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被夸害羞了?」白楓用胳膊戳了戳元季言笑著問道,
「……」
「哥哥…很溫柔。」馨玥低著頭微笑說道,
「行啦行啦…再夸我可就要忘了我待會要干什麼了。」元季言苦笑著搖了搖頭,
「接下來咱們就繼續往里面走吧,距離限制層數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咱們既然要找魂寵就盡量找一些強大的吧。」
「嗯。」
「都給我老實點!」前方傳出了一個巨大的威懾聲,元季言眾人互相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將腳步放慢下來緩緩靠到了草叢邊透過草叢朝前方看去。
「你…你們到底要做什麼?」「干什麼?你說我們要干什麼?把錢都交出來!」「可…我…我們沒帶錢啊。」「沒錢?怎麼可能,你們這種學生個個都是富豪,快點給我交出來,不然的話……」
「這里居然還有山匪嗎?沒想到狐族邊界居然…」
「噓…繼續看下去。」
珺瑤听後點了點頭逐漸壓低了聲音,
「等等…他們是……」紫夢看到被綁住的同學的面貌後驚訝地掩住了嘴,
此時被山匪們所綁住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熟人——蝶舞隊。
蝶舞隊的眾人一齊被十幾個山匪捆綁在一棵粗壯的樹干上面,山匪們站在他們每個人面前把他們團團圍在了樹旁不敢輕舉妄動。
「居然是他們?」白楓也驚訝地抬了抬眉,「我覺得…咱們就不救了吧,反正救了他們估計也是和火鷹隊一個做法。」
「不救怎麼行,他們畢竟也是咱們同學啊。」珺瑤將手握為拳頭用力捶了白楓一下怒嗔道,
「咱們該怎麼辦,隊長?」沐驍雨小聲問道,
「先靜觀其變想想辦法吧…對方的人數也不少,而且咱們的同學還在他們手上,輕舉妄動的話可能會讓他們也陷入危險。」
「嗯,我們听你的,隊長。」
「馨玥,你能用暗靈力隱藏氣息再接近他們一點嗎?」元季言回頭看向一旁的馨玥問道,
「嗯。」
元季言朝著馨玥招了招手示意把耳朵湊過來,馨玥臉色微紅地靠近了些元季言。
「听我說,你這樣…這樣……」
「這樣…就可以嗎?」馨玥看著元季言疑惑地問道,
「嗯,去吧。」
「兄弟,那我們呢?」
「這個嘛…」元季言看著白楓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你…你該不會讓我當誘餌吧?」白楓害怕地問道。
……
「我就不該多嘴……」白楓一臉苦悶地站在了眾山匪面前,
「咦?」此時土匪也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白楓,「哪來的毛頭小子竟然敢站在我們面前?」
「你…你們…快放開他們。」白楓結結巴巴地指著蝶舞隊眾人說道,
「哈哈哈哈哈,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山匪們大聲笑著問道,
「……」白楓在山匪眼光中不過是一個小男孩完全沒有威懾力,因此山匪們也並沒有把白楓的話放在心上而是開始貪婪地打量起白楓的裝扮來。
「看你樣子…應該也不算窮吧?」一個山匪緩緩朝著白楓走了過來,
「你…你們要做什麼?」白楓急忙將手護在身前問道,
「……」元季言羞愧地捂住了頭,「我為什麼要讓這家伙上去……」
珺瑤則完全看不下去直接扒開草叢走上前去。
「喂,珺……」
「白楓,你怎麼跟個姑娘似的,是男的就硬氣點行不行。」珺瑤一臉嫌棄地拍了一下白楓的肩膀說道,紫色的雙眸不停地掃視著眾山匪們,堅定的眼神中時不時閃過一絲膽怯之色。
白楓注意到珺瑤的變化無奈地笑了笑也搭住珺瑤的肩膀笑道︰「啊,不好意思,我裝得好像太像了,畢竟他們太弱了嘛,哈哈哈哈哈。」
「你們…找死!」山匪們頓時被面前十分狂傲的二人滔天的怒焰,紛紛掏出各自武器朝著二人沖了過來。
「喂,喂…咱們是不是玩得太過了?」白楓看到山匪們 亮的刀槍劍斧顫聲問道,
「……」此時也珺瑤已經害怕得說不出話來,雙腿靠在白楓的腿側不斷抖動著,幾乎半個身子都已經倚在了白楓身體上勉強靠白楓維持著身體重心。
「不至于吧,珺…珺瑤?」
「去死吧!」三個山匪沖在最前面揮動巨大的戰斧朝著二人劈了下來,
「可惡…拼了!」白楓咬緊牙關喚出光靈劍直接擋在了二人身前,三柄戰斧全部砸在了光靈劍上。
「 ——」光靈劍頓時被三股強大力量砸出了一道明顯的裂縫,
「喂,好了…沒有啊……」白楓吃力地朝著後方問道,「我快…撐不住了啊……」
「白楓…我來幫你。」珺瑤喚出一桿聖靈槍也擋住了兩個山匪,
