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濃重。
「被迫還是自願的？」
酒店黑漆漆的房間內，男人嗓音冷沉。
他戴著銀質面具，身形高大挺拔，被房間內的黑暗所籠罩，與生俱來的壓迫感讓秦幼微繃緊了身子。
秦幼微穩住情緒，「自願的……」
「自願的？」男人似是听到笑話般嗤了聲，「你是說，你自願來給我這個怪物做藥人？你覺得我會信？」
秦幼微慌了下，緊攥著衣袖，鎮定答話︰「霍少在北城的身份顯貴，能夠成為霍少的女人……是我的榮幸。」
吐出最後句話時，她的牙齒都在打顫，「霍少，我來給你月兌衣服吧。」
生疏的動作讓男人眉頭微皺，手指在搭上他的腰帶時，被他忽然抓住。
秦幼微腳步虛晃，跌進了他的懷里！
男人身上的溫度很低，冷的她打了個寒顫。
秦幼微抬眼對上的是雙陰冷的墨眸，男人忽然捏住她的下顎，「你很怕我？」
「不是，霍少，我沒有怕你……」秦幼微慌了下，她整個人身子仿佛僵住，「我只是……只是第一次……」
男人什麼也沒說，捏住她的下顎卻更用力，房間內陷入死寂。
他輕嗅了下秦幼微身上的味道。
很好。
沒有那股藥臭味。
男人問她︰「為什麼願意當藥人？」
為什麼？
秦幼微神情恍惚了下，她也想知道為什麼？
兩月前秦家公司破產，債主臨門。
她險些被帶去以人抵債，幸虧繼母以死相逼保下了她。
霍家需要個女人，這在北城已經不是秘聞。
霍家三房霍崢，自幼患有怪病被養在深居。
傳聞他脾性喜怒無常且易暴怒，每年從霍家抬出來的佣人少說也有八、九個。
但哪怕是這樣的傳聞，霍家的門檻依舊高不可攀。
恍惚間秦幼微回過神，嘴上溫順的答話，「霍少這種身份自然多得是人願意，我只是好運被選上了而已。」
聞言霍崢嗤笑了聲，她還沒回過神就被「刺啦——」下撕破了衣服！
黑暗的籠罩下，秦幼微看不清對方的面容。
他輕而易舉的抱起秦幼微壓到床上，冰涼的觸感讓她「嘶——」的下吸了口涼氣。
哪怕是上床，霍崢都沒摘下面具。
帶著薄繭的指尖捏住了她的下顎，迫使她抬頭看向霍崢深邃的眸子，里面是化不開的寒意和疏冷。
「你干淨嗎？」
秦幼微被問的愣住。
「啞了？」霍崢語氣不耐。
想到外界對他的傳聞，秦幼微忙回答︰「干淨，我很干淨，霍少可以放心。」
霍家選人的首要條件就是處女，其次才是其他嚴苛的條件。
手指沒有預兆的開始下滑，讓秦幼微控制不住的輕顫起來。
秦幼微壓抑住自己想要反抗的本能，咬牙承擔著對方恰似羞辱的驗證。
那微涼的指尖自臉頰開始，順著脖頸脖頸一路向下，劃過肩頭最終沒入了衣內，挑逗起那尚未被踏足過的春光。
秦幼臉頰泛紅，在她呆怔出神時。
霍崢已經收回手重新坐在了床邊，用帕子擦拭指尖，「你很干淨，但你要清楚你達到的不是我的標準，只是霍家的標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