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嘯會總部,豪華壯闊的建築群展現著其不凡之意。
站在三米高的大門前,木言目露驚異之色。
「這個雲嘯會,牌面還是真足。」
在木言印象之中,還沒有那個城池的建築有如此奢侈。
「走吧。」
看了眼身旁的韓靈汐,木言率先朝門口走去。
「站住,做什麼的。」
護衛直接攔住木言,語言冰冷。
「我找雲庸。」
木言直接說道。
「你以為雲庸副會長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
護衛不屑說道,手一揮身後四階靈獸出現。
「快滾,不然別怪我動手。」
「我勸你最好還是通報一聲比較好,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
木言眸光微凝,要不,還是張揚一點,直接讓寒風鳳凰帶自己兩人進去?
「何人如此囂張,竟敢在我雲嘯會的門口大談後果。」
身後不遠處一青年之聲傳來,語氣不屑。
「雲烈公子。」
護衛眸光掃去,身上戰意立馬消退,一臉阿諛的笑道。
「嗯。」
青年聲音接近,走到了門口處,一襲青衣,相貌猥瑣,左右擁著風姿還算卓越的女子。
「你是?」
木言看著這左擁右抱的青年,眉頭一挑。
「雲烈。」
雲烈狂傲說出,而後眸光朝韓靈汐看了一眼。
這一眼,就讓雲烈再也移不開目光了,眼底猥瑣之意盡顯,邪邪的笑了起來。
「你剛才是說要找我叔父是吧,我可以帶你進去。」
舌忝了下嘴唇,雲烈移開猥瑣目光,朝木言說道。
「可以。」
木言瞥了眼韓靈汐,點頭說道。
「哈哈哈,還不讓路?」
雲烈猥瑣笑了幾句,看著還攔在木言身前的幾個護衛,一聲喝道。
「是!」
護衛立馬收起了靈獸,一臉媚笑的看著木言,道︰「請進。」
「嗯。」
木言點了下頭,隨即走在前方。
韓靈汐緊隨其後。
自進了大門之後,雲烈每走幾步,都要用熾熱的眼神回眸看下韓靈汐,令木言兩人多少有些不快。
「不知還要多久。」
一步擋在韓靈汐的身前,木言開口道。
雲烈眼底一怒,而後轉為陰冷,笑道︰「快了,快了。」
在雲烈的帶領下,眾人來到了一處竹林中。
在羽業城這個連一層建築都少有的地方,住宅區還有如此大一處竹林,實在是很難想象。
「到了。」
走到竹林中的庭樓處,雲烈回首,邪笑道。
「不過到的不是我叔父的宅邸,而是我的地盤。」
雙手一揚,雲烈身後一只五階靈獸出現,仰天一喝,自庭院中十位黑衣人出現,將木言二人包圍了起來。
「如何,很驚訝是吧,是不是還很氣憤?哈哈哈,那就對了,不過被擔心,待會兒還會有更氣憤的事情的。」
雲烈邪笑道,朝過走了幾步,目光放在韓靈汐的身上。
「我這輩子還未見過如此美人,實在是感謝你將其送來,這份人情擺著,我會只打斷你的腿,並讓你觀賞我們之間的小戰斗的。」
語言越發猥瑣,雲烈已經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眼瞳中如有火焰一般,那是的火焰。
「少爺,你不是說好了今晚」
被其放在一旁的兩個女子听到雲烈的話,神色微變。
「放心,雖然你們兩個跟她相比,實在是比野草還不如,不過當作前戲的話,還是有價值的。」
雲烈輕笑道。
「是」
兩女子只能黯然一應。
越靠近,雲烈越發現,眼前的兩人似乎一點也不慌張,甚至于連神情上的變化也沒有。
「喂,你們兩個,怎麼回事?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嗎?」
眸光綻冷,雲烈不滿的看著一臉淡定的木言。
「你知道敢輕視本少爺的人,都是什麼下場嗎?」
「本少爺心情好,就給你說說吧。」
「就在幾個月前,明明是一群下等人罷了,不過因為房子被我雲嘯會強行拆了,就在門外聚眾理論。」