其余山匪們見狀也全都涌了上來攻向二人。
「毒靈爆破!」數個小毒瓶從草叢中飛掠而出砸在了眾山匪臉上。
「啊啊啊啊啊,我的眼楮,我的眼楮!」「看不見了…怎麼回事…我的眼楮看不見了!」「好痛啊啊啊啊!」
「碎石破。」疼得在地上打著滾的眾山匪頓時被周圍浮起的碎石快速包裹成了一個個土球。
「涌流。」白楓眼前的幾個仍堅持著攻擊白楓的山匪頓時被強大的水流沖到了後方狼狽地撞在樹干上倒地不起。
「白楓,沒事吧?」
元季言三人緩緩走了出來,
「哼,再慢一點我們兩個小命恐怕就不保了。」白楓松了松酸痛的手腕幽怨地說道,
「這一擊估計夠他們受的了吧。紫夢,你剛才用的毒……」
「放心吧隊長,那只是短暫使他們視覺阻斷的毒,至于疼痛感只是藥效而已不會完全致盲。」
「嗯,那就好。」元季言看著已經全部暈過去的山匪們皺了皺眉,「畢竟他們還沒有做非常過分的事,不需要使用非常毒辣的手段。」
「對了,馨……」珺瑤看到元季言投來的目光將要說出口的話又被噎了回去,
「好了,蝶舞隊,你們安全了。」元季言緩緩走到江營身前笑道,
「哼,別以為你們這樣做我們就會感激你們呦。」江營勉強撐起一絲微笑死死地盯著元季言笑道,「到現在為止,我們可還是敵人,你就不怕我們被松了綁就攻擊你們嗎?」
「不怕。」元季言自信地與江營對視著答道。
「哦?」
「你們絕不是那種恩將仇報的小人。」
「……」江營听後緊皺的眉頭送緩下來,「所以說啊…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們這種能抓準他人心思的人,太無趣了。」
「你們快些離開吧,這里很危險。」
「那你們呢?」江營看著元季言並沒有離開的意思疑惑地問道,「等他們醒來的話就跑不掉了吧。」
「我暫且有些事要問他們。」元季言轉過身去背對江營說道,
「 ?那正好,我也沒什麼事情,我也留下來吧。」
「這和你這次特訓所要的東西沒什麼關系吧,難不成你也是因為這個才找的山匪?」元季言看向江營質問道,
「額。」江營頓時被元季言的話噎住不知該說些什麼,
「如果不是,就請離開吧,畢竟正如你所說,現在可是特訓,耽誤了時間可不好吧?」
「呵,你的嘴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呢。」江營輕松地笑了笑也將身子轉了過去背對元季言,「那麼…就看看誰能笑到最後吧。我們走。」
蝶舞隊眾人沒有任何表情地與六凡隊眾人擦肩而過離開了這里。
「隊長,他們的目的到底是?」
「…沒什麼,」元季言緩緩走到了昏迷的山匪們身前,蹲子仔細地端詳著山匪們腰間所佩戴的帶有銀色符文的腰牌,
「這東西…不應該是山匪擁有的吧?」元季言拿起一個山匪的腰牌朝著眾人問道,
「嗯…這個東西一般只有村莊擁有,因為只有村莊才有這種較為落後的煉制銀符文的方法……」珺瑤看著元季言所拿的腰牌說道。
「也就是說…他們以前是劫掠過村莊,之後才……」
「咻——」
「哥哥小心!」馨玥快速從一旁的草叢鑽了出來將手中的黑色匕首甩向突然飛過來的鏢刃與鏢刃對撞在了一起。
「馨玥,不是說了不到最危難時刻不許出來麼。」元季言看向身旁的馨玥說道,
「對不起,哥哥…但哥哥遇到危險我不能…坐視不管。」
「哎呀,馨玥她也是為你著想嘛。」
「但這樣的話…」元季言扭回頭來看向前方的數以百計的眾山匪們皺了皺眉,「唯一的希望可能…也沒了啊……」
「挺有本事嘛,把我的小弟欺負成這樣。」站在眾山匪前面的山匪頭子看著六凡隊眾人輕蔑地笑了笑,
元季言也因此看清了山匪頭子的樣貌,頭戴狐裘帽,身著一席熊袍大衣 腳穿一雙破舊布鞋,一張破爛的虎皮掛在腰間飾做皮帶,看上去十分威風。
「看來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敢欺負我王三岔的小弟,弟兄們,你們同意嗎?」
「不同意!」眾山匪異口同聲地大聲答道。
「嘖嘖嘖,怎麼辦呢?我兄弟們好像不太答應啊。」
「……」元季言一言不發只是默默注視著王三岔的雙眸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小子,你的眼神不錯,但可惜了啊…」王三岔長吁一口氣,
「你怎麼就偏偏惹了我的小弟們呢。」
「是他們先襲擊了我的同學,我沒辦法才這樣做的。」元季言恭敬地拱手說道,
「誰都知道我王三岔以善良著稱,所以…我就善良地送你們離開這個世界吧,畢竟,我也不是個壞人嘛。」王三岔笑著說道,
「兄弟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