里，味道很不錯的。」
「你這個聞的久了是多久？」
張小山忍不住問。
「大概也就十幾分鐘吧，就不會出現幻覺了。」
「哦，多謝啦，對了這個靈芝有什麼藥效嗎？」
「沒什麼藥效，吃了也多活不了幾年，我們家都是用來做湯的，炖肉的時候放一塊，提味道很不錯。」
張小山覺得和小腳禾聊天有種想自殺的感覺，這才是真土豪啊，拿靈芝做肉湯？
「那這東西能吃嗎？」
張小山問。
「不能吃啊，太硬了，不過用這東西墊在枕頭下，倒是有一定的藥用，可以讓人睡的更舒服，恢復的更快，大概也就這些了。」
「多謝啦，回答了我這麼多問題，我給你刷點兒積分？」
張小山想禮尚往來一下，畢竟小美女可是個知識庫啊。
「不用了，你積分太少了，留著自己用吧。」
「好吧，其實倒是很好奇這麼知識淵博的美女長什麼樣的，不過年齡都不願意說，那爆照肯定也不能奢望了。」
張小山說完，感覺自己有種怪蜀黍誘騙幼稚園小姑娘的感覺。
下一刻一個小女孩的照片直接發在了公屏上。
粉雕玉琢，說她六歲估計有人信，八百歲？開玩笑呢吧？
聊天框是經過篩選的，李霞等人正疑惑張小山是不是又出現了幻覺，忽然看到一張照片發了出來，頓時齊齊驚呼。
「哇……好可愛的小女孩。」
「嘖嘖，這誰啊？感覺就像是玉雕出來的。」
「這圖P的有水準啊，感覺有點兒太完美了。」
「人家那是本人，好了，這位可是小學霸，她說了這個靈芝出現幻覺是正常現象。」
小荷直接奪過張小山的手機，瞅著小腳禾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哇……太可愛了。」
「這小姑娘滿身的翡翠啊，真好看。」
「哇，這小裙子，上面這是什麼？簡直就是移動的燈光台啊。」
李霞疑惑的看著張小山，總覺得張小山有點兒不老實，不過比起那個他們自然更關心的是靈芝的問題。
「到底是什麼情況？說來听听。」
「小學霸說了，這是一種很正常的覺醒反應，而且這種香味是有益的，多聞能促進身體發育，而幻覺大概最多也就持續十幾分鐘就會結束，而這種香味則是會持續兩到三天，而這幾天，聞著味道對身體就會有很大好處。」
「發育？哪兒發育？」
小荷把頭從手機里抬了起來。
「大概就是你想的部分了。」
張小山回答。
「臭流氓。」
小荷狠狠瞪了張小山一眼，似乎有些不甘心。
「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