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成婚前日和姘頭滾床單

由于明日成婚,容瑾修這次僅要了木傾歌一次,且時間也就一刻鐘、稍微解了解饞就草草了事。

主要是她的身體太孱弱了,時間長了不行,要的狠了也不行,不然肯定會昏睡到日曬三竿,且一整日都渾渾噩噩、萎靡不振。

這是木傾歌第一次在完事兒後還活著。

額……不對!

是還醒著。

瞪大眼楮望著頭頂的幔帳,大口急喘著氣息,任由容瑾修給自己善後。

在衣服被穿上的那一刻,木傾歌再也忍不住了。

一腳踹在容瑾修的肩膀上,咬牙切齒道,「混蛋,我明日就要成婚了!」

「嗯,我知道,」容瑾修毫不在意木傾歌踹來的腳丫,力氣那麼小就跟撓癢癢似的。

穿上中衣中褲側躺在木傾歌旁邊,單手撐著腦袋觀察著她此時氣惱的小臉,挑眉失笑道,「我還知道你要嫁的是一個太監。」

「听聞東廠提督厭惡,想必明日他是不會去你房間的。」

木傾歌一陣惱火,「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明明知道我明日就要成婚了,以後我就是一個已婚婦女了,你竟然還來找我,還和我……」

該死!

消失六日突然出現,就是為了再吃她一次?

這個狗男人。

容瑾修再次挑眉,「已婚婦女?這個稱呼有意思。」

伸手將木傾歌攬在懷里,指月復輕捏了下她滑女敕女敕的臉蛋,逗弄道,「可惜明日與你成婚的是個太監,他沒有生育能力也不能和你圓房。」

「這樣說來,你已婚不已婚好像也沒什麼不同!」

拍掉容瑾修作亂的手,木傾歌氣到臉色鐵青,「混蛋,他再是個太監也是我相公,我要對他始終如一,你這樣讓我覺得自己很渣……」

成婚前一日還和姘頭滾床單,真是史無前例、獨此一人。

「渣?」容瑾修疑惑挑眉,「就是放蕩的意思麼?」

木傾歌臉色越來越黑,粗話月兌口而出,「你才放蕩,你全家都放蕩……啊……」

臉被捏的刺痛,木傾歌忍不住叫出了聲。

朝著容瑾修的頭上狠狠打去,「該死的,竟然敢捏我,還捏的這麼疼,混蛋……」

剛吃飽了就開始欺負她,果然是混蛋,大混蛋。

無視木傾歌的怒意,容瑾修指月復再次放在她的臉蛋上威脅道,「以後還罵不罵人了?」

被吃還要被威脅,木傾歌委屈極了。

沒有回話,一雙烏黑的眼楮委屈巴巴地瞅著容瑾修,面若桃花的臉蛋上寫滿了可憐無助。

被木傾歌這可愛的表情給逗笑了,容瑾修安撫地湊在她臉蛋上輕啄了一下,一本正想地教訓道,「以後你不準再罵人。」

木傾歌嫌棄地擦了擦被親的臉蛋,翻身背對著容瑾修,氣勢洶洶地反駁,「是你先說那個詞的。」

容瑾修挑了挑眉,他是先說的沒錯,但他只是敘述而已沒有罵她的意思。

可她就不一樣了!

不僅罵了他,還罵了他全家!

凝視著木傾歌滿是怨氣的後腦勺,容瑾修低笑一聲,伸手將她攬入懷里,下巴在她的墨發上輕蹭著,溫言溫語道,「好了別氣了,以後不再捏你了行了吧。」

「不過……你哪兒學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詞兒?」

「要你管!」

木傾歌的聲音怒意滿滿,顯然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

容瑾修頗為無奈,決定用另一種方法轉移她的注意力,「明日新婚之夜,我去找你洞房花燭吧!」

「……」

木傾歌眨巴了眨巴眼楮,以為自己幻听了。

緩緩轉身正對著容瑾修,大眼楮再次眨巴了兩下,「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呵呵……」見木傾歌嚇傻了,容瑾修低低一笑,俯身湊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上去,輕聲呢喃道,「明日新婚之夜,我去找你洞房花燭,等我。」

不是疑問,是肯定。

明日新婚之夜,他 不可能讓她獨守空房!

木傾歌驚訝地瞠目結舌,用力將容瑾修給推開,急的話都說不清了,「你沒病吧!」

「他可是東廠提督,你想死我還想活命呢!」

「還是那句話,以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一輩子永不相見老死不相往來。」

「即便是無意間踫到也當對方是陌生人,不要說話、連一個眼神都不要有。」

見木傾歌說的這麼決絕,容瑾修臉色一黑,但想到她和自己劃清界限只是為了一心無二地做提督夫人,心底升起的火瞬間息鼓。

沒有回答她的話,轉身躺在床上閉眼休息。

而木傾歌沒有得到容瑾修準確的回應心里總有些不踏實,握拳錘了下他胸口,「你听到了沒有。」

「……」

回答她的是,是容瑾修均勻的呼吸聲。

木傾歌臉色一黑,伸腳踹了下他的小腿,「混蛋,還敢裝睡,明天不準來找我,不對……是以後都不能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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