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不知道這灰色按鍵是什麼意思,現在是終于明白,原來是魂力不夠才升級不了。
知道這門簡單的拓骨功,能快速的提升自己的等階,楚慎心里也就有了目標。
但點數遲早也會用完,還有就這門功法也不足以讓他無敵于天下,那又怎麼辦呢。
這個問題一直在困擾著他,直到楚慎在擦拭掌門房間物品時,不小心觸踫到一柄有著年代感的長劍。
這劍長約五十厘米,玉質劍柄,看外觀是上好的和田玉制成的,也不知是哪代掌門的信物,就這麼隨意的掛在屏風上。
在踫到的剎那,一股陰冷的寒流從指間涌入,只是一個哆嗦,楚慎就再也感受不到剛才那種的異樣。
察覺不到自身任何變化的楚慎,立馬就想到了系統面板。
他呼出面板後立馬就發現了異常。
除了有幾項功法後面同樣出現的紅色加號按鍵,就連角落里兩位數的魂力點,也成功邁入三位數。
發現新大陸的他,瞅著這變化發了半天的呆。
然後隔天就開始了各種嘗試。
其中就有意外的成果,例如知道了一些有著歷史底蘊,或者被賦予特殊意義物品,才能獲得魂力。
還有就是,現階段無法從外觀判定,這物品是否真的擁有魂力,必須肌膚觸踫才知道。
從此,門派中就多了個勤勞的清潔工,起早貪黑的找著魂力。
而今的楚慎,不說是無敵于天下,至少在他自己看來,自保是沒什麼問題了。
如果不是這次師弟下山,門派里又沒魂力可吸的情況下,楚慎估計還得再苟下去。
「師兄,你比之前更快了。」雲心曉沒心沒肺的開著玩笑。
絕學《照影無痕》二品大成境︰輕身、借力、浮風。
楚慎沒有理他,只是隨意撇了眼呼出的面板,然後就繼續在旁看戲。
「師兄你快看,那個是不是阿耀的同事,長的好像外藩人?」
「那是外國人。」楚慎終于還是忍不住回了一句。
好像是听見兩人聊天的忒彌斯,轉過頭望向這邊。
「師兄,師兄,他在看我們啊!」
雲心曉興奮的扯了扯他的衣角,楚慎繼續裝起了聾子。
這實在太丟人了。
「混蛋!竟然敢小瞧我!」
不知是功法帶來的負面影響,還是其他原因,血金剛竟然想憑借八品大成的拓骨功,用剛學會的特技開骨,去挑戰一個不知品級卻看起來很厲害的督武人。
這不就是大晚上挑著燈籠在糞池找屎。
似曾相識的咆哮聲,還有那漏洞百出的近身攻擊,讓忒彌斯根本就提不起戰斗的興趣。
唰——
只是一個閃躲,靠到了血金剛的身前,不僅躲開了鐵鏈的纏繞,還閃開了重拳的揮擊。
緊接著在血金剛反應不及的瞬間,忒彌斯動手了。
右手急速抬起,正扣在血金剛的腦袋上,吊著那兩米高的身體,憑空躍起三丈高。
大力投擲!
咚!
石塊飛濺,地面震顫。
直徑兩米大的凹坑出現了。
坑中的血金剛,已經翻了白眼,失去了意識。
一擊敗敵。
「厲害,厲害!」
「不愧是督武人!」
鐵捕快攙扶著傷員,很眾人在旁邊驚嘆道。
就連剛爬起來的守衛們,被眼前的一幕都震撼到。
「大家沒受傷吧,如果沒事的話,能先把這家伙帶到督武司嗎?」忒彌斯指了指地上的血金剛,朝著站著的幾人吩咐道。
「沒沒問題。」
眾守衛仍沉浸在,剛才暴力的畫面中,還未走出。
「你就是雲心曉吧,還有旁邊這位是你的師兄楚慎,對嗎?」
「嗯。」
雲心曉裝作正經模樣應了一下,楚慎在旁面無表情並未出聲。
「那兩位請跟我來吧。」
說完這句,忒彌斯走到去前面帶路了
長安督武司新據點。
院外白牆環繞,綠柳周垂,大門屋檐上的 亮的瓦片壓得密如魚鱗,天河決口也不會漏進一點兒去。
穿過高大的前門庭院,邁上九重大理石階,就到了十幾米高的四層塔樓前。
「哇哦,看起來跟新建的一樣,真奢侈!師兄你說我們要是晚上留宿在這兒,會不會有師傅說的成人節目呢?」
「不知道。」
楚慎現在很是不想接雲心曉的話茬,因為他感覺到,這趟下山可能不只是看望自己師弟這麼簡單,還有其他東西摻雜在里面。
但現在還未理清,這就讓他很煩躁。
「話說阿耀那臭小子,為什麼就不出來接我們,難道獲得點成就就忘了自己的哥哥了?」
「別猜了,馬上就見到了,到時候你自己問去。」
楚慎皺著眉頭說了一句。
「嗯?」
雲心耀突然停在閣樓門口,沒再邁進去。
因為他看到,里面全是和忒彌斯一樣的外藩人,各種膚色的都有。
長安的督武司,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外籍武人?
楚慎在後面同樣看到了這奇怪的一幕,心里就些疑惑。
「都在干嘛,為什麼不在外面巡視,快給我回到自己的崗位去!」
看到這場景的忒彌斯,板著張十七八歲的臉,神情嚴肅地訓斥著眾人。
「別這麼說嘛,大家就是想看看,長安神話的哥哥到底長什麼樣,現在看到了,就是這他吧。」
指著雲心曉說話的女子,有著張精致的面容,藍色的瞳孔,脖頸間佩戴著多樣的金色首飾,襯托著她那微帶小麥色的皮膚。
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頭垂到耳畔的金黃卷發,開叉式的衣領略顯豪放大氣,圓潤有力的長腿,在白色長袍間若隱若現,顯出健康豐滿的身材。
「可憐的家伙我若是你,估計現在就會掉頭逃走。」大胸金發女臉色平靜的說道。
「別管她,跟緊我,這邊走。」
忒彌斯頭也不回的往前帶著路。
「」
「我說你們對我們隱瞞了什麼?」楚慎先一步問出了雲心曉心中的疑問︰「為什麼沒看到我師弟,能否解釋一下?」
忒彌斯先是沉默一會,過了會才開口道︰「你們就不好奇,為什麼長安督武司內會全是外藩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