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游望著儀器上的小紅點來到了自己面前的一座公寓里。
血族也會住在人類的房子里?
想到血族與人類之間的條約,這個血族該不會是圈養有血奴吧!?
季游雖疑惑不解,但還是放大了儀器上的地圖,想看看這個小紅點的具體位置,卻在他放大了幾倍後,小紅點卻忽然消失不見了。
季游盯著儀器瞪大了眼楮,立刻警惕起四周來。
「血獵先生,是在找我嗎?」
忽然一道輕柔的女音突然在季游左耳邊響起,隨即一陣氣體緩緩吹進季游耳朵里,季游渾身一顫,連忙翻身一躍離開了這個位置。
「呵呵呵……」
季游蹙眉望著眼前清瘦的女人。
沒想到這個血族竟然如此機靈!這是他自出了血獵公會這麼多年後遇上第一個,這麼難纏的對手!
「你把人藏在哪里去了?!」季游暗暗念出祭咒,一把暗黑夾著紅色的長劍出現在他手上。
話音未落,身形一閃,季游出現在若一淺身後,握著長劍,以鋒利的劍鋒抵著若一淺的脖子。
「如果你把他交出來,我不介意放你一馬。」這次,換成季游在若一淺耳邊說話了。
若一淺嘆了口氣,也不慌,只是抬起頭,將後背靠在季游身上,和季游的雙眸對視,季游身體一僵,這個姿勢就像季游抱著若一淺一樣。
在月光下,若一淺的異色雙瞳印進季游眼里,漾起季游心中的漣漪。
異色雙瞳?!
季游愣住了。
血族的眼楮不都是那種像得了紅眼病的眼楮一樣的眼楮嗎?!那為什麼眼前這個血族的眼楮為何是這樣的?……
如果被若一淺知道季游把血族的眼楮比喻成像紅眼病一樣,肯定會笑趴在地上。
「血獵先生?」若一淺朝季游眨了眨眼楮。
季游回過神來,才發現若一淺已經把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了,于是他想往後退,卻發現自己渾身除了眼楮。動彈不得了。
季游心里一沉,馬上在心里交織解決辦法。
「嘻嘻……」若一淺笑了,微微露出的獠牙刺得季游心里一沉。
他望著若一淺低下頭,用拇指輕輕推開自己的劍鋒,將自己的手退移到他的身側。
唔……就剛才那麼一看,這個男人還真是英俊呢。
若一淺心情無比大好。
季游望著不斷湊近自己面前的容顏,心底無比沉重。想不到,他金牌血獵就要葬生于此了……季游抱著必死的決心,緊緊閉上了雙眼。
但是意想中的巨痛並沒有傳來,而是唇邊傳來的觸感讓他全身一栗。
季游猛地睜開眼,發現若一淺正在對自己做的事。
可自己什麼都動不了,只能望著若一淺那長長的眼睫一顫一顫的,在這一瞬間,奇妙的感覺從季游的心髒四散開來。
這個血族想要干什麼?!
……
可惡……她居然伸舌頭進來了!……
身體居然……不听使喚的起了反應……
該死……
季游被若一淺撩撥得滿臉通紅,想他在人生這三十二年來都沒有受過這種委屈,在今晚卻被一個血族給這樣……
若一淺則一臉享受的在季游口里攪動著溫暖的大舌,汲取著季游的溫暖。
經過上一個時空,若一淺的吻技可謂爐火純青,人也無恥的更上一層樓。
這個血獵的味道,真是美妙。