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沒有,現在有了,想動我的人,沒那麼簡單。」
木言冷聲道,掐住楊雷的右手微微用力,瞬間楊雷的眼神翻白,呼吸幾乎處于斷絕狀態。
「混賬東西!你再動手,我就殺了他們兩個!」
一道聲音傳來,木言隨即轉眸看去。
一位紫衣男子神色凶惡,站在自己五階靈獸的背上,手中正提著楊青,五階靈獸腳下受傷躺著的,正是楊青的四階靈獸。
「快放了楊大人!」
另一邊兩人也是將韓靈汐圍困住,揚聲喝道。
「嗯?」
瞥了眼楊青,木言看著紫衣中年人,凝視道︰「放了他,你可以不死。」
「哼,你沒有選擇的機會,快點將楊大人放了。」
紫衣中年人冷哼一聲,手中一柄長刀出現,抵在了楊青的脖子上,額頭些許冷汗冒出。
「啊,我還不想死!」
楊青慘叫一聲,他可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感受過死亡。
「我沒有選擇,你就有了嗎?」
木言不屑一笑,而後手掌微一用力,楊雷頓時感覺自己馬上要死了。
「住手!我放了他!」
紫衣中年人見此,神色驚變,立馬說道。
要是讓干事在自己的護衛下死亡,他們幾個,也免不了一頓噬心的疼痛後死亡。
「這樣就很好。」
見楊青被扔到了地上,木言輕笑一句,眸光重新放在了楊雷的身上。
「唰!」
冷風突襲,木言心底忽然涼意涌起。
手一松,木言立馬朝後退了幾步。
「轟隆!」
天花板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只蠍子靈獸,其蠍尾正插在地板之上,綠色淡光隱隱綻放。
「竟然躲過去了。」
大口呼吸著,楊雷看著木言的眼眸中盡是殺意。
「給我殺了他!不對,給我活捉了他!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惡毒說道,楊雷整個人險些瘋狂起來,多少年了,這還是頭一個敢這樣對自己的人。
「是!」
除了牽制住韓靈汐的一人,剩余三人紛紛朝木言出手,一樓大廳完全成了戰斗場所。
「時間所剩不多了。」
看著右上角越發危險的倒計時,木言眉頭一皺,知道不能拖了。
「都給我,跪下!」
冷聲大喝一聲,木言身上龐大的威壓之力涌散而出,整個大廳之內,除了金翅烈鷹之外,剩余靈獸全部身心恐懼顫抖,艱難掙扎過後跪了下來,那份從心底靈魂處散發而出的恐懼,讓它們不敢反抗。
「你想殺我嗎?」
踏步朝著驚慌失措,不敢接受這個現實的楊雷走去,木言直接一腳踢出,風浪涌動。
楊雷只感覺眼前閃過一道綠光,自己的身體就不受控制的飛了出去,巨力在身體內四處游蕩,疼痛難忍。
「轟!」
楊雷的身體剎那間撞擊到牆壁之上,滔天巨浪般的雲涌疼痛感出現在腦海。
神色瞬間蒼白起來,楊雷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一切,身體從牆壁上墜落下去,只留下了一個蛛網般的痕跡。
「看你在雲嘯會地位應該不算低的樣子,應該知道不少情報吧。」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木言走到了楊雷的身前,淡淡的問道。
「又都被你解決了。」
看著四周的場景,韓靈汐撇著嘴,將金翅烈鷹收回了靈獸空間,而後找了個還算完好的椅子,坐在那里,靜靜的看著木言。
紫衣男子見情況不對勁,一咬牙,悄然離開了客棧。
「我我不知道」
楊雷口齒已經有些不清,身體疼痛難忍。
「是還不夠疼嗎?出行幾位五階靈獸使者相隨,是想說雲嘯會五階使者太多了嗎?」
冷笑一聲,木言一腳踏出,踩在楊雷的身上,身體前屈靠在左膝上,俯身說道︰「你若是不說點實話,可就沒說下一句的機會了。」
「我我是說我不知道您想知道那方面的情報。」
楊雷一臉痛苦的說道,眼中已經有淚水打轉,我像是那種硬骨頭嗎?
「原來是這樣?」
木言一挑眉,絲毫沒有尷尬之意。
「撲哧。」
反倒是韓靈汐,在一旁笑了起來。
沒理會一旁湊熱鬧的韓靈汐,木言開始一條一條問道。
「這棟客棧樓,是你賣給別人,然後別人賣給楊青的嗎?」
「不不是這棟樓的地契從沒屬于過我我只是利用勢力,逼迫他們交租而已,他們沒有實力,要麼只能賣出搬走,要麼只能交租。」
「原來是這樣,把剛才的事實,大點聲給我喊出去。」
「這」
「是還沒吃夠苦嗎?」
「不不不,我說我說諸位!這棟宅邸,是楊青個人的,跟雲嘯會,沒有絲毫關系!」
拼盡身體最後的力氣,楊雷大喊道。
「那個楊雷竟然服輸了?那個青年干的好啊。」
「你也不看看那是什麼情況,四只五階靈獸,竟然說跪就跪,說屈服就屈服了,這誰感反抗?」
「嘶,不知道是哪里來的恐怖強者,竟然還會去幫楊青他們,這下這家客棧要火了。」
外面驚呼聲如海浪一般,此起彼伏,在羽業城,想讓雲嘯會吃癟,那可是不容易。
「好,接下來,就屬于一些私人問題了,這些問題,才是關乎你的命。」
俯子,木言輕聲問道。
「你們雲嘯會,販賣靈獸的地方,在哪里?」
听到問題,楊雷的身體如同被雷擊般轟然一動,眼神顫抖起來。
「你你怎麼知道」
「說說看吧,說出來,我可以放了你。」
「不不能說說了會死的。」
「不說,你現在也會死。」
「那那你殺了我說了,會比死更痛苦。」
楊雷的身體在顫抖,猶如被欺負慣了的小孩子踫上惡霸般,不願回憶那些殘酷的記憶。
眉頭一皺,木言沒想到,那個什麼雲嘯會,對于販賣靈獸的消息,竟然如此這般嚴密。
這和在岩荒城,可是完全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