「為首的一男一女指名要見我叔父,否則就要上報城主,說實話,要不是那女的有幾分姿色,我可不會帶他們進來。」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人,不過他們反應可比你們令人舒服多了。」
「那男的一直求饒,還說要給我當牛做馬,讓我放過他未婚妻。」
「哈哈哈,笑死本少爺了,本少爺缺牛馬嗎?」
「後來那個男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本少爺提前幫他品嘗品嘗未婚妻的滋味。」
「可惜了,本少爺還沒玩夠,兩人就都咬舌自盡了。」
雲烈仿佛是在講述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一般,神色驕傲,眼中還帶有幾絲遺憾之意。
「本少爺最喜歡的,就是那令人欲罷不能的,在恐懼中,一層一層撥開她那衣物的快感,想抵抗卻又不敢,這種眼神,這種期待感,實在是讓人興奮啊!」
看著韓靈汐,雲烈暢快說著,咽了一口口水,伸出右手,有些顫抖模了過去。
「嘿嘿,小美人,你可最好別動,否則這個男的可就小命不保了。」
聞言,韓靈汐也確實沒動了,靜靜的站在原地。
「哈哈哈,這就對。」
眼底期待感爆發,雲烈狂笑道,神色興奮。
就在即將觸踫到的那一刻,一只白皙之手抓住了雲烈,緊接著就是巨力傳來,令人足以昏厥的疼痛感傳來。
「啊!」
一聲慘叫傳遍竹林,雲烈瞬間疼的臉色蒼白,冷汗不止,右手如同沒有知覺一般了。
「保護少主!」
「住手!會誤傷的!」
四周的十人絲毫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立馬神色大變。
「看著你這樣的人渣,還真是令我作嘔,很遺憾,她,沒人能踫。」
帶著殺意的幾句話說出,木言手臂一動將其摔倒在地,而後一腳踏出,踩在其胸膛之上,地面微震。
「本來我是對你的命沒興趣的,不過你既然給了我動手的理由,我就勉為其難幫你解月兌吧。」
腳下力度加大,雲烈听著這宛若死亡之言的話語,感覺胸腔很快就要炸裂,那本不應該出現的死亡預感,出現在了心中。
「你們這群廢物!再不出手!我就要死了啊!」
側目看著還未動彈的十人,雲烈怒聲呵斥道。
「怎麼辦?動手嗎?」
「橫豎都要死,拼一把,八人做誘餌,一人準備偷襲,一人通知雲庸副會長,上!」
幾人對視一眼,而後召喚靈獸,直接將木言的四周包圍住。
「小子,那你知道你腳下踩的是誰?」
「殺了少主,你可知道會有多少人因此殞命?」
幾人開始吸引其木言的注意力,同時背後打出手勢,示意讓其他人做準備。
「你若是殺了他,副會長暴怒起來,你們必死無疑,和你們有關系的,沒關系的,都會死!」
為首的中年人看著木言,眸光發冷,心底有些打鼓。
「他說的沒錯!我可是雲嘯會的公子,就憑你們這些下等人,是絕對不可能對抗的,放了我,我可以繞過你們的罪過!」
雲烈蒼白著臉,卻依舊狂妄的說道。
「我可以饒過你的罪行,那些死去的人可不會。」
木言搖了下頭。
天下不平之事何其之多,一人之力必有盡頭,不過要是已經遇上了還不管,那就不是木言的作風了。
「雖非你族,不過像你這種敗類,哪一族的存在,應該都是同樣的處理方法吧。」
木言說著,一腳踩斷了雲烈的右手。
「啊!」
慘絕人寰的叫聲傳出,雲烈整個人疼痛的開始顫抖起來。
「你個廢物東西!你竟敢,竟敢如此傷本少爺,你可是在我雲嘯會的地盤上,你以為自己能活嗎!」
雲烈神色癲狂起來,瘋狂說道。
「廢話挺多。」
木言腳步抬起,又是一腳將其左手踩斷。
「啊!你個混賬!等我叔父來了,我要,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定要打斷你的腿,把你放在床邊,每天讓你看著我蹂躪你的女人!」
嘴里鮮血噴出,雲烈的精神卻越發亢奮,眼底越發邪惡嗜血。
他可是雲嘯會的公子,整個羽業城,還從未有誰敢如此對他,他想要之物想要之人,都絕對會到手!
