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忍不住笑了。
「霞姐，你也是百萬主播，你也不收禮物，哪有他那麼離譜，說的好像有人不停的送禮似的？」
嘉怡也跟著笑了。
「是啊，弄的好像別人使勁兒給他塞錢他還不情願的樣子。」
李霞忍不住看向張小山的手機屏幕。
「你說不要就不要？今兒這禮物你不要也得要。」
「就是，收了禮物就要好好兒干活兒，別整那些虛頭巴腦的，動不動就玩兒消失。」
「主播，錢你可是收了，這幾天你要是再消失，我們就去張家莊堵你家門口。」
「到時候大白可就是我們的了。」
「不錯，反正我們也知道你家在哪兒了，你要是收了錢還不好好兒直播，嘿嘿嘿……我這里可是有十個姐妹呢，就問你怕不怕？」
越看李霞的表情就越詫異，同樣是主播，這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自己也不愛收禮物，主要還是因為自己看不上那些錢，可是張小山呢？如果說也不在乎錢，那這些人刷了張小山完全不予理會，依舊我行我素，但是這些人為什麼刷的這麼開心呢？
忽然想到在馬上的那一幕，李霞忽然明白了什麼，這些人似乎對張小山的脾性十分了解，只要刷了張小山就會‘愧疚’？
這個詞出現在李霞心里的時候，她急忙去看張小山的表情，還真讓小荷幾個人說對了，張小山似乎還真的對這些禮物有些抵觸情緒，或者說是無奈？
可是明明張小山是收錢的那個人，無論如何也談不上損失吧？而且一個主播為什麼不願意直播呢？听這些粉絲的意思好像是張小山故意躲著他們似的？他到底在害怕什麼？或者說規避什麼呢？
這一刻李霞忽然對張小山有了濃烈的興趣，這還是她發現安王墓線索後，第一次對其他的事情產生興趣。
「霞姐……」
看到李霞似乎在發呆，小荷忍不住喊了一聲。
「啊？有什麼事兒嗎？」
「沒事兒，你的粉絲都跑我這邊問來了，說你開播了人怎麼沒了？」
李霞回過神來，哦了一聲，三兩步跑到了自己馬的旁邊，在幾個人驚訝的目光中，直接對著鏡頭笑著擺了擺手。
「不好意思啊，今兒直播就到這兒了，改天再說。」
看著李霞關閉了直播，粉絲們紛紛跑到自己的直播間詢問霞姐怎麼了？小荷幾個人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不好意思，今兒我也不直播了，霞姐不舒服我們要過去照顧一下。」
「沒錯，大家散了吧。」
說著話，幾個人紛紛關閉了，直播，甚至很是默契的把手機的韁繩都交給了李保強，全都好奇的跟著李霞湊到了張小山的旁邊。
「主播，你這是去哪兒了？」
「是啊，介紹一下唄，這幾個穿著古代女真部落衣服的女人是誰呀？」
「主播日子美滋滋，每天都有美女作陪，羨慕。」
「說的是呢，不過這大冬天的帶著美女上山，還真的是……」
「咦？這邊這個我認識，不是梓霞姑娘嗎？她也是大主播呢。」
「還真的是，我也認識……」
看著屏幕上滾動的留言板，和屏幕上不停閃動著的禮物，小荷幾個人。
異常尷尬，非常尷尬，尷尬的無所適從。
「嘿嘿，沒想到小山主播這麼牛，還真是禮物送不停，話說你是怎麼辦到的？」
張小山看看直播間的粉絲們滾動的留言，根本沒法兒回復，實在是太快了也太多了。
「就是認真直播了，大家給面子，就是這樣了，你們也是主播？」
如果張小山這個問題之前問四個人一定會很驕傲的回答張小山這個問題，因為李霞的粉絲是一百三十萬，而小荷則是八十萬。
剩下嘉怡和劉思琳也都有三十多萬的粉絲，雖然平時直播不見得有多麼的火爆，但哪怕是劉思琳和嘉怡只要開播也有幾百人是常在的。
可是現在他們的那些成就和張小山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兒科了，他們實在說不出口。
「和你沒法兒比呢你真的直播一個多月？」
李霞想不明白，直播一個月而已，怎麼可能超過她這三年的老主播呢？自己三年呀，才積累了一百多萬的粉絲。
「嗯，一個多月吧，不到兩個月，其實我火起來挺巧合的。」
反正粉絲們的問題太多了，張小山干脆和李霞幾人一邊聊天一邊直播，也算是給新粉絲科普了，因為下面有很多人在詢問大白是誰，小灰又是誰？
「說來听听，我們也借鑒一下？」
小荷好奇的看著張小山，甚至拿出了手機打算錄音。
「這個恐怕你們借鑒不了。」
李霞也笑了。
「這個你放心，只要你說的出來，我們有的是錢來借鑒。」
「這個不是錢的事兒，而是事情的發展，哪怕是我重新來一遍都不見得有這麼好的效果。」
小荷用力拍了拍張小山的肩膀。
「你是害怕我們學了去搶了你的飯碗吧？還不能借鑒？我倒要听听怎麼個不能借鑒。」
「好，那我就順便介紹一下風景，也把當時的故事說一下。」
張小山還沒說，下面粉絲已經听到了。
「九葉荷花主播，小山主播的成長之路還真不是你們能夠復制的，我最有發言權。」
「我也有發言權，主播第一天直播的時候，才一百來人，我就是那一百來人其中的一個。」
「喂，我們是來看主播的還是來看你們的，能不能閉嘴，劇透死……。」
「對，劇透可恥。」
小荷看到這個場景已經等不及了，一手直接搭在張小山的肩頭，身子靠著張小山的身上。
「喂，別賣關子了，說出來也讓我們姐妹四個膜拜一番。」
李霞也好奇的看著張小山。
「對啊，既然知道那就說來听听。」
「事情是這樣的，我當時辭職後就回山村直播，當時也就是抱著玩兒的心態。村里能直播什麼呢？當然就是山山水水了，于是那天白天我就帶著無人機上了山，一開始直播的挺順利的，但是剛進深山不久就遇到了一匹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