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這邊回了家。
剛一進家門,就看到面前一團黑物從屋內飛出。
他嚇得身子朝後一縮,躲過了,看一眼地上的,原來是團衣服。
撿起來,徐飛看了眼,竟然是自己的工裝。
「你還知道回來?」
徐箐的聲音從屋內傳出。
「又怎麼了?」
「怎麼了?」
徐箐從屋里闖出,指著徐飛道︰「我嫂子從中午開始,人就不舒服,你可倒好,一走就是一天,你是不是覺得這個家沒有你也行,那你干脆就別回來了!」
對于這個妹妹,徐飛還真的沒脾氣。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你嫂子是不是那個來了?」
「你還知道啊?」
徐箐瞪了眼他。
「嫂子來了例假,還要給你洗衣服,這不,水涼冰到了,肚子疼了一下午,到現在還在屋里躺著難受呢。」
徐飛看了眼自己的工裝,原來是因為這個,徐箐才把自己的衣服扔了出來。
「我去看看。」
徐箐跟著進了屋,一把將他拉住。
「廚房有我熬的紅糖水,你給我嫂子端去。」
徐飛朝她笑了笑。
這個妹子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他進了廚房,將鍋里的紅糖水盛了出來,端進了屋內。
杜曼正躺在床上,背朝著自己,只見她身子蜷縮著,手捂著肚子的位置。
身子不住地打著顫。
「好些了嗎?」
徐飛將紅糖水端到了床邊問道。
「你……」
杜曼吃力地轉身,只見她臉色有些發白,頭上甚至能看到一些汗珠。
「又喝酒了?」
徐飛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來……」
徐飛將她扶起。
但杜曼顯然是很難坐起。
她擺了擺手。
「我躺一躺就好了。」
「你這次好像很嚴重啊?」
「嗯。」
徐飛想了想。
記憶中,徐飛和杜曼成家也小兩年了,可一直什麼動靜也沒有。
難不成?
徐飛伸手在杜曼的肚子上模了模。
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徐飛的手掌溫度不低。
杜曼被這麼一模,身子跟著微微一震。
但好像是舒服了一些。
見她如此。
「舒服些了?」
杜曼有些不好意思的,竟然不敢睜開眼楮,她點頭的時候,卻讓徐飛看到了一絲的羞澀。
她的長睫毛,在劇烈的顫抖著,顯然她想睜開眼,但卻不敢真的和徐飛的目光撞到一處。
「那我就這麼一直給你捂著。」
徐飛說著直接躺在了她身旁。
杜曼就這麼平躺在他身旁。
徐飛側臥。
他看著面前這張精致的讓他想要憐愛的臉蛋。
杜曼不得不說,原來高中的校花。
徐飛自己都納悶。
就憑自己這個前身,是怎麼把這麼個高干家庭的美女娶到手呢?
還真的是應了那句話不成。
好漢無好妻,懶漢娶嬌妻。
……
翌日一早。
杜曼睜開眼。
她看到了徐飛像是一只在外面跑累的小狗,蜷縮在自己的臂彎,她知道這個男人,在外面其實很累。
糖廠的工作她是見到過的。
就算是那麼累。
他還要星期天去外面做買賣。
杜曼心疼地在他的臉上模了模。
她微涼的手指讓徐飛被驚醒。
「你好了嗎?」
徐飛將頭抬起,他看了眼杜曼的肚子。
「嗯,好多了。」
「我去給你做些熱粥。」
徐飛說著從床上站起。
「不用了,我去吧。」杜曼想要掙扎著從床上起來。
卻被徐飛一把攔住。
「我來吧,三百六十天,都是你在干家務,我干一點也沒什麼。」
他給了杜曼一個陽光的笑。
看著徐飛走出去。
杜曼慢慢地躺在了床上。
滿足。
十分。
她突然想起昨天來的陳蓉。
好像陳蓉說的那些話,讓她本來松動的心,又變得堅定起來。
特別是那道已經被她塵封起來的記憶。
那個偉岸的身影。
都已經被她深深的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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