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那麼喜歡這些花花綠綠地小玩意兒,那本王也就勉為其難地愛屋及烏一下,今晚你便給本王做一個吧,也不需要花樣復雜的,用心就可以了。」語罷,某王爺便在某人怔愣的目光下,傲然的騎著馬兒走了。
還勉為其難的愛屋及烏,太虛假了!渾身都冒著一股虛假的腐臭味!
且先不管被倆人拋下的馬車了,反正馬車到了瑄王府,已是沉甸甸的了。
同與他拜衛梁子為師的師弟——玉千面。
也沒有人會聯想到,那收割鄰城萬千少女的清白之身的,就是他們口中所稱贊之人。
只不過,身邊多了個穿著一身紅的,長得極為妖艷的男子,饒是看過了好幾回的齊管家,這心里還是有些膈應得慌。
不順眼歸不順眼,但也只能在心里想著。
然在府里的丫鬟和小廝們也隨著齊管家一起跪下行禮時,那玉千面忙的提著自己的裙袍,步伐十分妖嬈的走向唐瑄。
唐瑄听罷,面露嫌棄,在听到那逐漸向他們靠近的馬蹄聲時,終是念著是同門師兄弟的份上,給師弟提醒道︰「千面,本王覺得你還是趕快找個地方好好躲躲吧。」
「哎呀,師哥,你放心好了,我只是在王府里待三天而已,不會把你吃窮的。」玉千面不以為然道。
他有記得,然兒有同他說過她在來邊城的途中被一個采花賊給盯上了,最後她叫人將丟進了當地的青樓里去,現在再踫上了,從師出同門的角度上來考慮,他是蠻希望然兒他記不得師弟的。
「王爺,怎的還不進府呀?在外面待久了,容易被風吹著,染上風寒了可又得花錢找大夫的。」
師兄這府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玉千面隨聲望去,雖以後好幾個月未踫過面,但他是絕對不會忘記這個小毒婦的面容的,他現在都還沒有忘記,自己在醒來的時候,入目是一口黃牙時的驚悚之感!
「是你!」宋可然在遠處時,見唐瑄面前立著一個紅色的身影,還想著估計手哪家膽子大的姑娘,到府門前跟他表心意了呢。
然玉千面也不甘落下風,伸手直指宋可然的面門,「是你啊!小毒婦!幾個月前的羞辱之仇,小爺我今日定盡數討回!」
見明顯是比自己小幾歲的小丫頭敬如此狂妄,玉千面這氣更是火大了,上次他!挨的那幾拳,全然是沒有防備,這次,看他怎麼收拾這個小毒婦!
「我看誰敢動手!」聲音不大不小,正準備大打出手的兩人均能听見,雖不是怒吼,但這語氣中的寒意,讓兩人默契地打了個寒顫,不由自主地將拳頭收了回來。
「行了,在府門前打打鬧鬧的,也不嫌丟人!最是你!玉千面!你說你都二十好幾的人了,跟人家一個小姑娘鬧什麼!」唐瑄沒好氣道,後便翻身下馬,面色冷硬的走進府邸 。
宋可然听罷,也不惱,很是得瑟的走到玉千面的身旁,輕聲道︰「哎呀,這位小倌,奴家听了,好怕怕哦!」語罷,一腳踩在玉千面的鞋面上,在因他痛及而扭曲的表情下,很是囂張的扭頭,大搖大擺地走進王府。
將這一幕從頭看到尾的齊管家,很是無奈地抬袖,擦了擦額頭的汗,這王府,後面幾日怕是不太平嘍。
「師兄,你可得給我撐腰啊,那小毒婦剛剛在你走了之後,踩了我一腳,可疼了!」那模樣,委屈得比小媳婦還小媳婦。
聞言,玉千面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之處,一坐在一張椅子上,「好意思啊,你是我師兄,師弟挨欺負了,師兄不應該幫師弟打回去麼?」說到著,玉千面這內心更是火大,此刻那小毒婦定是在那個角落里囂張地大笑呢的吧!
「難道師弟我就比不上一個媳婦的地位高麼?什……什麼?媳婦?」玉千面猛的回神,瞪眸看向此刻一臉戲謔的師兄。
唐瑄听罷,臉色一寒,「玉千面,是不是本王平日里太過縱容你了?」
師弟一直都是這麼不著調的模樣,唐瑄也很是無奈,放下手中的書,靠在椅背上,「說吧,這次來我這里,是被人追殺了,還是沒錢花了?」雖然這個便宜師弟年齡與他相差不多,但這行事作風,全然是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唐瑄有時還是蠻矛盾的。
開什麼玩笑!他堂堂一個采花賊,怎麼可能做這種有辱自己職業的事來!
這一路上躲躲藏藏的,銀子也敗光了,最後也就只好來到這了。
唐瑄听罷,了然,從袖中取出了約有五張面值是一千兩銀票。
那玉千面故作委屈狀︰「師兄,師弟我听到這話,表示很嗓心,心都碎了一地了,所以……未來的幾日,估計得在你府中‘養傷’了!」玉千面故作捂著心口的模樣,一副可憐兮兮地表情看著唐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