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珠的話提醒了大家,村民們紛紛點頭附和。
「是呀,昨天晚上小山上山救人,天都快亮了才回來。」
「沒錯,昨天晚上小山也累的夠嗆,說句實話,就算是年輕,折騰那麼久,回了家也沒心思干那事兒啊。」
「張翠花,你閨女什麼時候來的我們村?我們咋沒看到呢?」
張莉莉一听眾人紛紛倒戈,頓時哭的更委屈了。
「不是昨天晚上,我和小山哥很早就認識了,所以不是昨天晚上睡在一起的。」
張小山氣的說不出話來,這世界上怎麼有這種人?
白玉珠也被張莉莉拙劣的表演氣的不輕。
「你們昨天相親的時候,還不知道張小山叫什麼呢?你……你這是信口雌黃。」
「信口雌黃?我看你就是在破壞別人的家庭。」
張翠花看到張小山都沒還口,這白玉珠倒是不停的反駁,頓時抬手指著白玉珠。
「大家都來看看哎,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別人都訂婚了,還過來破壞人家的關系?」
白玉珠哪兒受過這個氣,頓時氣的渾身發抖,忽然想到了什麼,變得鎮定下來。
「好,你們不是說我破壞他們的關系嗎?我這就證明給你們看,小山,附近有洗手間嗎?」
張小山一愣,不明白白玉珠是什麼意思。
「洗手間沒有,茅廁倒是有,這是張叔家。」
說完張小山指了指一個中年人。
中年人急忙點頭。
「沒錯是我家,閨女,你想干啥?」
「我去一下洗手間,馬上出來,您能帶我去嗎?」
白玉珠緊抿嘴唇。
「好,你來。」
張叔雖然疑惑,還是帶白玉珠去了自家院子。
眾人紛紛疑惑不知道白玉珠到底搞的哪一出,就連張小山也滿頭霧水,不過大家都沒有說什麼。
很快白玉珠就從張叔家院子走了出來,臉色潮紅,羞愧的低著頭,將一條帶著血的內褲丟在了地上。
張小山一瞬間懵了,只覺得腦海中一片嗡嗡作響。
「你這是什麼?」
張莉莉也不哭了,看著地上的內褲,一陣茫然,尤其是那內褲優質的材質讓她羨慕的想要撿起來。
白玉珠此時也很後悔,她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稀里糊涂的腦袋一熱真的這麼辦了?
「這是我們在一起的證據。」
嘩……
白玉珠話一出口,全場嘩然,就連張小山都呆立當場。
「你……你……這……」
張小山一瞬間變的結巴起來,腦子瞬間宕機。
「你既然做了,還怕承認嗎?」
白玉珠豁出去了。
「我為什麼說昨天晚上小山沒有和她在一起?那是因為我們在一起,這位大叔說的沒錯,昨天晚上小山回家後,就躺下睡著了,但是……但是我們是今天早上私定終身的,而且小山為了娶我,今天我們剛去縣城選了電器。」
「沒錯,今兒我看到小山和這位美女去縣城了,而且人家開的還是豪車,奔馳啊。」
白玉珠話音剛落,及時趕到的大壯,一臉揶揄的看著張小山,那樣子明確的傳達一個意思。
你小子還裝?說是你同學?這下露餡兒了吧?
張小山此時還是懵的,他看著地上那條內褲,只覺得這世界都變得不真實起來。
可他這個反應,看在村民的眼里,那就是好事兒被拆穿了的尷尬。
張莉莉母女對視一眼,眼神中都有慌亂。
他們的手帕那是蘸的雞血,為的就是栽贓張小山。
到時候就算不能真的結婚,能以未婚妻的身份,訛張小山一筆也是好的。
可是他們沒想到竟然冒出個白玉珠來,而且在他們看來,白玉珠既然敢拿出來,那就一定是真的。
但就這樣放棄?她們是真的舍不得。
「張小山,你個沒良心的,你竟然背著我找別的女人?你把我們的誓言都忘了嗎?」
張莉莉忽然又大哭起來,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咬死了張小山和自己有關系。
張莉莉正在大哭,忽然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王翠芬快步跑了過來。
「張翠花,你個不要臉的,你還有臉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看到王翠芬,張翠花反而露出了笑容。
「她嬸兒,你可來了,你快來看看,這叫什麼事兒?你昨天才答應了的婚事,你家佷子今天就找了別人,他這樣辦,那咱以後還怎麼走動?」
王翠芬氣不打一處來,罵人更是不留口德
「走動,我走動你XX,你個不要臉的,還有臉和我提昨天的事兒,你說你家閨女早就和小山認識?你張翠花還真敢說呀?」
說完王翠芬直接拿出了手機,開始翻記錄。
「來來來,大家伙兒都听听張翠花是個什麼東西?」
「你家佷子叫什麼來著?」
「行,他來了到時候讓他給我打電話。」
「要是你家佷子真有你說的那麼好,我們可算是高攀了。」
「……」
王翠芬本以為放出兩人的聊天記錄,就能夠讓大伙兒明白,可是放完了,才發現張翠花正得意的笑。
「大家听到了吧?我們可是說的清清楚楚,而且你以為就你有證據?我也有。」
說話間張翠花也拿出了手機。
「翠花啊,那可太好了,等以後我佷子和你家閨女結了婚,咱們可就更近了。」
「這訂婚的事兒當然是越快越好,不過孩子沒在,我也不能直接拿主意,這樣吧,等他回來我立馬給你打電話,今天晚上咱就把婚事定了。」
「來……莉莉,這是嬸兒的一片心意,就當訂婚的信物。」
放到這兒,張莉莉也不哭了,抬起手腕晃了晃自己手上的銀鐲子。
「哎……這個鐲子我見過,是他張嬸兒的。」
「哎呀,翠芬啊,你們這就不對了,訂婚信物都送了,還找別的女人,這就說不過去了。」
「是啊,小山,就算你不要人家了,這也得給人一個說法吧?」
張莉莉看到眾人又站在了自己一邊兒,急忙開口。
「張小山,你這個渣男,我現在已經不想嫁給你了,但是我的損失你得賠,我以後是不好嫁人了,你不賠兩百萬,我就告你非禮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