只要自己叔父來了,一個青年罷了,隨時可以碾死。
「那也得你撐過再說吧。」
木言說著,腳步抬起,猛地一踩。
那一腳,在雲烈的眼瞳中無限放大,冷意侵襲了雲烈的全身。
「束縛!」
猛地,紅光一閃而過,在木言的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很多紅線,密密麻麻纏住,讓木言無法行動。
「救少主!」
白光閃過,一只鷹翅大雕猛地俯沖過去,若風般抓住雲烈,急忙逃離向高空。
「殺了他!」
沒有絲毫猶豫,一切僅在一瞬,眾人瞬間朝木言沖去,殺氣騰騰。
「男的打殘,女的別動!」
被鷹翅大雕抓住的雲烈怒喝一聲。
「我定要讓他明白,對我出手是什麼代價!我要讓他後悔終身!」
在那一刻,雲烈已經想到了無數可以羞辱木言的主意。
「那你得先活著看到今晚的月亮才行。」
脊梁一冷,雲烈神色瞬間驚恐起來。
回眸一看,那張熟悉的面孔出現。
「快帶我逃!!!」
驚叫一聲,雲烈靈魂充斥著恐懼之意。
「不行啊!靈獸不听使喚了!」
鷹翅大雕身上的黑衣人神色慌張,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滾下去吧!」
一聲大喝,木言拳影重重揮出,直接將鷹翅大雕轟向了地面。
「跳的真高。」
看著離自己幾步遠的坑洞,韓靈汐不禁感嘆一聲。
「算了,幫他解決掉吧。」
看著四周驚愕的眾人,韓靈汐輕嘆一聲,召喚出了金翅烈鷹,朝眾靈獸沖去。
「快!防守!」
為首黑衣人瞬間反應過來,急忙呼喊道。
「不行啊!靈獸不听使喚了!」
「我的也是啊!」
「怎麼回事?」
身上冷汗冒出,為首黑衣人只能看著自己等人的靈獸被重傷在地,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墜落在地的雲烈看著四周的情景,神色恐慌起來,腦海陷入了混亂之中,這兩人怎麼回事?
「你你不能殺我!我有錢有勢!」
身體已經無法動彈,雲烈只能緊盯著木言,顫抖的說著。
「雲嘯會是怎麼培養起你這樣的蠢貨的。」
木言不屑的說了一聲,將雲烈當皮球一般踢了一腳,雲烈的身體頓時飛出十幾米外。
兩個躲到庭院的女子看著這一幕,身體都在顫抖,已經害怕到無法出聲的地步。
「你你不能殺我」
「 !」
「你不能殺我,我我可是」
「 !」
「求求你,別殺我」
「 !」
「我我不想死!」
雲烈每次只來得及說一句話,就會被木言當皮球踢出。
很快,雲烈的身體已經被鮮血侵染,渾身臃腫起來,宛若一個紅色皮球。
「何方宵小,敢在我雲嘯會鬧事。」
就在雲烈已經絕望之時,一道救命之聲如同末日曙光般傳來。
「叔父,叔父,救我!」
嘟囔著大喊道,雲烈眼底感動的淚水流出。
「你是誰?」
雲庸自裂罕龍身上降落下來,看著一旁的紅色皮球,有些古怪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