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知道在我雲嘯會的拍賣會上空報價格會有什麼代價嗎?」
雲代臉色瞬間陰沉起來,看著木言,眼底寒意綻發。
「小子,雖然我貴為寒泉宗執事,本不應以大欺小,但是你這種惡劣行徑,損害了我寒泉宗的顏面,就別怪我了。」
光頭執事起身朝木言走來,眸光狠毒。
「顏面?寒泉宗還有顏面嗎?我可是听說,你們被一只鹿給壓的抬不起頭了。」
木言淡淡一笑,語氣中帶著幾絲嘲諷,絲毫不畏懼那撲面而來的壓力。
「哈哈,這小子說得沒錯啊。」
「確實,一個大宗門,竟然被一只鹿打敗了。」
「發生了什麼事?什麼鹿?我怎麼不知道?」
眾人立馬來了興趣,畢竟這在前段時間,還是個熱談。
「噓,噤聲,那個執事可還在這里,不要命了嗎?」
一人看著面色變得不悅的光頭執事,頓時心慌說道。
「嘶。」
眾人頓時幡然醒悟過來,這樣討論,可是在拿命說話啊。
一時間,看向木言,眾人不禁抱著同情和佩服的目光。
敢在寒泉宗執事的面前,詆毀他們宗門,真厲害。
「小子,話可不能亂講。」
眼底一冷,光頭執事身上殺意散發。
「我說的有錯嗎?連一只鹿都解決不了,也配稱作翰荒域第一宗門,我看,這個稱號還是讓了吧。」
木言眼中淡綠色光輝出現,語氣漸漸冷徹起來。
「我會讓你為你的話付出代價的。」
光頭執事正欲出手,忽然被旁邊的雲代打斷了。
「林執事,您請息怒,殺雞焉用牛刀,這個小子還是交給我來吧,他敢在我雲嘯會的地盤上做出空報價格和詆毀貴宗的事情,必定讓他付出代價。」
雲代一拱手,恭敬說道。
「好,就讓你來。」
光頭執事瞥了一眼雲代,隨即轉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這下不僅可以獲得寒泉宗的好感,還能憑借這件事打響我雲嘯會的名聲,簡直一舉兩得。」
心底一喜,雲代看著木言的眼中多了幾絲陰冷。
「你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
「雲鷹,殺了他。」
淡藍色光輝自其身後出現,五階靈力波動擴散而去,三米大小的雲鷹羽翅一揮,凌冽之意如刀光四散。
「嘶,打起來了。」
見場面有危險,除了少數對自己實力有自信的人之外,大多數人都躲在了遠處的場地邊緣。
「一只五階的小雲鷹罷了,也敢如此囂張。」
看著半空中緊盯著自己的雲鷹,木言輕笑一聲。
「小雲鷹?呵呵,希望你待會兒求饒的時候別太狼狽。」
雲代右手一揮,直接動手。
「給我安靜趴著。」
看著羽翅震動,朝自己沖來的雲鷹,木言負手而立,淡淡說道。
「這人不是腦袋有問題吧,竟然讓五階靈獸雲鷹趴著。」
「可能馬上要死了,所以臨死前的叫囂吧。」
「誰說不是呢,這種人太常見了,哈哈哈。」
見木言的模樣,眾人立馬笑了起來,
五階雲鷹那是什麼存在?五階中也是屬于上等實力的靈獸,能是你一個青年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喂,你們看!」
一聲驚呼,眾人頓時愣在當場。
那只原本神奇萬分的雲鷹在他們的視野中,身體一顫,竟然真的趴了下去,就那麼呆立在原地,仿佛木言是什麼恐怖存在一般。
「你掐我一下,我不是在做夢吧。」
有人驚異的聲音傳出。
「啊,你還真掐啊。」
「雲鷹,你怎麼回事?快給我殺了他!」
培養多年的雲鷹竟然如此這般听別人的話,雲代立馬就憤怒了起來。
「雋」
雲鷹哀鳴一聲,回頭發顫的眼神看向雲代。
與雲鷹相處多年的雲代看著那個眼神,身體瞬間一震明悟了其中的意思,那個眼神是處于對強者的絕對恐懼時才會散發的害怕之意。
眼底泛著震驚之意,雲代明白了,眼前的青年絕非凡人,否則怎麼敢跟寒泉宗叫板。
說不準,他就是為了寒泉宗這個光頭執事來的。
「難不成,他是為了翰荒域第一宗門的稱號而來的。」
身體顫抖起來,雲代立刻開始後悔起來,自己為什麼剛才要出頭,就讓光頭執事與他戰斗不就好了。
「這位大人,不知道您為何要在我雲嘯會拍賣會上空喊價,這種行為,是不太好的。」
雲代擦了下額頭的冷汗,臉龐僵硬的笑了起來,此人絕對不可招惹,盡管為了雲嘯會的面子,也只能應付一下。
「嘶,好家伙,這就是雲嘯會的嘴臉。」
「欺軟怕硬,不愧是他們。」
四周一片覷聲,不過雲代不敢對此有絲毫反駁,也只能陪笑站在這里,連將雲鷹收回靈獸空間都不敢。
「雲代,你怎麼回事。」
光頭執事重新起身,看著雲代,眼底盡是不悅之意。
「林執事,我我也不想的」
說不出的苦彌漫在眼底的心中,他現在是兩邊哪里都不能得罪。
「看樣子所謂雲嘯會,也不過是個鄉野小組織罷了。」
冷笑一聲,光頭執事直視木言,磅礡靈力涌動,身後一只十米大小的回影蝶出現,瞬間將會場遮擋了起來。
「快看,那個會場怎麼了?那是巔峰期的回影蝶吧,那可是六階實力的靈獸啊。」
「不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不會是誰準備強搶拍賣場的東西吧。」
「有可能,快走。」
會場四周,因為回影蝶的出現,瞬間陷入了慌亂中。
「快走,這里不宜久留。」
會場中,也是大批的拍客神色一震,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會場。
再留下去,命都不一定有保障了。
「小子,下輩子,做事記得收斂一點。」
殺意泛出,光頭執事身後的回影碟幻色瞳孔盯著木言,沒有絲毫感情。
「六階靈獸,就很強了嗎?」
眼底綠色光芒漸漸增強,木言神色從容,淡然的看著回影碟。
「嘶,這到底是個什麼恐怖玩意兒。」
木言身後的凶惡大漢衣衫早已經被汗水侵得濕透,早在木言喊價開始,他就已經準備逃了,可惜被身旁的女子盯著的。
而現在更是無法逃離了,尤其凶惡大漢驚恐感覺,自己要是現在逃了,可能真的看不到今晚的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