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見木傾歌這麼有骨氣,容瑾修眉毛一挑,揶揄道,「既然如此,那你就等死吧!」
說著便要起身離開,腰間的腰帶卻被那雙柔夷的小手給拽住了。
木傾歌暗壓住心中的怒意,委屈的看著容瑾修,放軟語氣說道,「能不能換個條件……」
讓她用身體作為交換,她做不到……
看著木傾歌委屈巴巴的可憐樣,容瑾修全身的燥熱氣息瞬間被點燃。
她知不知道,她這種委屈的眼神有多勾人!
腦海里只充斥著一句話。
吃了她!
快點吃了她!
這麼想也是這麼做的,容瑾修回了句「不能」便俯身再次噙在了她的雙唇上,吞噬著她口中的氣息。
條件還沒談好再次被親,木傾歌氣的臉色鐵青,伸手用力推搡反抗著。
而容瑾修卻不給她絲毫反抗的機會,雙手再次壓制住她的手腕,吻從她的唇邊下移到脖頸處。
呼吸越來越灼熱,像是跳動的火星一般,不斷地噴灑在木傾歌的身上。
想到第一次他的霸道狠厲,木傾歌就十分後怕。
她可不想再經受那一遭了。
連忙求饒,「我們有話好好說,你別這樣,我怕疼……」
驀然听到木傾歌說這麼一句,容瑾修頓時明了。
他上一次給她的感覺太凶狠了,所以她害怕了。
呵……
這樣的話,他就更得好好安撫一下她了。
親吻著說道,「你放心,這一次,絕不會讓你疼……」
上一次他是被那句‘不是男人’給惹怒了,才會對她那麼凶狠霸道。
這一次,他一定對她溫柔。
她以後可就是他的女人了,不對她溫柔,對誰溫柔。
他還想日日與她恩愛呢!
而且,他可舍不得看她哭的樣子。
剛才她被蛇嚇哭那淚眼婆娑的樣子,可把他給心疼壞了。
容瑾修的聲音沙啞又磁性,听得木傾歌心下一顫。
感覺他是想來真的,慌忙踢腳反抗,「你這個無恥……唔……」
話還未說出口,便被容瑾修再次堵住了嘴,把她口中的一聲聲怒罵全部吞入果月復。
孫梓和胡大夫本站在門外說話,倏然听到屋內傳來木傾歌的怒罵聲,「混蛋……疼死我了……」
孫梓「!?!?」
胡大夫「!?!?」
兩人對視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什麼情況,不是說無毒嗎,為什麼還在吸毒!
片刻之後,當听到屋內傳來一陣陣嬌聲湍息時,便知道是在做什麼了。
兩人連忙跑到了院外站著,臉色通紅的厲害。
這下他們兩個能十分肯定了,這個姑娘會是他們以後的夫人無疑。
心里都暗自想著,他們一定要好好伺候這位未來的夫人,給她調理好身體,盡快給公子延綿子嗣。
半個時辰之後,容瑾修抱著木傾歌,指月復摩擦著她紅潤的嘴唇,想著那溫潤的觸感,心里一陣心猿意馬。
初嘗情事,他總有些意猶未盡。
但沒辦法,她的身體太孱弱了,承受不住,只能點到為止。
為了他以後的性福,他現在必須得忍著。
今後的日子,必須讓胡大夫盡快給她調理身體,他才能放開大膽地開吃。
想到睡著之前她還不忘說上一句,「記得給我吸蛇毒,我不想死……」
不由得感覺有些好笑。
他疼她還來不及,怎麼舍得讓她死!
每次看到她那嬌氣又霸道的樣子,總抵不住心中的柔軟,想要好好疼愛她一番。
此時他也明白了,他栽到這個女人身上了。
就在經受過與她初次在溫泉池旁,那個霸道放肆的夜晚後。
他就感受到了。
這輩子,就她了。
所以今日,他讓冷九把她的外衫扔在了懸崖邊上,讓林逸軒認為她已經死了。
原本他不理解男女之情,總覺女人都是矯揉做作、表里不一的。
此時他才明白,原來女人也可以這麼嬌憨可愛、霸道傲氣。
如此與眾不同的女人,怪不得林逸軒會對她痴心一片。
……林逸軒!
此時容瑾修才想起還有林逸軒這個情敵。
眸色一深,臉上閃過冷冽的殺意。
這個林逸軒對她感情至深,如果知道了她還活著的話,會對她輕易放手嗎?
不過好在她現在失去記憶了,忘記了對林逸軒的感情。
天時地利人和,她就活該是他的女人。
不然怎麼會在那日恰好跑到了他的懷里。
如果木傾歌能听到容瑾修此時的心聲,她一定會罵上一句,你這個狗男人,跑到你懷里之後呢?你忘了當時是怎麼把我給推開的了???
……
當木傾歌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早晨了!
猛地睜開眼楮,木傾歌迅速起身坐起,怔怔地看著眼前的房間。
懊惱地拍了下額頭,怎麼她還在這個地方啊!
她原以為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個夢而已。
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她還在這里。
想到上被蛇咬的那一下,忍不住伸手模了模。
昨日她實在是太累睡著了 ,也不知道那個狗男人有沒有把她的蛇毒給吸出來。
對,狗男人。
這時木傾歌才想起容瑾修。
連忙轉眼掃了下整個房間,也不知道那個狗男人跑哪里去了。
想到昨日又被他給吃了一次,氣的咬牙切齒。
狗男人!
說什麼一會兒就好,生生的折磨了她半個時辰。
果然,男人的話不可信!
特別是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更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